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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又將槍桿一擰,長繩竟從槍桿中脫出,與之完全分離開來。
而那失去槍頭的槍桿,此刻變成了一根齊眉短棍。
趁白震山尚未掙脫,楊延朗高舉棍棒,劈頭蓋臉打下來。
情急之下,白震山只好將縛住雙手的繩子拉直,舉過頭頂格擋,在棍子觸碰繩子的一剎那,白震山將雙手一繞,用兩手間纏繞的繩子縛住短棍,再猛力一拉,棍子脫手而飛,脫離了楊延朗的掌控。
這一下,算是給楊延朗繳了械。
白震山本以為楊延朗再無兵器可用,不想定睛一瞧,卻見楊延朗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柄竹劍來。
原來,這劍是以槍桿作為劍鞘,在短棍被奪取的瞬間,楊延朗便順勢將竹劍抽了出來。
楊延朗拿著竹劍,喊了一聲:“看我封云劍法。”
說罷,竟將那柄竹劍旋轉(zhuǎn)刺出。
陳忘聽楊延朗喊出“封云劍法”,知道這是武林奇才江浪的絕技,不由心中一驚。
待聽芍藥說楊延朗將竹劍旋轉(zhuǎn)刺出,又輕輕搖頭,心中想著:江浪的封云劍法可不是這么用的。
這一招旋轉(zhuǎn)劍,本是江浪專為對付項云以劍面擊打劍面的古怪打法,迫使項云以劍刃相擊而獨創(chuàng)的招式。
除此之外,于實戰(zhàn)之中并無其他價值。
而這少年在此情景下使出這一招,可見其只是有樣學樣罷了,并未悟出其真諦妙用。
既如此,陳忘也就安心了,想這少年花招雖多,終究不會是白震山的對手。
果然,白震山見他將劍旋轉(zhuǎn)刺出,氣勢有余而力道不足,正好將手上繩子迎過去,反借劍鋒割斷手上繩索。
白震山好歹曾是四大派之一的白虎堂掌門,而今被這少年纏斗良久,未分勝負,心中憋悶。
見這少年技藝已窮,便不愿多做糾纏,當即變?nèi)瓰樽Γ瑢谆⑻媒^學“虎爪”使將出來。
芍藥一直在旁為陳忘解說,見白震山雙手捏成虎形,便開口道:“爺爺要使出虎爪了?!?
陳忘心中贊嘆道:“好一個少年,竟逼得老爺子使出了獨門絕學?!?
然而陳忘又好似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當即便問:“丫頭,你能識得虎爪?”
芍藥略微一想,老實回答道:“我小時候翻看醫(yī)書的藏書樓中,也有一些其它書籍。我偶爾翻過一些圖冊,似乎看過這門武功,就叫‘虎爪’。不止這個,楊延朗的槍法,也與‘游龍槍法’有幾分神似?!?
陳忘心中大為詫異,心想:“四大派武功都是不傳之密,那藏書樓究竟是何等地方,竟然藏著這許多絕學?眼前的這一切,讓陳忘不由得對這個外表天真善良的丫頭生出不少的疑慮來?!?
芍藥卻沒有意識到陳忘一瞬間的猶疑,繼續(xù)向陳忘介紹戰(zhàn)況。
白震山用出虎爪,氣勢陡增,逼得楊延朗退避三舍,盡管手持竹劍,亦不敢與之爭鋒。
遠遠相隔,楊延朗只將劍橫在眼前,以作防守,雙眼透過劍鋒,竟在細細觀察著白震山的動作。
白震山主動出擊,猛烈如虎,威壓之下,楊延朗只是用竹劍倉促格擋了沒幾下,竟被那雙虎爪撕成碎竹,不能再用。
不屑以大欺小,白震山冷冷開口:“少年,你沒了兵刃,還不認輸?”
楊延朗卻不服氣:“誰說一定要用兵刃的?”
當下,楊延朗雙手一捏,竟也變成虎形,朝白震山喊道:“看我的虎爪?!?
