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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信佛法?李蓮花仔細回想,何必尋穿衣和何所遠一樣,偏向文生風(fēng)格,只是何必尋昨日穿的,是棕褐色,此時回憶起來,那顏色十分接近僧衣。而昨天他們坐著何必尋套的馬車,那車上浸滿了檀香味,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染上的。
何必尋是個溫和沉默的人,話雖少,但說起話來面上總帶著平和的笑意,特別是一雙眼生得好似能把他的話都訴諸眼神,說到人心里去。這樣的人很難讓人討厭,更別說討厭到要栽贓嫁禍給他了。
“就算落發(fā)為僧者,未必沒有一時激憤殺人者,篤信佛法又能說明什么呢?本官已派人問過阮家下人,他們說昨晚是何必尋自己開門走出去的,你又如何解釋?他此時在牢中裝瘋賣傻,你若是真的心疼兒子,就去勸他配合本官查案,再故作瘋癲,本官可就要上刑了?!?
李牧站起來往外走,阮青竹和李蓮花一左一右扶起了何所遠。阮青竹溫聲安撫:“何叔你別擔(dān)心,我們都了解阿尋的,他不可能殺人,更何況殺一個弱女子。李大人雖然說話難聽了些,但是個有本事的人,一定能還阿尋清白的?!?
李牧走在前面,聽見這話,重重地“哼”了一聲。
李蓮花附和:“是啊,聽李大人所說,何兄一定是昨晚受到驚嚇,何叔好好安撫他,讓他早點平靜下來,為自己洗脫嫌疑啊。”
何所遠握緊了兩人的手,好像汲取到一些力量,勉強鎮(zhèn)定了些。他和阮北仇是一起從關(guān)外來的,也是見過世面的,之前只是事關(guān)兒子,關(guān)心則亂,此時鎮(zhèn)定下來,也開始細細回憶。昨晚他醉的早,但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睡到后半夜,他因為口干起來過一次,但沒有叫下人送水,自己去了廚房。路過何必尋的房間,他聞到一股香味,但因為困意上頭,并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兒子身上一貫的檀香,此時想起,卻覺得不對。
他覺得這香熟悉,但想不起來,直到到了牢房,才停下思緒,看向何必尋。只一眼就忍不住老淚縱橫。
他妻子早逝,這么多年父子二人相依為命。因為和宗族不親,所以當(dāng)年阮北仇說要入關(guān),他就帶著兒子一路追隨。何必尋當(dāng)時不過十歲左右,一路上也沒叫過苦,入關(guān)后他和阮北仇二人靠著關(guān)外帶來的貨物,有了本錢,何必尋就跟著跑前跑后學(xué)做生意。如今說起何必尋,大家都覺得他就是個好好先生,八面玲瓏,可當(dāng)年在關(guān)外,他是個一點就炸的小炮仗,瘋起來一個人打人家五個孩子,連掐帶咬,只因為他們罵他沒娘。
可這么一個誰見了都要夸他有福氣的兒子,如今狼狽地坐在地上,對著空氣胡言亂語,這如何不讓何所遠落淚。
李牧用眼神示意獄卒打開牢門,何所遠就迫不及待地沖了進去,將何必尋摟在懷里,痛哭出聲。或許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何必尋頓了一下,眼珠轉(zhuǎn)動,拼命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阿尋!”阮青竹也走了過去,將何必尋落下的額發(fā)梳上去,讓他看清自己的臉。何所遠也松開兒子,摩挲著他的臉,試圖喚醒他的神志。
“爹……?青竹?”
何必尋眼中有了神采,不確定地看著眼前的兩人,聲音因為不停地嘶吼,此時十分刺耳,但落
“是,是爹,尋兒,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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