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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說說笑笑,邊吃邊聊,好不開心。正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一陣人聲鼎沸、駿馬嘶鳴。韓炎正好站在瓘玉窗前,扭頭一看,大驚失色,二話不說立即推開窗戶,飛身下樓,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被禁軍勁弩包圍著的一對母女身前。
“韓大哥!”那婦人驚喜地喊道,原來這對母女正是慕青和歡歡,慕青右手持鞭,左臂低垂,隱隱有血跡滲出,顯然是吃了虧。
韓炎將二人護(hù)在身后,冷冷地注視著面前那騎在馬上的將軍,牙縫里擠出兩個字:“高、頻!”
“原來是你?。≡趺??那是你媳婦兒?倒是合適,還省得自己生了!哈哈哈!”高頻也認(rèn)出了韓炎,放肆地大聲嘲笑起來。
韓炎沒有理會他的嘲諷,轉(zhuǎn)頭低聲問道:“怎么回事?”
“義父,我和娘上街買東西,看見這些禁軍在街上橫沖直撞,把老百姓的攤子都掀翻了,那位老丈仗義執(zhí)言,那些禁軍就要拿刀砍他,我娘看不過眼,要救那老丈,這才跟禁軍打起來,可他們?nèi)硕鄤荼姡钟绣?,娘打不過......”
順著歡歡手指的方向,韓炎這才注意到在禁軍包圍圈外側(cè)地上還坐著一位老者,此刻身邊的隨從正要將他從地上扶起來。
看到此人韓炎一愣,正要開口,那老者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韓炎見狀便不再開口,只是點了點頭算是見了禮,復(fù)又轉(zhuǎn)身對高頻道:“高頻,你傷了我妹子,新賬、老賬一起算吧!”
高頻撇了撇嘴道:“哼!姓韓的,我承認(rèn)你武功高強,單打獨斗沒人是你對手,可惜你棋錯一招,自己往勁弩的包圍圈里跳,十幾支硬弩啊,就算你能躲得過去,你身后那娘兒倆呢?你自己找死,又能怨得了誰?!”
此言一出,慕青、那老者面色都是一變,的確,韓炎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同時帶著兩個人還能毫發(fā)無損地逃出勁弩的包圍。
慕青急忙道:“韓大哥,你別管我,先帶著歡歡走!”
韓炎卻不慌不忙,只是眼神更加凌厲了,他也不多廢話,突然伸手奪過慕青手中的九節(jié)鞭,大喊一聲“蹲下”!
慕青反應(yīng)很快,一把按住歡歡的肩膀低下了身子。與此同時,一圈鞭花閃過,形成包圍圈的十幾名禁軍手中的硬弩紛紛落地,個個捧著受傷的手腕呻吟不止。
輕而易舉破了包圍之后,韓炎沒有停歇,將鞭子還給慕青,欺身上前從一名禁軍手中奪過了一桿長槍直取高頻而來。
高頻大驚,連忙抽刀阻擋,但他的武功遠(yuǎn)不是韓炎的敵手,不過幾招就被韓炎生擒了下來,韓炎一腳踏在他的前胸,左手單手持槍將槍尖頂在了他的喉頭。
眼見著韓炎的槍尖距離自己的喉頭不過數(shù)寸的距離,十年前景福宮那一幕仿佛重現(xiàn)眼前,高頻心中涌起無限的恐懼,他渾身發(fā)顫,喉嚨干涸,竟是連呼救聲都發(fā)不出來了。
眼見得韓炎緩緩抬起右手就要拍向槍尾,只要這一掌排下去,銀槍必定穿喉而過,高頻絕望地閉上了雙目。
到底是躲不過這一槍嗎?這就是宿命嗎?此時再說后悔是不是有些晚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突然一聲怯怯的“住手”在高頻耳邊響起,也打破了場中的死寂。
高頻睜眼一看,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伙計高舉著一把折扇站在韓炎面前。在韓炎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濃濃殺氣面前,他顯得很是膽怯,但還是重復(fù)了一遍要說的話:“住、住手,不許殺人!”
韓炎先是一愣,待看清了小伙計手中之物后,連忙丟了手中銀槍,叉手道:“遵命!”然后彎腰恭恭敬敬接過了折扇。
原來就在剛才韓炎以九節(jié)鞭橫掃弩兵之時,樓上的祁翀就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之后將要發(fā)生的事。這個高頻他是有印象的,延佑八年九月初八那晚就是他帶人殺入景福宮,屠滅了景福宮所有宮人,原主當(dāng)時頭部受傷此人是脫不了干系的,韓炎恨他入骨,今日得著機(jī)會豈能輕易放過他?
然而當(dāng)街殺死禁軍將軍,毫無疑問會惹來巨大的麻煩,且不說韓炎占不占理,就算占理,也很難不被追究責(zé)任。相較于韓炎,祁翀更加冷靜、理智。小不忍則亂大謀,此時顯然不是殺人的良機(jī)。
祁翀有心制止韓炎殺人,但他今日和杜心悅在此約會本就是避著人的,此時自然不敢貿(mào)然現(xiàn)身,否則萬一被好事之徒看出端倪豈非更糟?為難之際,正好一個送菜的小伙計從門前經(jīng)過,祁翀一把揪住他,將隨身攜帶的折扇交給他,讓他下去跟韓炎說了那句話。
其實,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猜到,僅憑一把折扇就能讓韓炎住手的不會有第二人,但猜到歸猜到,只要祁翀沒有現(xiàn)身,此事便牽扯不到他。
果然,適才這一番轉(zhuǎn)折,至少引起了兩個人的注意,其一便是那剛剛被慕青救下的老者,他若有所思地望向了“第一樓”,很快便找到了窗邊半隱半現(xiàn)的祁翀,二人目光相對,祁翀微微一笑,老者幾乎微不可查的低了低頭,算是行了禮。
而另一人則是連祁翀都沒有注意到。就在“第一樓”斜對面的一處建筑的二樓某個房間,一名青衣人從窗戶后面隱隱露出了一只眼睛,但旋即消失不見了。
卻說韓炎放下了銀槍,高頻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此刻膽子已經(jīng)嚇破,也不敢說什么狠話,趕緊帶著手下倉皇離開了。
韓炎記掛著慕青的傷勢,也不再理睬逃竄的禁軍,回頭拉起慕青的左臂查看了一番,見只是輕微的皮肉傷,并無大礙,這才放下了心,囑咐她趕緊回去包扎傷口。
慕青帶著歡歡離開以后,韓炎再轉(zhuǎn)頭去看那老者,卻發(fā)現(xiàn)那主仆二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了,想來也是不愿意跟祁翀有什么明面上的交往。見狀,韓炎也不再耽擱,轉(zhuǎn)身回到了“第一樓”的包廂。
回到包廂,發(fā)現(xiàn)只有祁翀一人在內(nèi),杜心悅主仆二人也已經(jīng)悄然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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