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夏小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28章 賈張氏偷吃被發(fā)現(xiàn),何雨柱滿月酒,賈張氏發(fā)現(xiàn)真相,四合院之重生成為何雨柱,毛利夏小正,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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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賈張氏啊,最近這兩天那可真是完全解放天性、徹底放飛自我嘍!
每天中午和晚上回到家后,發(fā)現(xiàn)居然沒有熱騰騰的飯菜等著自己,她呀,干脆也就懶得動手去做飯啦。
其實吧,這賈張氏倒也不是完全不會做菜,多多少少還是能弄出那么幾道來的。
但要是把她做的那些菜跟秦淮茹平日里燒的家常菜放在一塊兒相較量,那差距就有些大了!
之前她是能做菜的,可是這么多年有秦淮茹了,她就把手藝放下了,這在拾起來還是得練個幾天。
她倒是會做肉,總不能天天在家里做肉吧,那樣鄰居們不都知道了。
再加上她也懶得做飯,每天回來都是累的不輕,哪里有心思做菜。
正因為如此,賈張氏便開始天天往國營飯店跑,頓頓都在那兒解決自己的一日三餐。
雖說這樣花銷確實要大不少,但她才不管這些呢!
畢竟今年家里莊稼的收成還算不錯,而且她心里琢磨著,等到明年的時候,肯定又會迎來一個豐收年景,到那個時候再想辦法把花出去的錢給彌補回來不就行了嘛!
這不,就在這一天的中午時分,賈張氏剛剛從國營飯店酒足飯飽、心滿意足地走了回來。
她今兒個中午在國營飯店里可是美美地享用了一頓香噴噴的紅燒肉吶!
不得不說,這國營飯店大廚的手藝就是高超啊,燒出來的紅燒肉那叫一個色香味俱全,比起她自個兒在家里鼓搗出來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呢!
此刻的賈張氏嘴里哼哼著歡快的小曲兒,邁著輕盈的腳步慢悠悠地走進了院子里。
她剛一踏進院門,抬眼這么一掃視,就瞧見二大媽和李嬸等好幾個人正圍聚在院子當(dāng)中呢。
平常這個點兒,她們幾個可不都是喜歡坐在抄手游廊那邊閑聊扯閑篇兒的嗎?今兒個怎么都跑到院子中間來了?
看到這番情景,賈張氏的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暗自覺得有些好奇怪呢。
不過有二大媽在,她才不會過去搭話呢,只是很傲嬌地哼了一聲,就和大家擦肩而過了。
二大媽鼻子輕輕一嗅,然后就和大家有說有笑地回到了抄手游廊里。
昨天,二大媽跟大家說賈張氏在外面偷吃紅燒肉,大家還有些半信半疑的,有人說可能是和賈東旭他們一起吃的。
二大媽一開始也覺得挺有道理的,后來又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不太可能,要是真在醫(yī)院里吃的,那味道早就散盡了。
于是,二大媽就提議大家今天中午來個守株待兔,看看賈張氏到底有沒有偷吃。
要說大家也是真夠無聊的,二大媽這一提議,立刻就得到了大家的響應(yīng)。
抄手游廊里,二大媽樂顛顛地說:“瞅瞅,我可沒瞎說,剛才賈張氏身上那味兒,明擺著是國營飯店的,估計她是去國營飯店搓了一頓?!?
李嬸也附和道:“我也問了問文江,他說賈張氏沒在街道辦換票,說是回家吃飯?!?
張寡婦也應(yīng)和著:“可不就是,這兩天我在中院都沒瞅見她家冒煙,肯定是出去吃了。”
“喲!這棒梗住院得花不少錢吧,她這么在外面吃,那不得大出血啊!”
“哎?不是說軋鋼廠職工治病不花錢嗎,你前幾天不還跟我說你家看病沒花錢嘛。”
“嗨!那得是職工才行啊,棒梗又不是職工,這是職工子女,雖說能便宜一半,可不得先墊上嘛!”
“原來是這樣??!嗨!人家賈家可是大戶人家,這點小錢對他們來說那都不是事兒,咱瞎操啥心?!?
“就是這賈張氏不厚道,成天把她大孫子掛嘴邊,這生病了也沒見她去幾回?!?
聽到大家這么說,二大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賈張氏最疼的可是她自個兒,這打掃街道衛(wèi)生多累啊,回來就倒頭大睡了,哪還有心思顧她大孫子?!?
“有道理!怪不得柱子叫她酸菜魚呢!”
