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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四合,鷹嘴崖下的溪水泛著鐵銹般的暗紅色。鄧艾站在岸邊,望著斥候新呈上的羊皮地圖——上面潸草勾勒的潞河水系,此刻正被夕陽染成一道血痕。
“報!全琮水軍已過沽河口!”斥候的聲音帶著急促的喘息,“吳軍戰(zhàn)船三十余艘,正沿鮑丘水逆流而上?!?
鄧艾枯瘦的手指突然攥緊地圖,指節(jié)發(fā)出輕微的爆響。
師纂注意到將軍的目光死死盯住地圖上那個不起眼的墨點:葫蘆渡。
“傳令......”鄧艾的聲音像是砂紙摩擦,“全軍輕裝,子時前必須趕到葫蘆渡西岸。
“他忽然劇烈咳嗽起來,待平復(fù)后,嘴角卻浮現(xiàn)一絲冷笑,“讓鮮卑俘虜......去給全琮報信?!?
師纂愕然:“將軍要故意泄露行軍路線?”
鄧艾沒有回答。他彎腰拾起溪邊一塊被鮮血浸透的布條,那是從鮮卑騎兵尸體上扯下的戰(zhàn)旗。
布條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一面破碎的旌旗。
“全琮.....善水戰(zhàn)?!编嚢瑢⒉紬l扔進溪水,看著它被湍流卷走,“但葫蘆渡的水底......有丞相送給全琮的禮物?!?
當夜三更,陸抗的旗艦在鮑丘水轉(zhuǎn)彎處突然減速。
親兵發(fā)現(xiàn)河道中央漂浮著數(shù)十個密封的木桶,桶身上用朱砂畫著魏軍的狼頭徽記。
“將軍,恐是火油!“副將急聲提醒。
全琮卻抬手止住騷動。他凝視著月光下泛著幽光的河面,突然下令:“全軍停船,派舢板打撈?!?
木桶被小心拖上岸后,吳軍士兵愕然發(fā)現(xiàn)里面裝的全是鮮卑人的皮甲和斷箭——正是白日里被鄧艾殲滅的那支鮮卑前鋒的遺物。
“好個鄧士載......“全琮撫過木桶上刻的“完璧歸趙“四字,突然轉(zhuǎn)身喝道:“后隊改前隊,全速撤回水寨!“
幾乎同時,葫蘆渡上游突然傳來悶雷般的巨響。
鄧艾提前掘開的堤壩終于潰決,蓄積多時的洪水咆哮著沖向下游。
而真正的殺招,是混在洪水中那些削尖的巨木——它們像無數(shù)柄長矛,正朝著吳軍戰(zhàn)船原先停泊的位置激射而去。
二十里外的山崗上,鄧艾望著被月光照亮的河面。那里本該有吳軍戰(zhàn)船燃燒的倒影,此刻卻只有空蕩蕩的波光。
“全琮老辣......果然沒上當?!班嚢哉Z。他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掌心里多了幾點猩紅。親兵慌忙遞上水囊,卻被他擺手拒絕。
“傳令......“鄧艾擦去嘴角血跡,聲音忽然變得異常清晰,“明日拂曉,全軍轉(zhuǎn)道桑干河?!?
他指向地圖上那個被反復(fù)摩挲的位置——薊縣最后的屏障,袁紹與公孫瓚曾經(jīng)決戰(zhàn)的界橋。
秋風掠過山野,卷起滿地枯葉。
一片楓葉粘在鄧艾的鐵甲上,紅得像未干的血。
桑干河的晨霧中傳來鐵甲碰撞的聲響。
鄧艾的先鋒部隊踩著結(jié)霜的蘆葦蕩,悄然逼近界橋遺址。
這座歷經(jīng)滄桑的石橋,橋墩上還殘留著六十年前公孫瓚與袁紹交戰(zhàn)時的箭痕。
“報——全琮主力未追來!”斥候的聲音驚飛了蘆葦叢中的寒鴉,“但...但吳軍在鮑丘水下游架起了浮橋!”
鄧艾的眉頭第一次出現(xiàn)了明顯的皺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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