白震山聽了,心中一驚,暗道:“這少年為何會我白虎堂絕學?”
不止白震山,這一刻,在場所有人的心中都浮現(xiàn)出這一疑問。
在白震山驚詫之時,楊延朗卻已經(jīng)攻了上來,一只虎爪猛撲而來,直取白震山胸膛。
白震山失神片刻,先機盡失,反應過來已是躲閃不及。
他對自家的虎爪絕技威力十分清楚,自知若是挨實這一下,即便用硬功去扛,也非得受傷不可。
然而事情并未如白震山所擔心的那樣發(fā)展,楊延朗的虎爪雖然抓到白震山胸膛上,卻綿軟無力,并未造成半分傷害。
看來這少年不過有樣學樣罷了,只得其形而未得其神。
然而,若非天賦奇才,也絕不可能一看之下,便能將自己的虎爪模仿的如此相似。
白震山輕蔑笑道:“你這也配叫虎爪?”
當即出手,在少年身上猛地一擊,直將他擊飛數(shù)丈,摔在地上,嘔出一口鮮血。
“朗哥哥?!?
江月兒見狀,驚叫一聲,忙沖出去,緊緊抱住楊延朗,用手帕為他擦去血跡。
“死不了,”白震山冷冷道:“老夫只用了不到三成力。”
果然,片刻之后楊延朗便坐了起來,叉著腰,逞起口舌之快來。
“飛賊同黨,少俠我自知技不如人,今日算是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與月兒妹妹和我娘無關(guān)。你們?nèi)羰歉覄铀齻円桓姑退阄宜懒?,我?guī)煾敢膊粫胚^你們的?!?
芍藥站出來,解釋道:“我不是女飛賊,這鏢是別人送我的?!?
“憨貨,”李嬸兒適時地站出來,解釋道:“小朗,她確實不是女飛賊?!?
“娘,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楊延朗委屈道。
李嬸兒卻說:“傻小子,你也不想想,偌大一座隆城,那女飛賊犯案多起,為何沒人見過?定然是她輕功極佳。若這丫頭真是女飛賊,剛剛你們打斗之中,她早就逃走了;更何況,真要是女飛賊,怎會將那物證燕子鏢輕易示人?”
“那你不早說?”楊延朗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埋怨道。
“小子,我想看看你的功夫有沒有長進罷了。誰知道你不好好練槍,竟整些奇技淫巧?!?
李嬸兒訓斥幾句,又問道:“對了,你什么時候又拜了個稀奇古怪的師父?娘怎么不知道。”
陳忘聽到“封云劍法”時,已經(jīng)猜出個七七八八,順勢問道:“小兄弟,你的師父可是江浪?”
楊延朗挺直腰板,顯得十分驕傲:“正是江湖人稱劍仙的江浪。”
白震山聽到,心中先是一驚,而后又面色如常,不屑地開口道:“我當是誰,一個酒鬼罷了?!?
江浪的確是曾經(jīng)的傳奇人物,可十年前盟主堂慘案之后,這個看似與之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家伙也沉寂下來。
十年間,江浪浪蕩頹廢,拿著一把酒葫蘆飲酒尋歡,只怕手中的封云劍都快銹掉了。
陳忘卻道:“果然是他?!?
楊延朗聽陳忘這么說,便問道:“你認得我?guī)煾竼???
陳忘回答:“是我的故交,可以的話,我想見見他?!?
“原來陳大哥是師父的朋友,失敬失敬?!?
楊延朗說著客套話,而后又撓撓頭,不好意思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師父在哪,他行蹤卻飄忽不定,也只是偶爾來此,教我一招半式,再將我灌的酩酊大醉,酒醒之后,便不知他的蹤跡。多年以來,也都是他來找我,我卻從來沒有找過他。”
陳忘點點頭,心說:“這少年的武功,得其形而不得其神,不像是經(jīng)過什么認真的指點,料他所言非虛。”
一番攀談解釋,又兼李嬸兒幫腔解圍,一行人竟化干戈為玉帛,又回到興隆客棧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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