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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告退!”
祁翀、柳明誠走后,薛尚進來了。
“薛尚,朕昏迷的時候,秦王可曾有過任何異常舉動?”
“回陛下,奴婢沒發(fā)覺秦王殿下有一絲一毫的異常舉動,他的那個法子也的確管用。話說回來,今日幸虧殿里有這盒蜜餞啊,否則,等從御膳房取來蜜糖,怕是就來不及了!”
“哼!老家伙!知道你想說什么!隨朕去紫宸宮看看皇后吧!”
“擺駕紫宸宮!”
紫宸宮中,謝皇后半倚在榻上,神色之間既傷感又寂寥。夫妻二十年的情分,換來的卻是一句“禁足”的旨意,最初的憤怒過后,現(xiàn)在她的心里更多的是傷心難過。
晉王祁翎蹲坐在榻前連聲勸慰,不時還抹一把眼淚。謝皇后看著這個自幼養(yǎng)大的侄子,只覺得他倒比丈夫、弟弟都更加貼心,忍不住愛憐地輕撫著祁翎的額頭。
此情此景恰被步入紫宸宮的承平帝看在眼里,一瞬間他也有些恍惚了,若是兒子們還在,料也應如此吧!
“今日陛下的病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去壽王府的路上,柳明誠忍不住問了一句。
“消渴癥引發(fā)的急性低血糖,一碗糖水給救回來了!”
柳明誠看了看祁翀,欲言又止。
“義父,我知道您想說什么,實話跟您說,看到他躺在那兒的一瞬間,我腦子里真的閃過那個想法!”祁翀認真地道,“但是,當我掃視了四周的內侍一圈之后,我發(fā)現(xiàn)除了那個叫榮慶的小內侍,其他人身上都是有功夫的!”
“當真?”柳明誠頓時一驚。
“義父,我好歹也跟著韓炎練過幾年,還不至于看錯,當時他們已經(jīng)將我圍在了中間,相信我但凡有任何可疑的舉動,他們都會立時將我拿下!”
柳明誠眼中閃過一絲陰郁:“這是連環(huán)的試探哪!那他的病......”
“病倒是真的,借病試探應該是臨時想出來的。”
“他病情如何了?”
“很嚴重,而且,在他用膳的時候,我觀察到了一個細節(jié),那就是他伸手拿取東西時常常不能準確觸碰到位,而是需要摸一下,這說明他的眼疾也很嚴重了?!?
“可我們的部署還沒有到位,還需要時間啊!”
“我會跟白郾繼續(xù)想辦法再盡量多留他一些時日的。對了,義父,我很好奇,您是怎么篤定他會相信您那套說辭的?”祁翀歪著腦袋看著柳明誠。
柳明誠笑道:“陛下多疑而少智,剛愎而自負,臣若沒有一些跟他作對的小心思,他反而會不信?!?
“只是今日委屈義父了?!?
“殿下言重了,臣今日本就是過河小卒,拋出來沖鋒陷陣的?!?
“那棋手是陛下、羅先生和......越王?”
“正是?!?
“那這局棋到底是誰贏了呢?”
“陛下無論是想將殿下樹為眾矢之的也好還是想查出殿下身后都有誰也罷,他的目的都沒有達成,自然是輸了。越王推波助瀾,恐怕是為了激怒陛下,探查陛下的真實意圖,從這一點來說的話,他今日應該是達成了目的。陛下盛怒之下說出了‘再有四年便可立四皇子為儲君’這樣的話,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對于傳位給自己的兒子這件事,他還是不死心??!至于我們,既解決了逾制冠禮的危機,又順帶轉移了越王一黨的注意力,自然也算贏家?!?
祁翀笑了起來:“合著就是設局的人自己輸了!那這么說,無論是對于我們還是祁翎來說,當下最大的敵手其實都是祁翌?”
“如果我們不掌握陛下的真實病情,當然會這樣判斷,可我們既然篤定陛下活不了那么久,那就大可不必將齊王放在心上。反倒是越王那邊,如果他們也這樣想,那就可能造成誤判,這對我們來說是件好事!”
“那就由著陛下去折騰吧,我們靜觀其變。誒,對了,那個程訓是誰安排的?”
柳明誠搖搖頭:“不是我們的人,可能是越王那邊的吧!”
“哦!那袁繼謙呢?他不是越王的岳父嗎?為什么跟梁顥唱反調呢?”
“這個嘛......臣也猜不透,也許是越王不想讓陛下知道他跟梁顥是一黨,所以故意這么安排的?”對這個問題柳明誠顯然也沒想明白。
“有這個必要嗎?”祁翀心中疑竇叢生。
柳明誠沒再答話,祁翀?zhí)筋^叫過來韓炎:“老韓,給連述傳個話,讓他往越王、袁繼謙府里埋幾個人,我想知道越王跟袁家真實關系到底如何?!?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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