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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頰一道寸余箭疤,乃當年隨諸葛亮南征時被蠻兵所傷;
右臂肌肉虬結,揮刀時青筋暴起,似有千鈞之力。
每逢陰雨,舊傷便隱隱作痛,但他從不言語,只是默默以烈酒擦拭刀鋒。
常著玄鐵札甲,外罩靛青戰(zhàn)袍,腰間懸一柄環(huán)首大刀,刀鞘烏黑,鞘口鑲銅,鞘身刻“蕩寇”二字。
足蹬牛皮戰(zhàn)靴,靴尖包鐵,踏地有聲。
即便卸甲時,亦著一身深褐勁裝,袖口緊束,行動間利落如風。
“現(xiàn)在殺我,”司馬昭任劍尖刺破皮膚,“你們連成都都回不去?!?
姜維按住張翼手腕。遠處傳來號角聲——郭淮的援軍到了。
黎明前的濃霧中,一支“魏軍”押解著“蜀俘”向南疾行。
司馬昭的將旗插在領頭馬車上,旗下卻綁著個被剝光的羌人俘虜,后背用烙鐵燙出“姜維”二字。
真姜維混在隊伍中部,看張翼用劍鞘挑起司馬昭的下巴:“司馬子上,你究竟圖什么?”
司馬昭笑出一對虎牙:“我父親說...”話音戛然而止。
他猛地將張翼撲倒,一支弩箭擦著他們頭盔掠過,釘入身后樹干——箭尾纏著郭淮的親筆戰(zhàn)書。
五日后,當這支殘軍抵達劍閣時,關城上已豎起素白喪幡。
“費祎死了?!笔貙⑦煅手f上染血的帛書,“是重傷不治身亡的...”
姜維抬手制止,轉頭看向正在檢查傷兵的司馬昭。
年輕人察覺到目光,舉起剛拆下的染血繃帶,在掌心慢慢攥緊。
一滴血落在雪地上,像未落子的棋。
金黃的銀杏葉飄落在丞相府的青石階上,司馬懿一襲素袍立于靈堂前,手中三炷清香青煙裊裊。
他凝視著費祎靈柩前“漢丞相費文偉的牌位,眼角皺紋里藏著無人察覺的笑意。
“大將軍節(jié)哀?!睆堃砩锨皵v扶,卻見司馬懿袖中滑落一方絹帕——帕角繡著東吳宮廷特有的雙魚紋。
靈堂外,司馬昭正低聲囑咐親衛(wèi):“今夜子時,把郭循的尸首沉入錦江?!扒镲L卷起他腰間玉佩的穗子,露出刻著“大魏中護軍“的篆文。
三更時分,司馬懿在密室展開羊皮地圖。
燭火將他的影子投在墻上,形如一頭蓄勢待發(fā)的蒼狼。
“昭兒,讓姜維的殘部駐扎在武侯祠。”他枯瘦的手指劃過成都城防圖,“就說...讓諸葛丞相英靈庇佑他們。”
司馬昭會意一笑。武侯祠毗鄰糧倉,一旦生變,火攻可盡滅蜀漢最后精銳。
五日后朝會,劉禪顫抖著展開司馬懿“泣血”寫就的《請伐魏表》。絹帛上淚痕暈染處,隱約可見被刮去的“九錫“二字。
“朕...準奏?!鄙倌晏熳釉捯粑绰?,殿外突然傳來騷動。姜維鎧甲未卸直闖殿中,劍鋒所指處,正是司馬懿腰間新佩的丞相印綬。
是夜,成都百姓目睹奇景:武侯祠千年柏樹無故自燃,火光中似有青龍騰空。
老仆在收拾費祎遺物時,從硯臺下發(fā)現(xiàn)半頁殘箋,上面是費祎臨終前用血寫的八個字:
“秦川猶在,漢賊不兩立”殘箋被秋風吹出窗外,飄落在司馬懿親手所植的菊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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