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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祁翀等人終于踏上了返京之路。
有賴于方深甫等人的不辭辛勞,如今東西南北四條主干官道已經(jīng)基本整修完成,但由于水泥產(chǎn)量的限制,路面并非全部都由水泥鋪設(shè)而成,而是一半水泥路面用于行人、一半泥土路面用于車馬。此舉也是為了保護水泥路面不得已而為之,畢竟如今的水泥路面還金貴的很,不能隨意損壞。
不過,皇帝和皇太后等人顯然不用遵從這種規(guī)矩,皇家馬車的車輪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貜乃嗦访鏉L過,車上的人幾乎感覺不到任何顛簸。
一路之上,走走停停,不斷有地方官員前來迎駕拜見,祁翀一律不見,只令柳敬誠出面應(yīng)對。
走了兩日,車駕終于在一處驛館停下了。韓炎上來稟報:“陛下,此處是一家新開張的平原驛館,今晚咱們就歇在這兒了!”
“平原驛館?桑玉奴弄的那個?”祁翀頓時來了精神,他早先就以自己原先那個世界高速公路服務(wù)區(qū)為原型,向連述、桑玉奴講過自己沿官道建設(shè)驛館的設(shè)想,只是還從來沒有機會見過。其實兩個月前御駕北上行宮之時也曾經(jīng)過驛館并留宿,可當時他去了宣州,后來又從宣州快馬趕奔行宮,因此也就錯過了。如今回程之時趕上了,他自然頗為期待。
“陛下,也是巧了,連夫人今日正好就在驛館,正等著接駕呢!”
祁翀聞言立刻下了車,果見路邊有一處占地頗廣的院子,門樓之上懸掛一塊金字匾額,上書“平原驛館秀江站”七個大字,筆力遒勁,氣派非凡。
門樓之下一眾人等正跪地迎駕,為首之人正是桑玉奴。
“不想今日在這里撞見你,倒是巧了!”祁翀邊說邊笑著招呼桑玉奴起身。
桑玉奴盈盈笑道:“回陛下,還真不算是巧合。知道今日御駕經(jīng)過此處,便特意選了今日作為秀江站剪彩之日,還請陛下和太后娘娘、大長公主殿下賞臉為小站剪彩,讓小站也沾沾皇家貴氣,日后定能財源廣進、日進斗金!”
“玉奴好算計呀!看來我想拒絕也不行了?”祁翀邊笑邊給了韓炎一個眼色,后者麻利地去請姜元瑤和祁清瑜去了。
“自家的買賣,陛下您辛苦些,不吃虧!”桑玉奴擠擠眼睛打趣道,隨后一招手,幾名妙齡女子身姿搖曳地從后面出來,將彩綢、剪刀一一擺開。
元瑤心情不佳,對什么事情都興致缺缺,不過她對桑玉奴頗有好感,又是親戚,倒也沒有推辭。祁清瑜上了年紀反而更喜歡熱鬧,對這種新鮮事自然不加推辭。
倒是祁翀苦笑著連連搖頭:“玉奴,人家剪彩也是要有觀眾的,你這弄了給誰看呀?”
“觀眾?有??!不但有觀眾,還有畫師呢!觀眾呢?譚先生呢?”桑玉奴連連拍手,果然從驛館東門處百十來號人魚貫而出,看裝束都是附近的百姓,走在最后的正是譚必。
百姓們不認識祁翀,譚必卻是極為熟悉的,忙上前見禮。
“子思啊,你也來了?家里都還好?”祁翀也很久沒見譚必了,很是親切。
“有勞陛下記掛,家里都好。學(xué)生是來給《商報》畫插圖的?!?
“《商報》插圖?”祁翀有些詫異。
桑玉奴忙解釋道:“陛下有所不知,現(xiàn)在《平原商報》的發(fā)行量越來越大,不過很多百姓抱怨老秀才們寫的文章有些佶屈聱牙,所以有人想了個法子,請譚先生為《商報》畫插圖,就像連環(huán)畫那樣。試著出了一期以后,反響極好,那一期的銷量幾乎翻倍!后來便定下來了,以后每期都要配上幾幅插圖,專門請了譚先生來畫。今日譚先生便是來將這剪彩的盛況畫下來的,下期商報要用?!?
祁翀連連點頭:“嗯,是個好主意!誰出的主意,可一定要重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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