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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彭院使又替白郾說了幾句話:“白郾少時便飽讀醫(yī)書,十一二歲便盡得其祖真?zhèn)?,甚至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之勢,常被譽為天才。這樣的人豈可因其年輕便輕視之?”
彭院使的話雖然有道理,但截趾之事畢竟爭議過大,便先擱置了,好在偏殿很快就傳來了好消息,那名高燒的內侍在打針之后半個多時辰燒便退了,人也醒了過來。
金院判和陳太醫(yī)去給那內侍診了脈,發(fā)現(xiàn)果然脈象平穩(wěn)了許多,俱都嘖嘖稱奇。
這下沒有理由再反對白郾給承平帝用藥了,承平帝放心大膽的服用了青霉素,眾人又提心吊膽地過了兩刻鐘,見承平帝一切都好,確實沒有不良反應,一顆顆懸著的心才終于放回了肚子。
“太醫(yī)院先退下吧,小白大夫這兩天就留在宮里吧,薛尚,給他找個住處安排他住下?!?
“是,陛下!”薛尚帶著白郾先退下了,只留下祁翀跟承平帝繼續(xù)聊天。
“陛下,臣有個不情之請——”趁著承平帝心情不錯,祁翀小心翼翼開口道。
“你想給白郾求情?”
“陛下圣明!什么都瞞不過陛下!”祁翀嘻嘻笑道,“倘若他真的治好了陛下的病,那就說明他真的是個人才,而且對陛下忠直不二,殺了怪可惜的,能否留他一命?”
“朕考慮考慮吧!”
“謝陛下!”
“誒,對了,你剛才說在望州遇刺是怎么回事?朕怎么不知道?”
“哦,確有此事。”祁翀便將如何在接到圣旨之日遇刺及刺客身上搜出衛(wèi)門司令牌一事一五一十說與承平帝聽。
承平帝勃然大怒,他怒的倒不是祁翀差點被殺了,他怒的是作為皇宮看門狗的衛(wèi)門司竟然出了問題!
他太清楚自己當年是怎樣收買衛(wèi)門司、怎樣利用衛(wèi)門司奪取皇宮控制權的了,所以甫一即位便以升遷的名義將殷天章調離了衛(wèi)門司,實際上就是對殷天章骨子里的不信任!
祁翀一說此事,他立馬就想到了殷天章,一來因為當年之事,殷天章跟祁翀有舊怨;二來背叛這種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就可能有第二次!
他原以為衛(wèi)門司換了司監(jiān)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現(xiàn)在看來還是大意了。想想也是,殷天章在衛(wèi)門司深耕已久,衛(wèi)門司上上下下幾乎都是他的徒子徒孫,就算他本人調離了,也不表示不能實際控制衛(wèi)門司。
可問題是這次殷天章的背后又是誰呢?
想到這里,承平帝嚴肅地對祁翀道:“大侄子,此事朕的確不知情。不過既然是宮里出了問題,那就肯定要查,否則朕也寢食難安。只是此事不宜大張旗鼓地查,朕準你秘密地去查,宮內任何人只要有疑點你都可以查!朕會讓薛尚配合你!”
“這......皇叔,臣侄來查此事,合適嗎?”祁翀試探道。
“你少婆婆媽媽的!沒人比你更合適了!不要有顧慮,放心大膽地查!”
“臣遵旨!”
“壯武軍那事查的怎么樣了?”
“毫無頭緒?!?
“不是有俘虜嗎?沒審一審?”
“在陶縣的時候就審過了,可惜都是些小嘍啰,什么都不知道。唯一一個知情的都指揮使還死了,如今無處可查了!”祁翀故作遺憾地嘆了口氣。
“你自己想辦法吧,朕精力不濟,顧不上這些破事了。對了,后天清明祭祖,你也來吧,今天下午就去禮部演禮。”
“是,陛下!”見承平帝雙目微閉露出了疲憊的神色,祁翀忙道,“陛下如無其他吩咐,臣先告退了。”
“去吧!”
祁翀站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行禮后剛準備退出大殿,走到門口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轉身回來對承平帝道:“皇叔,臣侄聽說這消渴癥與嗜甜有關,您少吃些水果、點心,少喝點酒,多吃點蔬菜,或者這病自己就好了呢?”
承平帝不以為然地笑道:“這話太醫(yī)早就說過了,可人活一世若是連飲食都不能自在,那還活的什么勁兒!行了,你的好意二叔心領了,去吧!”
祁翀心道:我勸過你了,你不聽我可就沒辦法了。他應了聲“是”便轉身出宮去,沒成想路上正好遇見了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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