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唱何須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98章 柳明誠規(guī)勸舊友 祁元舉訓(xùn)斥老臣,牧淵:我在大淵搞扶貧,獨唱何須和,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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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愚所慮并非沒有道理,只是,祁翀認為他對于開榷市的益處看的不夠深遠,開榷市不僅僅是為了賺錢養(yǎng)兵更是一種經(jīng)濟戰(zhàn)的手段。但是這些東西是很難拿上臺面來講的,對于趙愚這樣的武夫來說,也未必能夠真心認同。但祁翀堅持他的想法,正欲提筆批復(fù),發(fā)現(xiàn)奏章后面夾了一張小紙條,是杜延年所寫,寫的是他對于這份奏章的意見,與祁翀所見不謀而合。
祁翀又隨便翻了幾份奏章,發(fā)現(xiàn)每一份后面都夾著這樣一張小紙條,看來這里每一份奏章杜延年都已經(jīng)看過并有了主意,如今再交給他批閱,一來是對儲君的尊重,二來也是一種默默的教導(dǎo)。
祁翀心中暗自感激,果然還是老丈人疼女婿呀!
第二份奏章是某州刺史報祥瑞的,祁翀對于這種事根本不屑一顧,只寫了“知道了,不必再報”幾個字就扔在一邊了。
第三到八份奏章是各路安撫使上報今年的收成情況的,今年還算是風(fēng)調(diào)雨順,上半年收成不錯,再加上從榷市買回來的糧食,總算把干干凈凈的常平倉填了個七七八八。
接下來幾份奏章倒沒有什么實質(zhì)內(nèi)容,有歌功頌德的,有打著勸諫的名義滿篇空話不知所云的,甚至還有一份是催婚的!
祁翀注意到,只有這份催婚的奏章杜延年沒有夾“小紙條”,顯然對于此事他心里也是有些矛盾的。
按說,在這個普遍早婚的世界,以祁翀和心悅的年紀(jì)是完全可以成親的,但祁翀的觀念免不了受原來那個世界的影響,認為結(jié)婚這件事還是要晚一點才行,否則兩個未成年人在一起,總還是有些罪惡感的。而杜延年則完全是“女兒奴”心態(tài),恨不得多留些時日才好。
祁翀看的腦袋都大了,到華燈初上之時,竟然才只看了不到一半。
倒不是他看得慢,主要是因為這些是公文,不是小說,文字艱深晦澀不說,內(nèi)容還都很嚴肅枯燥。尤其是那種洋洋灑灑、長篇大論的,氣得祁翀都想像老朱一樣直接拿大棍子打人了!
好不容易耐著性子批完所有奏章,已經(jīng)是將近子時了,祁翀扔了毛筆一聲長嘆——這活兒真特么不是人干的!
下一次大朝的時候,祁翀?zhí)氐靥崞鹆诉@種長篇大論奏章的問題。
“孤年少不敏,德薄能鮮,還需諸公多加提點,倘有行差踏錯之處,諸公當(dāng)直言勸諫才是。但是,所諫者當(dāng)以事實為例,空言泛泛切不可取。
今后凡上奏章者,有事直說,無事不必啰嗦,五十字內(nèi)必要切入正題,五百字內(nèi)必須結(jié)束。凡言之無物或過于啰嗦者,自己搬著小桌子到政事堂院子里跪著罰抄,也不抄別的,就抄自己的奏章,抄完百遍即可回家。”
此令一出,果然第二天送過來的奏章無論數(shù)量還是字數(shù)都大為減少,節(jié)省了祁翀不少時間。
七月十九日,南唐終于傳回了消息,南唐攝政王已決定出兵東吳,兵力已在集結(jié)之中。
也是這兩日,押送反賊回京的三路隊伍也陸續(xù)抵達京城。
王宗閔父子是最先被押回來的,與他同一天回來的還有鄭澹和鄭慎矜。
王宗閔一回來就被關(guān)入了大理寺獄,而鄭慎矜卻不同,祁翀不但沒有下令將他關(guān)押,反而第一時間接見了他。
“罪臣鄭慎矜叩見太子殿下!臣罪無可赦,特來領(lǐng)死!”鄭慎矜一身素服,散發(fā)赤足,連聲稱罪,態(tài)度謙卑至極。
“鄭公免禮!”祁翀雖知他有惺惺作態(tài)之嫌,還是給足了他面子,示意鄭澹扶他起來,鄭慎矜卻說什么不肯起。
“臣是戴罪之身,按例不敢起身,只能跪著答話?!?
聽他如此說,祁翀也便不再勉強,道:“鄭公是何年、以何身份入仕的呀?家中父祖可有官身?”
“回殿下,罪臣是泰定十三年以二甲進士第七名的身份入仕,先是供職于翰林院,又遷東宮侍講。先帝即位后,罪臣歷任外州刺史、戶部侍郎、光祿寺卿、殿閣學(xué)士等職,去年才轉(zhuǎn)任榆西路。先父、先祖俱曾在朝任職,均以三品之職致仕?!?
“既是三朝老臣,家中又可說得上是世受皇恩,如此說來,鄭慎矜,你的所作所為大不該呀!”祁翀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此次榆西之變,雖說是受謝宣脅迫,但將一家之私利置于君臣大義之上,豈是你這種簪纓之家所應(yīng)為?”
“臣一時糊涂,有負皇恩,罪該萬死!”鄭慎矜驚懼萬分,連連叩頭,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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