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唱何須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35章 設(shè)巧計略施薄懲 釋緣由說來話長,牧淵:我在大淵搞扶貧,獨唱何須和,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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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這下你還有什么借口?”田文暉也嚷道。
“陛下,蜀王殿前失儀,驚擾太后,應(yīng)治其大不敬之罪!”宇文融忙站出來道,他現(xiàn)在急于撇清和田文昭的關(guān)系,此時再不表現(xiàn)更待何時?
他做此想,群臣亦做此想,紛紛站起來附議:“請治蜀王大不敬之罪!”
田文昭悲憤異常,可眼看著那只雞歡蹦亂跳,他也確實無從辯解,只好強壓怒火,跪地請罪。
“罰去一年俸祿,于府中閉門思過,無旨不得外出!”隨著田鳴話音落地,兩名內(nèi)侍上前將鉗住了田文昭的胳膊,要將他押送出去。
田文昭奮力掙開二人的束縛,惡狠狠地瞪了祁翀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大殿。
望著田文昭倔強而不甘的背影,田孟晴已如止水的心中微微泛起了一絲漣漪。
二哥,對不起了!
宮宴因為這一場鬧劇,惹得眾人再沒了宴飲的心思,再加上婁太后受了驚嚇要回宮休息,便早早結(jié)束了。田鳴借口要與祁翀徹夜長談將他留在了宮中。
回到廣陽宮,韓炎已經(jīng)梳洗干凈站在門口候著。祁翀將他叫到屋中,望著他明顯有些紅腫的臉頰和還未干透的發(fā)髻問道:“他打你了?”
“回殿下,奴婢挨慣了的,不礙事?!表n炎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他被罰圈禁在府中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韓炎微微抬頭,詫異地望著祁翀,眼神里有探詢之意。
祁翀點點頭:“我設(shè)計了他一下,讓他在眾人面前出了丑,算是給你出了口氣?!?
韓炎點點頭,笑道:“有您這份心意,奴婢死都值了?!?
“別這么說。對了,我一直很納悶,田文昭似乎很針對你,這是為何?”
“蜀王恨奴婢的確是有原因的,他認為是奴婢害他與儲君之位擦肩而過的。”
“哦?說來聽聽?!?
“唉,此事說來話長!當年宣宗皇帝為太子時,因為體弱多病而為肅宗皇帝所不喜,肅宗皇帝認為太子有早夭之象,恐于國不利,故而更偏愛身強體壯的蜀王一些,蜀王因此隱隱有了奪嫡之心。后來有一次,肅宗皇帝與蜀王戲言道,若他能贏了開春那場馬球賽,便立他為儲?!表n炎說到此處,微頓了頓,似乎回憶起了什么往事。
“他輸了?輸給你了?”
“是。唐宮每年春天都有個開春的儀式,在儀式過后,皇帝會親自主持一場馬球賽,一隊是由宗室子弟組成,另一隊則由貴族世家子弟組成。那一年,宗室隊的隊首就是蜀王,而貴族隊的隊首就是奴婢。結(jié)果正如您所說,奴婢贏了,也得到了彩頭——公主殿下的紅絲帕!”韓炎說著微微露出了笑意,顯然那是一段極為愉快的回憶。
“所以他就恨上了你?”
“是啊,從那以后,蜀王就將奴婢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再后來父兄蒙冤,家族隕落,奴婢入宮為奴。既在宮中就難免遇上蜀王,而且就算奴婢不招惹他,他也總是來借故找茬。公主殿下雖有心護持,但總有力有不逮之時,每每落單之后便會被他尋釁羞辱、責(zé)打。好在這樣的日子也就持續(xù)了一年左右,因為肅宗皇帝駕崩了。自打奴婢家出事后,肅宗皇帝身體便不大好,更沒有了易儲之心,因此,最后還是宣宗皇帝順利即位。新君即位后,蜀王離開皇宮,開府另居,這之后,奴婢的日子才好過了些?!?
韓炎說地輕描淡寫,祁翀卻知道那一年里韓炎過的一定是地獄般的生活,這里面既有身體上 的痛楚,更有精神上的折磨。
“想不到你還擅長打馬球啊!以前從沒聽你提過呀?”祁翀怕韓炎想起往事心里難過,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奴婢當年也是斗雞走狗、賞花閱柳之徒,飛鷹走馬、射鳥擒獸都是常事,校場之上比武較技更是沒怕過誰!別說打球了,就是科舉文章也能胡亂做得幾篇的......”韓炎話說半截,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說多了,便戛然而止。
“這些從前都沒聽你提過,其實你可以多跟我說一些的?!?
“這些東西奴婢現(xiàn)在都用不上了,除了武功外已然都忘了。奴婢現(xiàn)在只需要伺候好殿下、保護好殿下就足夠了?!?
祁翀聽了這話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因為剛才韓炎回憶起少年時光時眼里分明是有一種他此前從未在韓炎臉上看到過的光采,那里面有自信、有驕傲、也有滿足,但只一瞬間,那份光采就消失了,重新隱藏在一副恭順的奴顏之中。
“老韓,你的才能總有一天會用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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