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唱何須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59章 姜元瑤吐露心跡 柳明誠婉言規(guī)勸,牧淵:我在大淵搞扶貧,獨唱何須和,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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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柳翀一愣,“可能性是有的,但是誰敢保證呢?萬一他將來獲重罪,女眷是要充入教坊司或者發(fā)賣為奴的,這個后果你敢承擔?”
“這......”元瑤神色黯淡下來,教坊司是什么地方她還是知道的,于良家女子而言,那里不啻于人間地獄。
“好了,元瑤姑娘,你還年輕,不必非得一棵樹上吊死,這世上好男兒多了,何必執(zhí)著于一人呢?”看在姜頌的份上,柳翀不忍元瑤他日后悔,因此當下也只能勸分不勸和。
元瑤雙手絞著手中的手絹,將手絹擰成了一股麻花,低頭緊抿雙唇一言不發(fā)。
柳翀見她內心掙扎,也不忍多說,回城之后就先送她回府了。
接下來兩日大長公主府忙忙碌碌,因為接到了朝廷發(fā)來的通報,正月十六冊封欽差將到達望州,府里這兩日需做好冊封大典的相應準備。
也因著此事,祁清瑜和柳翀都沒有參加今年元夕節(jié)的燈會,只有柳明誠出席了宸暉閣的宴席,但也是早早便回來了。
回府之后柳明誠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來到了紫竹院,這還是他第一次到紫竹院來找柳翀。
柳翀也很意外,詫異地問道:“義父,您有事叫我過去不就行了,怎么還親自過來了?您快坐!”
“不必了。今后你不必去見我,有事我來見你。”沒等柳翀明白過來這句話的意思,柳明誠又笑著問道:“明日的禮儀都練熟了嗎?”
“練熟了,祖母說就算不熟也沒關系,反正有她老人家在旁邊提醒我呢,而且只要不出大錯,即便有點小差池也沒人敢挑毛病,不必擔心?!绷埖故秋@得很輕松,一面把玩著朝服配飾中的玉劍、玉佩,一面漫不經心地說道。
柳明誠見狀溫和地規(guī)勸道:“今后便是親王了,舉止須端莊穩(wěn)重,不可輕佻浮滑。服者心之文,服章事重,禮儀所先,佩玉組綬,非玩物也?!?
柳翀聞言愣了一下,柳明誠此語顯然是批評之意,但這番苦語軟言與他以往教子之情形殊不相同,客氣之余甚至還帶著一點小心翼翼,倒更像是——進諫!對,就仿佛是一位忠直老臣對小昏君的進諫!
柳翀心中一陣惡汗,連忙將玉劍放下,一時竟有些無地自容。
柳明誠也沒有再多說,囑咐他早點休息,便自行離開了。
直到此時,柳翀才反應過來適才柳明誠說“今后你不必去見我,有事我來見你”以及他不肯坐是何意了——尊卑易位!
封王之后的柳翀地位便在柳明誠之上,柳明誠自然不會再向從前那樣對柳翀。
柳翀一陣頭疼,萬惡的等級社會呀!
正月十六,一大早大長公主府便中門大開,管事帶人將門前的水泥路仔仔細細地掃了三遍,儀門內趙夫人指揮著下人擺放香案,柳明誠則天不亮就趕去城外官道上迎接欽差大駕。
柳翀在韓炎等人的服侍下穿好了親王朝服,緋羅袍、緋羅裙、白羅帶、玉劍佩、銀革帶、皂皮靴,最后再戴上一頂五梁進賢冠。祁清瑜又親自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方才放心。
看著眼前這十七歲少年尚帶稚氣的面容,祁清瑜一時竟有些激動,眼圈不自覺地泛了紅。
“祖母,今兒不是大喜的日子嘛,您怎么還哭了?”柳翀笑嘻嘻道。
“你應該叫我姑祖母!打今兒起你就認祖歸宗了,改回你的本名祁翀吧!”祁清瑜認真地對柳翀道。
柳翀沉默了,他知道祁清瑜說的是對的,封王之后他就不能再姓柳了,但心底里還是難掩一股淡淡的失落情緒。沉默片刻后他躬身應道:“侄孫明白了,謹遵姑祖母教誨!”
從這一刻開始,他叫祁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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