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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帝睜開眼睛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次的條陳更詳細了,也更合理了,鶴壽,做的不錯呀!”
“回陛下,臣不敢居功,這都是秦王殿下的功勞。秦王的法子將‘笞杖徒流死’五類刑罰及宮、沒官俱包含在內(nèi),共分為二十五等,可算得上是將所有情況一網(wǎng)打盡了?!?
“嗯,對了,榮慶,去看看秦王出宮了沒有,沒有的話叫他過來?!?
“是,陛下?!?
“陛下,臣已派人核實了張思和、蕭懷文的供詞,按說接下來便應(yīng)傳蕭懷安問話,只是蕭大學(xué)士乃朝廷重臣,官居二品,與臣同級,臣亦無權(quán)傳他問話,此事如何處置還請陛下示下?!?
杜延年的顧慮合情合理,承平帝點了點頭:“的確,之前是朕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這樣吧,朕給你一道旨意,讓他到刑部聽候訊問,如何?”
“有旨意自然是好的,不過,此案涉及的并不只有蕭懷安,二十二年前的刑部尚書乃是已故的保和殿大學(xué)士、太子少保盧敦禮,也就是光祿寺盧寺卿之父,當(dāng)時的刑部侍郎一人已故去,另一人是如今已經(jīng)致仕的端明殿學(xué)士袁繼訓(xùn),便是當(dāng)時的主事、郎中等職如今怕不少也都是朝廷大員了,總不能每查一個都來請一次旨吧?如此總是煩擾陛下不說,也甚是不便?!?
“那你的意思是?”
“臣以為,此案宜由陛下委任一位宗室親王領(lǐng)銜,由臣等為輔,如此方夠分量。”
承平帝沉默不語。杜延年的提議不是不好,可是自家那幾位親王是什么德行他比誰都清楚。
楚王祁樟志大才疏,魯王祁檁財迷心竅,越王祁樺清心寡欲,數(shù)來數(shù)去也就剩個祁翀還能勉強用用,可畢竟太年輕了,如何能壓得住那幫官場老油條?
正猶豫間,薛尚進來回事。
“陛下,昨夜抓著的那個人審出來了,是左勛衛(wèi)一名小軍,和正陽宮一名宮女相好,昨夜趁著值夜偷偷相會,不巧被留宿宮中的秦王殿下發(fā)現(xiàn)了,這才露了餡?!?
“一個禁軍、一個宮女,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偷情!不是第一次了吧?薛尚,你自己說說你該不該打板子!”
“奴婢失職!奴婢該死!”薛尚慌忙跪地請罪。
“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朕也不忍心苛責(zé)你,但今后若再出現(xiàn)這樣的事,你就自個兒先去領(lǐng)五十大板再來跟朕回話!”
“奴婢遵旨!”
“行了,那兩人你自行處置吧!再給謝宣捎個話,他要是管不好十二衛(wèi),朕不介意讓他滾去邊疆鎮(zhèn)守!”
“是,陛下!”
薛尚誠惶誠恐退出大殿,直到下了臺階才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中一陣后怕。
“薛都知,您老在呢?”祁翀遠遠就看見了薛尚,主動打了個招呼。
“殿下安!”聽到祁翀的聲音,薛尚才回過神來。
“怎么了,您這臉色不大好???昨晚沒休息好?”
薛尚苦笑道:“殿下,還不是因為您哪!您昨晚拿住的是個跟宮女私會的禁軍,老奴昨晚審了半宿,今兒個又為此挨了陛下的罵!老奴正準(zhǔn)備找個地兒去反省一下失職之過呢!”
“哎呦,這可對不住了,是我多管閑事了。我也沒想到這捎帶手的事兒,竟會牽連到薛都知??!”祁翀一臉的不好意思。
“殿下言重了,老奴不過說句玩笑話而已。這本就是老奴的過錯,陛下罵兩句也是應(yīng)該的。說起來還得謝謝您幫忙抓人呢,要不然只怕還會釀成大錯!得了,您快進去吧,陛下還等著呢。”薛尚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祁翀點點頭徑直進入萬歲殿。
萬歲殿內(nèi),承平帝還在跟杜延年議論該選哪位親王領(lǐng)銜。
“數(shù)來數(shù)去,也只剩個秦王了,那仨貨實在不成器!”承平帝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陛下,秦王現(xiàn)管著京兆府,如果再主理此案,便等于將刑部、大理寺都置于其實際管轄之下,是否權(quán)柄過重?”杜延年提出了自己的擔(dān)心,卻不料這一語正好被進來的祁翀聽了個滿耳。他不知道承平帝和杜延年在議論什么,只好站在一旁,待杜延年說完了這才給承平帝見禮。杜延年這才發(fā)現(xiàn)祁翀來了,料想他也聽到了自己適才之語,神色頗為尷尬。
“起來吧,你來的正好,你老丈人說讓朕選一位宗室親王領(lǐng)銜調(diào)查刑部‘宰白鴨’窩案,朕覺得老四、老五、老七都不合適,便打算讓你來做,可你老丈人大公無私,他反對?。∧阕约赫f說,這事兒誰合適?”
“回陛下,陛下和杜相所言皆有理,三位王叔與臣都不適合調(diào)查此案。”祁翀一本正經(jīng)道,似乎絲毫沒有因為杜延年對他的否定而心存不滿。
“哦?那你的意思是委任宗室親王領(lǐng)銜之法不可行啰?”
“臣也不是這個意思——陛下怎么忘了,還有一位親王?。繅弁跏灏?!”
祁翀這一說倒是提醒了承平帝。早先為了提防老壽王,他解了老壽王的兵權(quán),自此壽王一脈便活成了朝廷里的小透明??扇缃窭蠅弁跻艳?,如今的壽王既無權(quán)柄又無威望,只剩下了個尊貴的身份,而且一向又老實的很,從不惹事,這樣的宗室親王不正是得用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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