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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聽得他這么問,寧遼頓時啞了口,雙唇囁嚅許久,也沒說出個篤定的答案出來。
安國公一臉果然如此的樣子,冷哼了聲:“長吉愚鈍,不得你偏愛,但他是我張公塾的外甥,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我也要為他討回一個公道?!?
他說得大氣凜然,寧絕聽著,只覺得假到不能再假。
元氏不忍兒子被冤枉,強撐著膽怯在一旁解釋道:“國公爺,我兒并沒有殘害大公子,方才尚書大人已經(jīng)問清了來龍去脈,還請您明察秋毫,莫要因怒火而牽連了無辜小輩?!?
“是啊舅舅,二哥哥不是那種人,他不會害兄長的?!睂幱褴揭埠瑴I幫腔。
“阿芙,被害死的人可是你的兄長啊?!?
張公塾眼里盡是失望,旁人替他開脫就算了,寧玉芙怎么可以……他們可是親兄妹啊。
“哥哥……”
張氏擦干凈眼淚,抽泣兩聲走到張公塾面前,聲音顫抖道:“正兒死得冤枉,我們應(yīng)該替他申冤,找出真正的殺人兇手,而不是隨便拉個人出來頂罪泄憤,從而放過了最該償命的幕后真兇?!?
沉痛的打擊沒有讓她失去判斷的能力,寧絕是跟寧文正有矛盾,但張氏知道,以他聰慧的腦子,絕不可能就那么莽撞的,沒有絲毫掩飾的痛下殺手。
畢竟,寧文正與他發(fā)生矛盾的事眾人皆知,元氏也還在寧府,就算他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自己母親的處境多思量幾分。
“阿秋,連你也……”
張公塾的聲音都顫了兩分,他怎么也沒想到,居然連作為母親的妹妹都站到了寧絕那一方。
寧遼走過來扶著張氏,她眼中蓄淚,道:“哥哥,我不想?yún)⑴c進什么陰謀算計里,我只想給正兒討一個公平公正的真相,如果最后查出來真的是寧絕下的手,我必然會讓他血債血償,可……如果不是他……”
淚水沿著臉頰流進了嘴里,滿是苦澀的味道:“我的正兒已經(jīng)含冤而死,又何必多一個無辜之人,哥哥,看在我的份上,暫且放過他吧?!?
她要的只是真相,而不是隨便找個替罪羊來發(fā)泄心里的恨意。
張公塾聞言沉默了,張儀咬牙看著一群“叛變”的至親,不甘吼道:“姑姑,你怎能這般糊涂,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
“表弟從來不喜寧絕,昨夜他又喝多了酒,定是說了許多不中聽的話,惹得寧絕一時生怒,所以就讓侍從暗中對他下了毒手?!?
他根據(jù)自己的遐想推測著,說得有理有據(jù):“姑姑,姑父,表弟是你們唯一的兒子,他被人殘忍虐殺,你們居然還在公堂上為兇手開脫,如此行徑,豈不叫表弟報恨黃泉,死不瞑目?”
句句指責(zé),字字不甘,他說得熱淚盈眶,一副將哭不哭的哀怨樣子,好像比張氏那個生母還要難過。
身旁的人都愧疚的低下了頭,唯有寧絕不動如山,看他們演完了好戲,才不緊不慢的開口:“世子爺與寧大公子可真謂是兄弟情深啊,哪怕是胡謅亂咬,也鉚足了勁想給他拉一個墊背的?!?
“只是在下很不明白,如此關(guān)心寧大公子的您,為何在明知他深夜醉酒,心情不佳的時候,依舊放任他獨自一人到處游逛?醉酒者多失態(tài),摔傷溺水都是常事,您千金之軀,嫌麻煩不隨同也就罷了,可府上侍從諸多,難道派個小廝跟著也難?”
他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還是說,實際上你也不是特別在意他的生死安危?”
不過是隨口猜測而已,張儀想得到,他也不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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