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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紫衿背對著四顧門眾人,他們察覺不出,而李相夷躲在門后,把肖紫衿的猙獰表情看得清楚。他從阮青竹施展婆娑步開始,已然信了他是自己的小師弟,也絕不信肖紫衿看不出來,可他依然要殺阮青竹。那是不是如果沒有阮青竹,而是自己出現(xiàn)在四顧門,他也要用假冒門主的罪名殺了自己呢?李相夷啊李相夷,你可真是可悲可笑,自以為推心置腹的兄弟,早已恨你入骨。
雖然心底自嘲不已,更是身中劇毒,實力只有從前十分之一,但他又怎么能看著小師弟在他面前受傷?李相夷正想拔劍,才想起少師已經(jīng)掉入海中,又想起師兄送的吻頸就在腰間。
可他手剛摸上劍柄,就聽“當(dāng)啷”一聲,一把劍從門里飛出,掉在他不遠(yuǎn)處。
是破軍劍。
李相夷抬眼看去,就看見肖紫衿捂著手退回了喬婉娩身邊,一臉憤恨地看著阮青竹。而阮青竹一臉得意地振袖,將尺許的白綢收回袖中,隱約可見白綢尾端一抹寒光閃過。
原來剛才肖紫衿步步緊逼,石水出聲提醒也不肯收招,阮青竹心知他就是想拿自己出氣,自然要拿出自己的底牌。于是再次躲過肖紫衿一劍后,立刻遠(yuǎn)離了他,不等肖紫衿再刺過來,右手一抖,袖中飛出一道白綢,如靈蛇一般纏繞上了破軍,還不待肖紫衿反應(yīng)過來,有纏上了他的手腕,他只覺得仿佛被蛇咬了一口,連忙松手。
“拿來吧你!”
阮青竹一個下腰,白綢順勢后推,將破軍扔出門外,又將白綢收回袖子里,仍然是一副富家小公子的模樣。
“你那袖中有何東西?暗器傷人,也配說是相夷的師弟?”
肖紫衿恨恨出聲,眾人這才看見他指間流出的血來,手腕上的傷,可輕可重,幾人也不免皺起眉頭來。
“放心吧,我沒挑斷他的手筋,最近安分一點,以后還是能拿著他那把劍,隨機選一個手無寸鐵的人下殺手的?!?
此話一出,就連肖紫衿都是一僵。他被李相夷的名字一刺激,哪里還記得這人手無寸鐵。
喬婉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上前一步說:“這位少俠,你方才用的,可是婆娑步?”
“不全是吧,是在婆娑步的基礎(chǔ)上的小小改編。”
阮青竹見是美人姐姐說話,倒也沒有太咄咄逼人,整了整袖子回答了她的問題,嘴上說著“小小改編”,面上卻帶著幾分驕矜。這可是他結(jié)合了戲曲的步法,改編而來的阮青竹版婆娑步,比原版更縹緲更優(yōu)美更……總之等他找到李相夷,定要讓他承認(rèn)自己的版本更好看。
不過等他再抬眼看向眾人,那種譏誚又飛上了眉梢:“師娘讓我來看看四顧門,眼下我也看過了。今日,這四顧門確實是要散。”
他環(huán)顧四周,目光從每個人臉上掃過——雖然他壓根記不住,但這些人不知道啊,心懷鬼胎的一個個都低下了頭,零星幾個一心向著四顧門的不閃不避,雙目通紅地看著他。
李相夷垂下了眼。枉他自詡天下第一,沾沾自喜,其實這日子過得,連素未謀面的小師弟都看不下去。不過他這自怨自艾還沒開頭,又聽阮青竹的聲音。
“不過不是因為李相夷,而是因為你們。離了李相夷,你們的確就是撐不起這個四顧門。都在怪他狂妄自大,但我猜,有他撐腰的時候,你們只怕比他還要狂妄一百倍吧?可惜,人家有狂妄的資本,你們有什么?靠山嗎?難怪這么生氣,原來是生氣他不給你們靠了啊。都是江湖人了打生打死不是家常便飯嗎?跟著李相夷過了幾天安生日子就要他養(yǎng)你們一輩子了?今日,我就以李相夷、單孤刀師弟的名義,正式宣布,四顧門解散。你們再去找新的靠山吧,只是,如果被我再聽到你們罵李相夷,或者扯他的名頭做事,可就不只是休息幾個月的事了?!?
說完,阮青竹再次運起婆娑步,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振袖,白綢飛出,將山門上的牌匾劈成了兩半。肖紫衿只覺得手腕上的傷口更疼了。
做完這一切,阮青竹正要收回白綢轉(zhuǎn)身下山,卻看見邊上有個人呆呆的看著被自己劈成兩半的牌匾。明明周圍許多人都是這般情狀,可這個人卻格外惹眼,阮青竹甚至有一種,如果不帶他走肯定會后悔的感覺。
顧不得多想,阮青竹一邊飛快收袖出袖,一邊運起婆娑步往山下掠去,白綢聽話地卷上了那人的腰,兩個人愣是跑出了放風(fēng)箏的感覺。只是四顧門眾人還沉浸在門派被解散,山門被人劈了的震驚之中,久久不能回過神來,只看著兩人踏歌而行。
“眼看他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fēng)流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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