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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7章 云娘子為友奔走 陸侍郎明哲保身
云柔好不容易說完了,卻發(fā)現(xiàn)祁翀正低頭摸著上唇,眼中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而心悅更是忍不住“噗嗤”樂出了聲來。
“怎么了?”云柔莫名其妙地望著二人,完全不明白二人在樂什么。
心悅打趣道:“云姐姐,我記得你原來可是很討厭忠順侯的,今日為何如此為他心焦???這究竟是你往日口是而心非,還是今朝日久生了情?”
云柔頓時羞了個大紅臉,好在江湖兒女不做扭捏之態(tài),自嘲地笑了笑道:“杜姑娘休要取笑奴家。奴家與忠順侯相識半載,因戲結(jié)友,往日也并非討厭他,只是覺得彼此身份懸殊,不宜婚嫁,故而對其不假辭色??呻m無婚姻之緣,仍有知音之悅,豈能袖手旁觀?”
“云娘子大義!”祁翀忍不住贊了一聲,“楊鉞有云娘子這樣的紅顏知己,是他的福氣!”
“那這么說陛下并不懷疑忠順侯?”云柔喜道。
我當(dāng)然不懷疑他!因為我的人每天都在盯著他呢!他做了什么我一清二楚!
祁翀當(dāng)然不會告訴云柔真正的原因,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zhuǎn):“可是此案背后原因復(fù)雜,不是朕相信楊鉞就行了的。你說的這些都不足以成為證明他沒有謀逆之心的證據(jù)!”
“那——需要什么證據(jù)呢?”云柔茫然地問道。
“豐序純在刑部已經(jīng)過了堂,也用了刑,但大刑之下他依舊沒有承認跟楊鉞有什么不正當(dāng)往來。他堅稱那日在‘云韶班’遇見楊鉞純屬意外。他說是有人自稱掌握了戶部倉儲司監(jiān)守自盜的證據(jù),約他某日某時到‘云韶班’見面密談。而他正好就在追查倉儲司賬目不符一事,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這才如約去了‘云韶班’。但那日并無人出現(xiàn)與他密談倉儲司一事,他當(dāng)時以為正是因為楊鉞也在,那人或許也認識楊鉞,所以才不便現(xiàn)身,因此便沒有生疑。”
“那是個圈套!”云柔篤定道。
“從此事后續(xù)的發(fā)展來看,朕也覺得極為可疑。不過,這一切畢竟只是豐序純一面之詞,沒人能證明他確實收到了那個口信。不過他也提到了,這個口信是街面上一個七八歲的小童在他家門口傳給他的,若能找到那個小童,或可證明豐序純的清白。只要豐序純脫了干系,楊鉞自然就沒事了?!?
“我來找!陛下,奴家一定將那個小童找出來!”云柔堅定地道。
“云姐姐,我?guī)湍阋黄鹫?!”心悅握了握云柔的手又轉(zhuǎn)頭對祁翀道,“但是有一點,在我們將那個小童找出來之前萬萬不能再對豐侍郎用刑了,否則萬一把人打死了,屆時就算我們找到了那小童,又如何讓二人對質(zhì)呢?”
祁翀毫不猶豫便答應(yīng)了:“嗯,還是你想的周到,朕本來也不贊同刑訊逼供。來人,立刻到刑部傳朕口諭,不得再對豐序純動大刑,讓他先養(yǎng)傷!”
“奴婢遵旨!”一旁侍立的奉孝答應(yīng)了一聲便去傳旨了。
這邊廂心悅、云柔如何尋找那名小童暫且不提,卻說陸璟裕接到口諭之后更加煩悶了!
不讓用刑?
用刑了都沒招,不用刑還怎么審?
可問題還不單單在這里,更在于口諭背后的圣意!
宮里不想讓豐序純死,這本身就是一種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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