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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翀笑道:“說起趙愚,朕有一件事始終不大理解,不知岳父是否知道緣由?”
杜延年忙道:“陛下請講,臣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義父好像很怕趙愚,非常非常怕、讓他往東絕不敢往西的那種!朕就不明白了,就算他是義父的舅兄,可依義父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怎么會如此懼怕他呢?”
“哈哈哈哈……”杜延年突然大笑起來,“原來陛下是問這件事,這當(dāng)然是有緣由的!這事兒啊說起來也算是件可笑之事!”
祁翀頓時眼睛放光,身體微微前傾:“愿聞其詳!”
“當(dāng)年端郡王和趙家小姐成親之前去逛青樓,被曹國公家兩位公子,也就是趙愚和趙愿抓了個正著!趙愚一向最疼愛他那個妹妹,肺都?xì)庹?,直接將端郡王拎到了軍營里,也不打也不罵,就把他用鐵鏈鎖在馬棚里,讓他刷馬、喂馬、掃馬棚,完成了就給一個窩窩頭,完不成就不給飯吃!晚上也是直接睡在馬棚里,對,連個草席子都沒給,就睡在泥地里!他就那樣在臭烘烘的馬棚里待了整整五天五夜!
大長公主知道自家兒子理虧,干著急也不好說什么,最后還是仁宗皇帝怕事情鬧得太大,傷了大長公主的臉面,便私下里找了曹國公求情,這才把人給放了。據(jù)說大長公主府的崔林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滿身污穢地坐在馬棚里哭鼻子,手里還抓著掃帚不敢放手呢!哈哈哈......”
杜延年是當(dāng)笑話講了,祁翀卻聽得毛骨悚然。對于柳明誠這樣從小錦衣玉食的貴族子弟來說,身體上的辛苦其實(shí)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臟!柳明誠一向愛干凈,衣服從不會連續(xù)穿兩天,平常沾一點(diǎn)兒灰都得趕緊換了。別說滿身污穢睡馬棚了,就是讓他五天不換衣服,他都能崩潰,這五天五夜的折磨,可不得是他一輩子的心理陰影嗎?
“趙愚這招兒狠吶!”祁翀一陣唏噓,連連搖頭,“這可算是‘打蛇打七寸’了!怪不得呢!”
“是??!打從那以后端郡王在趙將軍面前就是自動矮三分了?!?
“唉!義父這頓折磨受的委屈呀!趙愚可是冤枉好人了!”
“哦?陛下此言何意?”
“我聽義父講過,他當(dāng)時在秘密查案,去青樓是因?yàn)槟抢镉芯€索,并不是去風(fēng)流快活的!”祁翀苦笑道,“只是估計當(dāng)時案子還沒查清,他無法對趙愚講明罷了!”
“秘密查案?”杜延年眉頭一擰陷入沉思,當(dāng)時似乎是有個案子,在柳明誠成親后不久被他查清的。
“說起來也奇怪,”祁翀又疑惑地道,“義父當(dāng)時去青樓也沒有大肆張揚(yáng),趙家兄弟是怎么知道的呢?那么巧就逮個正著?”
“嗯......”杜延年臉色突然古怪起來。
祁翀心念一動,頓時心生警覺:“岳父,難道是......”
“呃......不敢欺瞞陛下,的確是臣告的密!”杜延年尷尬地笑了笑,又連忙解釋,“不過臣當(dāng)年的確不知道他是去查案的,他也沒說呀!”
“嘿!您這可瞞得真夠嚴(yán)實(shí)??!這都二十年了,今日總算破案了!”祁翀哭笑不得,“可是為什么呀?”
“陛下有所不知,這廝當(dāng)年太過可惡,總在臣面前炫耀他的未婚妻如何聰明賢惠,就好像誰家里沒個賢妻一樣!臣也是嫌他聒噪,就想小整他一下,哪知道——嘿嘿,趙將軍也忒猛了些!”
祁翀白了杜延年一眼:“你就不怕他知道?”
“大不了讓他再打我一頓唄!又不是沒打過!不過估計今后他也沒這個機(jī)會了,因?yàn)槌捡R上就要和趙將軍成為親家了,諒他不敢!”杜延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倒把祁翀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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