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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年前的那場宮變中,薛尚宛如透明人一般,宮變之事他不參與,宮變之后他也不反對,一如既往地做著他的左班都知,沒人知道他竟也悄悄參與了!可他又為何要隱瞞劉貴儀被禁足的真相呢?這與宮變又有什么關系呢?這個問題祁翀想不明白,呂元禮、殷天章也一無所知,便只好先放在一邊。
“殷天章,孤可以設法救你一命,但你今后必須一心一意為孤做事。孤不是什么圣人,施恩是要你回報的!”祁翀見火候差不多了,拋出了他的釣鉤。
殷天章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便咬了鉤,重重地一個頭磕在地上道:“愿為殿下效死!”
“嗯,起來吧!”
“謝殿下!”殷天章雙手撐著地勉強站了起來,許是因為杖傷未愈,又或者是因為跪的久了,他站起來的時候趔趄了一下,呂元禮連忙扶了一把,殷天章感激地對他點頭示意。
“再問你一件事,衛(wèi)門司中現(xiàn)在還有你能指使的動的人嗎?”
“奴婢如今在衛(wèi)門司只剩下兩個徒弟了,其中張鎰已經(jīng)投靠了宋倫,只剩下個于昶還是忠于奴婢的,奴婢受傷這些日子多虧他偷偷送來些藥品、吃食,否則奴婢恐怕挺不過來。不過他如今日子也不好過,被宋倫削了職,一擼到底降為小黃門,打發(fā)去做暗衛(wèi)了。再就是奴婢剛才提過的那個暗衛(wèi)了,他叫樊光,因為明面上跟奴婢來往不多,所以宋倫沒盯上他?!?
“最后一件事,望州刺殺一事,你知道多少?”
“殿下,那事奴婢的確全然不知!”說起此事,殷天章滿腹委屈無處傾訴,“而且,奴婢敢打保票,封贊也一定是被人利用的,他不是那種膽大包天之人,如果沒有上頭的授意,他是萬萬不敢做這種事的!”
“上頭?你是說......”祁翀瞇起了眼睛。
“奴婢不敢揣測!”殷天章不敢說出心中的推測,但不說本身就是一種態(tài)度。
“嗯,你先回去吧,你的事孤會想辦法的。”
“謝殿下!”殷天章戴上了帷帽,悄悄從后門退了出去。
祁翀想了想,目光轉(zhuǎn)向了一旁侍立的呂元禮問道:“殷天章適才所說與宋倫一同進宮的那一批共十三人,宮里應該會有這十三人的記錄吧?你能調(diào)出來嗎?”
“奴婢去找找看。”
“嗯,殷天章的事你想法子安排一下,讓他去晉王身邊吧!”
“是,殿下!殿下,衣服送來了,奴婢服侍您更衣吧!”
“有勞了!”
“殿下,您這就客氣了,您小時候奴婢可沒少伺候您更衣?!眳卧Y笑道。
“那時候我還小,都不大記得你伺候我的事了。那時候我多大?”
“您剛回宮,奴婢就被分到您身邊了,那時候奴婢也剛進宮,跟著韓常侍做事,怎么伺候小殿下都是他教給奴婢們的。說起韓常侍啊,他對殿下照顧的那可真是無微不至,他常說,殿下的生母不在身邊,先皇又忙于朝政,空閑不多,咱們一定得把小殿下伺候好,免得將來無法跟主子交待......”呂元禮一邊服侍祁翀更衣,一邊絮絮叨叨。
“等會兒,”祁翀突然打斷了呂元禮的話,皺眉道,“他說怕將來‘無法跟主子交待’是什么意思?父皇就在我身邊,如何用得上將來再交待?還有,你確定他說的是我的生母‘不在身邊’,而不是我的生母死了?”
“他......他的確是這么說的,至于到底是什么意思,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當時也覺得奇怪,可又不敢多問。他從來都沒說過殿下的生母死了,只說是‘不在身邊’?!眳卧Y一臉懵,不明白祁翀糾結(jié)是“死了”還是“不在身邊”是何用意。
祁翀心里卻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意,他無心再跟呂元禮聊下去,換好衣服便出宮去了。
回府的路上,他腦海里反復重復著呂元禮那句話,他越來越篤定他的生母還活著,最重要的是韓炎知道這一切卻從來沒有跟他提起一字半句!他甚至篤定韓炎口中的“主子”就是他的生母,這也是為什么以前韓炎私下里總是叫他“少主”的原因??扇绻沁@樣的話,那么韓炎真正的主人就不是延佑帝,而是他的母親——那位神秘的女子!
本來祁翀對于這個所謂的“生母”也沒多深的感情,若是周圍人無一人知道她的事,那么祁翀也不會多在意此事,但是如果從小照顧他長大、跟他最是親密無間、最得他信賴的韓炎明明對此一清二楚卻刻意隱瞞不告訴他,那他是無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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