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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敢打擾。

老實(shí)的恭敬站在身后。

大殿中，寂靜無聲。

“為天地立心！”

突然，李世民聲音重新響起，五人身心一震，立馬抬頭，望向李世民。

什么？

陛下，說的什么？

五人心中還有些不解，不知道陛下為什么突然開始感慨起來了？

為天地立心？

好句子！

五人都是飽讀詩書之人，細(xì)細(xì)體味間，心神之間，泛起了波瀾。

“為生民立命?！?

李世民繼續(xù)說道。

雙眸中，倒映著東方的那輪太陽，整個(gè)人的眼睛都好像被朦朧上了神圣光輝。

五人下意識(shí)的你看我我看你。

為生民立命？

為生民立命！

五個(gè)人心神波瀾，仿若潮汐，呼啦作響，不斷的拍打著海岸，呼吸，都連帶著為之震顫。

這話，何嘗不是他們心中所想？

和上一句話連起來，可以說是道出了他們心中之向往。

陛下，好文采！

只是他們還都沒有來得及感慨開口，李世民的聲音，再次響起。

“為往圣繼絕學(xué)?！?

說著，李世民伸開雙臂，仿佛擁抱著朝陽萬物，神情更是充斥著一種莫名的感動(dòng)。

“為······”

“為萬世開，太平！”

轟?。。。?

當(dāng)這句話落下，五人已是雙眸渾圓，一動(dòng)不動(dòng)。

他們心神之間，那原本的潮汐，不知何時(shí)，突然騰起了萬丈巨浪，嚎啕著，怒吼著，狂風(fēng)撕裂著，要把他們給吞噬。

五個(gè)人的頭皮，有些發(fā)麻。

四肢百骸，仿佛有無數(shù)的蟲蟻在啃食著自己的血肉。

陛下這首詩?。?！

好文采！?。?

好句子?。?！

好一個(gè)文以載道?。?！

好一個(gè)文人風(fēng)骨?。?！

大殿禁聲。

唯有心跳，砰砰作響。

好半晌，房玄齡倒吸了口涼氣，整個(gè)人忍不住都打了個(gè)哆嗦，嗓音略有沙啞，忍不住開口。

“嘶·····”

“陛下之言，寥寥四句話，卻已概括出圣人之道?！?

“還請(qǐng)陛下，不知道這首詩的名字，叫什么？”

“今后，怕是再也沒有詩詞，可以超越如此之言。”

“文以載道?。?！”

“莫過于是?。?！”

“這一首詩，足可鎮(zhèn)壓大唐文壇?。。v來讀書人，都將銘記，都將以這四句話，為自己的畢生追求?！?

“臣，臣真的是·····此生難以望其陛下文壇之項(xiàng)背矣。”

房玄齡感慨。

他的眼眶，都有些濕潤。

他一向以文人自居，自己一輩子所追求之事，莫過于，陛下這四句話了！??！

完全不用想，今后這首詩詞，將會(huì)徹底的被全天下人傳唱。

街頭巷尾，幼童耄耋，以甚至于鄉(xiāng)野之間。

世人可以不知道房玄齡，可以不知道孔穎達(dá)，可以不知道虞世南，但，絕對(duì)會(huì)知道，陛下的名字，還有陛下的這四句圣言！

五人，齊齊凝視著李世民。

李世民緩緩轉(zhuǎn)過了身。

笑容璀璨。

“名字么，估計(jì)小郎君還都沒有想過，但，朕愿意為他命名?！?

“貞觀四句！朕，親題！”

李世民沉聲道。

五人難以置信。

小郎君？

那位叫張楚的少年？！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