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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舉怕是不妥!”沒等祁翀領(lǐng)旨,謝宣搶先道,“宮中素?zé)o讓外男進(jìn)來的道理,更何況工匠人數(shù)眾多,難免魚龍混雜,萬一混進(jìn)來一兩個居心不軌的,該如何是好?”
“這......元舉,你需要讓多少人來干活兒?”
“若要保證在立秋前完工,那就至少要五六百人!”祁翀察言觀色道,“陛下,臣以為謝大將軍所慮不無道理,臣可以只派遣兩三名經(jīng)驗豐富的工匠作為工頭,但剩余的小工恐怕就要使用內(nèi)侍充當(dāng)了。”
“不可呀,陛下,”旁邊的呂元禮苦著臉道,“宮中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若是挪出幾十人來用倒也還罷了,可這幾百人實在是沒有??!要不,就調(diào)些禁軍來幫忙吧?”
“胡說八道!禁軍乃拱衛(wèi)京城之師,豈可從事雜役之事?”謝宣又反對道。
見謝宣一再反對,承平帝言語中也有了些火氣:“那孔達(dá)你說該怎么辦?”
見承平帝有些不滿,謝宣一時也不敢再多言了,祁翀趁機(jī)道:“陛下,既然禁軍不能從事雜役,那就調(diào)廂軍如何?”
這次無人出言反對,承平帝順勢答應(yīng)了下來:“那就如此這般吧,回頭朕給樞密院旨意,讓他們調(diào)人!行了,沒其他事就都退下吧!”承平帝揮了揮手,示意二人退下。
望著二人的背影,承平帝臉色陰沉下來:“呂元禮,你說謝宣他到底是真忠誠還是假忠誠?”
呂元禮嚇得一激靈,勉強(qiáng)笑道:“回陛下,奴婢就是個伺候人的,哪懂得這些呀?不過大將軍到底是皇后娘娘的親弟弟,難不成還能向著外人嗎?”
承平帝望了呂元禮一眼,若有所思。
謝宣是不會向著外人,可問題是誰是外人,誰又是自己人呢?
“今晚你去聽著就行,別的不用管,回來如實報與朕知便可?!?
“奴婢遵旨?!?
“榮慶,叫殷天章進(jìn)來?!?
“是,陛下?!?
早已候在殿外的殷天章進(jìn)來便跪下了:“回陛下,奴婢該死,沒能辦好差事?!?
“怎么回事?”承平帝擰起了眉毛。
上午謝皇后醒了以后便提醒他,除了祁翎,祁樺還有個憑空冒出來的小兒子還在宮中。當(dāng)初還疑惑祁樺為何不肯認(rèn)這個小兒子,如今看來怕是早防備著有事敗的一天,不想連累自己的骨肉而已。因此,承平帝便令殷天章去將碧玉母子拿下。
“回陛下,奴婢帶人趕到那母子住處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人去樓空。奴婢追查下去,結(jié)果西門禁軍說是今天一早那女子便持左班手令出宮去了。奴婢已經(jīng)派樊光和于昶去追了,目前還沒有消息。手令在此,請陛下過目?!?
“左班手令?”承平帝面色不善地看了一眼呂元禮。左班本歸薛尚管,但他目前還在養(yǎng)傷,此期間左班亦由呂元禮代管,故而承平帝首先便向呂元禮問責(zé)。
“陛下,奴婢不知情?。 眳卧Y慌忙跪倒,“奴婢自昨晚起便一直在陛下和娘娘身邊伺候,沒有離開半步??!”
“那你的印鑒呢?莫不是被人盜了去?”
“印鑒也在呀!”呂元禮哆哆嗦嗦從腰里解下一個繡囊,里面裝的正是左右班兩顆印鑒。
“陛下,印鑒無誤。”殷天章驗過印鑒之后稟道。
“那這是怎么回事?印鑒在你身上,手令不是你發(fā)的,還會是誰?”承平帝怒道。
“陛下,奴婢冤枉??!”呂元禮有口莫辯,急得滿頭大汗。
“陛下,奴婢以為,此事或許與呂都知無關(guān)。”殷天章趁機(jī)道。
“為何?你說!”
“回陛下,奴婢此前與薛都知共事時,知道他有個習(xí)慣,會在身上留一張蓋好了印鑒的空白手令,以備不時之需。不知薛都知此前將印鑒交給呂都知之時,是否也將這張空白手令一并交回啊?”
“沒有、絕對沒有!”呂元禮忙道,“薛都知并未交給奴婢什么空白手令,這是奴婢的疏忽,請陛下責(zé)罰!”
二人一唱一和,便將嫌疑引到了薛尚身上,承平帝果然動了疑心:“殷天章,你去讓薛尚交出那張空白手令,若他交的出來還則罷了,若交不出來便立即將他拿下押入慎刑司?!?
“奴婢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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