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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最好是能說到做到
頭一次被人指著鼻子詈夷為跖,了臺上的人晃了兩下,險(xiǎn)些站不住腳。
“你……你……胡說八道?!辈簧蒲赞o的人最終也只憋出這四個(gè)字。
局勢一下逆轉(zhuǎn),周越止不住笑意,梁洪濤也樂呵呵道:“是不是胡說,查了才知道,你若真清清白白,又何懼我們進(jìn)去抓人?”
“是啊,堂堂都城衛(wèi),難不成還想留著個(gè)犯事的下屬,繼續(xù)任用嗎?”
“哎……你說的也不無可能哦,當(dāng)著我們的面都敢包庇,背地里指不定如何混淆視聽呢?!?
“都說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以往我覺得都城衛(wèi)軍紀(jì)嚴(yán)明,今日看來,只怕也是金玉其外……”
“這話可說不得,就他們這么精誠團(tuán)結(jié)的隊(duì)伍,你不怕得罪???”
“這有什么好怕的,你們敢做,難道還不準(zhǔn)旁人說嗎?”
“……”
嘲弄與諷刺齊匯,周越在一旁拱火,梁洪濤與他搭腔,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愣是逼得那哨兵懷疑人生了。
“你們……”越說越過分了。
辯解的話溢到嘴邊,望著下方十幾雙眼睛,哨兵頭腦發(fā)懵,最終也只丟下一句“給我等著”,就腳步虛浮的下了了臺,急匆匆往最里面的營帳趕去。
激將法使得不錯(cuò),項(xiàng)武朝幾人豎起拇指,周越和梁洪濤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得逞的笑意。
沒等多久,軍營內(nèi)響起嘈雜的腳步聲,丈高的木門拉開,是高戩帶著十來人走了出來。
隔著拒馬,兩方人界限分明。
大約是從哨兵口里知曉了那些不好聽的話,高戩和他身后的將士臉色都很不好,一個(gè)個(gè)怒目圓睜,滿身戾氣,一副時(shí)刻準(zhǔn)備沖上去打一場的架勢。
兵痞的氣場直沖天靈,宛若一盆涼水澆滅了周、梁二人剛剛撐起來的氣焰,他們縮起脖子倒退,十分沒骨氣的躲到了項(xiàng)武和寧絕身后。
這還真是,把狗仗人勢,趨利避害的釋義完美演繹了啊。
寧絕無奈搖頭,考慮到項(xiàng)武語鈍,他不得不挺直背脊,對上那如鷹般銳利的眼神。
“高將軍,久違了?!?
拱手行禮,他語氣不疾不徐,還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
望著面前翩翩有禮的少年,高戩冷哼一聲,并未給他好臉色:“如果可以的話,本官并不想與寧大人久違?!?
他對寧絕有著莫名的偏見,尤其是聽了哨兵傳的那一席話后,心中不忿更甚,連最起碼的客套都裝不出來了。
“將軍的要求很簡單啊,只要案子清了,下官肯定不會無故糾纏,天天來煩著您的?!?
無視他惡劣的態(tài)度,寧絕依舊表現(xiàn)得體。
“本官說了不知道,縱你來問百次千次,我也是這個(gè)答案?!?
高戩負(fù)手于背,高高抬起的下巴明擺著油鹽不進(jìn)。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事實(shí)如何,只有將軍自己清楚?!?
寧絕笑了笑:“不過……今日我等并非為了將軍而來,您的事情,還是暫且一放吧?!?
來他的軍營,卻不是為他?
高戩看向身后的哨兵,他只說了監(jiān)察司差吏在外鬧事,說了許多不中聽的話,卻一直沒言明這些人的具體來意。
總不能是單純來吵架的吧?
“既不是為我,又如何在我的轄區(qū)鬧事?”有話他就直接問了。
寧絕微微頷首,道:“雖不是為將軍,卻也是將軍手底下的人……”
“哦?是誰?”
“那人名為……高聰?!?
“高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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