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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帝搖了搖頭道:“不像。一來我大淵沒有閹割戰(zhàn)俘的習慣。二來,如果是戰(zhàn)俘,那應該是成丁,要知道成年之后閹割的人,還是會有喉結的,而他沒有,只有幼年、少年閹割的人才不長喉結或者喉結很小。另外,韓炎一進宮便對宮規(guī)極為熟悉,顯然是長期在宮里生活過的,那種滲透進骨子里的卑微之感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形成的。
而且,我也不認為韓炎真的當過兵。我?guī)Я税胼呑颖敱氖鞘裁礃幼游乙谎劬湍苷J出來,韓炎武功雖然高,但身上沒有那股戰(zhàn)場上殺出來的血性,他太規(guī)矩了,除了那晚為了保護你而大開殺戒以外,其他時候他從來都是循規(guī)蹈矩,從不越雷池一步的。”
承平帝說著說著覺得口渴了,指了指茶碗,示意祁翀給他端過來。
祁翀忙將茶碗遞到他手上,承平帝“咕咚咕咚”喝完了茶繼續(xù)道:“總之,當時你年紀還小,萬一韓炎真是敵國奸細,又一直在你身邊,你又有敵國血脈,那么在那種情況下讓你登上皇位對大淵來說就是一件弊大于利的事情?!?
祁翀低頭不語。承平帝這番話雖然有推脫責任的意味,但平心而論,他的話也并非全無道理。只是,站在他的角度,他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韓炎會是奸細。
“好了,當年的恩怨就是這么回事,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罷,都已經(jīng)過去了。二叔在位這些年,談不上做得多好,但也不算毫無功績吧?如今二叔病了,天知道還能活多久,或許有一天,這皇位會重新回到你手中,到時候這段歷史由你來寫,給二叔一個公正的評價就好!”承平帝這番話不知幾分真情幾分假意,聽起來有些悲壯。
祁翀正不知如何接話呢,薛尚進來了:“陛下,太醫(yī)來了?!?
“叫他進來吧!”
“是!”
不多時,一名太醫(yī)進來給承平帝換藥包扎。
去年打獵時手臂上那點傷至今未愈,甚至還越來越嚴重。太醫(yī)小心翼翼地換下了舊紗布,重新上藥包扎,之后又脫下承平帝的襪子,包扎腳趾。
襪子一脫,腥臭味更加濃烈了,祁翀偷眼觀瞧,果然左足大腳趾已經(jīng)腐爛了。
太醫(yī)換好藥,又給承平帝端來了一碗藥,承平帝皺著眉喝了下去,趕緊又往嘴里塞了一把蜜餞,臉色這才舒緩了些。
太醫(yī)告退后,承平帝看著若有所思的祁翀,問道:“小子,想什么呢?”
“呃......二叔,您這病,或許有法子治!”
“哦?你還懂醫(yī)術?”承平帝眼睛一亮。
“我不懂,但有個人醫(yī)術很厲害,他有辦法能治!”
“誰?”
“就是剛才我跟您提過的,白太醫(yī)的孫子白郾。”
“他?這人......可靠嗎?”承平帝有些不放心,畢竟他的祖父有弒君的嫌疑。
祁翀忙道:“侄兒能肯定,白郾與父皇之死是無關的,他那時還小,什么都不知道。至于他的人品嘛,侄兒是信得過的,您也可以親自見見,自然會有您的判斷。”
“那行,哪天帶過來朕見見!”
“臣遵旨!”
“薛尚,傳柳明誠!”
“是,陛下!”薛尚走出殿外,不多時,柳明誠來到后殿。
“臣寧遠侯、望州別駕兼領靜山軍觀察使柳明誠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柳明誠恭恭敬敬地叩頭行禮,絲毫不見齟齬之色。
“柳明誠,你可知罪?”承平帝突然神色一冷,沉聲問道。
祁翀一驚,不明白承平帝為何突然態(tài)度大變,連忙從繡墩上站起身來。
“臣知罪!臣不該縱容秦王殿下大鬧樞密院,請陛下降罪!”柳明誠跪伏在地,連聲請罪。
“朕既將秦王自幼托付于你,你對他便有管教、輔佐之責。京城不比望州,凡事不可任性胡鬧,否則闖出禍來,朕先惟你是問!”
“是,陛下,臣一定勸導秦王殿下循規(guī)蹈矩,安分守己?!?
祁翀這時才聽明白,承平帝明著是訓斥柳明誠,實際是在警告他不要恣意妄為,否則柳明誠就要受牽連。
“平身吧!”
“謝陛下!”柳明誠站起身來躬身垂手立在殿中。
承平帝對柳明誠的態(tài)度很滿意,言語之中也緩和了許多:“你這些年在望州做的不錯,明日按規(guī)矩去政事堂述職吧。樞密院和壯武軍的事,朕準你們?nèi)ゲ?,朕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你,”他又轉頭對祁翀道,“雖然你姑母不在了,可安南侯只要沒有再娶,那他就是朕的姐夫、你的姑父!晚上家宴,好好跟你姑父賠個不是,別沒大沒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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