……
時光飛逝如電,棒梗終于康復(fù)出院啦!有秦淮茹的悉心照料,自然就不需要賈東旭插手了。這天中午,收拾好行囊后,秦淮茹就背著棒梗,慢悠悠地朝四合院走去。
棒梗趴在秦淮茹的背上,心里那叫一個別扭。他好想下來自己走,可身體卻不允許?;叵肫疬@幾天爸爸媽媽對自己的精心呵護,再想想整天把“最疼自己”掛在嘴邊的奶奶只來了幾趟,他心里就特別不是滋味。
棒梗也漸漸長大了,開始懂事了,沒想到他那個奶奶只是光說不做,盡說些漂亮話。
秦淮茹帶著棒梗一進院子,李嬸就瞧見了。她剛才正在門口拾掇呢,尋思著差不多該掛上棉簾子了。
“喲!淮茹和棒?;貋砝?,終于出院咯,這一趟可真是遭了不少罪呢?!?
棒梗有氣無力地叫了聲“李奶奶”,秦淮茹嘆了口氣,說道:“可不是嘛,李嬸子,這孩子遭罪,大人看著心里難受啊?!?
李嬸皺了皺眉,“棒梗咋還這么沒精神呢,是沒治好嗎?”
秦淮茹趕忙解釋道:“沒啥大事了,就是身體傷了,得慢慢調(diào)養(yǎng),醫(yī)生說回家休養(yǎng)幾天就好啦?!?
李嬸點了點頭,“那就好,你趕緊帶棒?;丶野?,可別再著涼了?!?
秦淮茹跟李嬸打了個招呼,就背著棒?;丶伊恕@顙鹪诤竺嬉粋€勁兒地搖頭,心里暗自感嘆秦淮茹命苦,攤上這么個婆婆,大孫子出院都不去接,街道辦又不是不準(zhǔn)請假。
秦淮茹回到家,把棒梗安頓好后,就準(zhǔn)備做飯了。她瞅了瞅家里,沒啥菜,于是洗了個咸蘿卜,這可是她去年腌的,絕對不會中毒。
不一會兒,香噴噴的炒蘿卜絲和烙好的白面餅就出鍋啦!現(xiàn)在蒸饅頭肯定來不及了,面都發(fā)不開。白面餅是給棒梗吃的,她自己就吃二合面的。
棒梗嘴里嚼著秦淮茹做的蘿卜條,懂事地說道:“媽,你這蘿卜條也太好吃了吧!”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摸摸棒梗的頭,“棒梗,咱中午先簡單對付一下,等下午媽去買菜,給咱弄點好吃的。”
秦淮茹心里跟明鏡兒似的,自己做的蘿卜條哪有那么好吃,不過是孩子嘴甜,會哄人開心罷了。
眼看著兩人就要吃完了,賈張氏這才晃晃悠悠地進了門。今天中午她可是美美地吃了一頓烤鴨,那味道,嘖嘖嘖,真是絕了!她心里琢磨著,啥時候得再去吃一頓。
賈張氏一開門,瞅見秦淮茹和棒梗,心里咯噔一下,不過馬上就換了一副笑臉,“哎喲!我的大孫子回來啦,咋不跟奶奶說一聲呢,奶奶好去接你呀?!?
秦淮茹和棒梗聞到一股香噴噴的肉味,是烤鴨的味道。不過他倆都很默契地沒吭聲。
秦淮茹笑著說:“媽,您這一天忙前忙后的,我們就沒好意思打擾您。您中午飯吃了沒?要不一起再吃點?!?
賈張氏瞅了瞅桌上的蘿卜條和二合面餅子,心里直犯嘀咕,她剛吃了烤鴨,哪還有胃口吃這些啊。
賈張氏撇撇嘴,“我不餓,棒梗一直沒出院,我這心里著急得很,吃不下?!?
秦淮茹看了看賈張氏那明顯又胖了一圈的臉,也沒說啥。
到了晚上,秦淮茹把白天的事跟賈東旭念叨了一遍??粗Z東旭一聲不吭的樣子,秦淮茹也識趣地閉上了嘴。畢竟人家是母子,自己只是個嫁過來的媳婦,有些話點到為止就行了。
賈張氏躺在床上,心里暗暗叫苦,看來以后不能隨便出去吃了,秦淮茹和棒梗都在家呢,再找借口推脫可就太明顯了。
時光恰似手中沙,有時攥得越緊,流失得越快。
王建君終于出了月子,這一個月可把她給憋壞啦,一出月子,她就迫不及待地奔向澡堂子,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
王建君在澡堂里向王母嘟囔著:“媽,快給我搓搓背,我覺得自己渾身都是泥,這一個月可太難受咯?!?
王母樂呵呵地說:“好好好,現(xiàn)在知道你媽當(dāng)年的不容易了吧,我八月份生你的時候,那才叫一個難受呢,你這還算好的呢,挑了個不錯的月份?!?
王建君連連點頭,“我以后可不想再遭這份罪了,我才不要再生孩子了呢?!?
王母聽了,用手指輕輕點了點王建君的頭,“哪能這么說呀,你不想給柱子再生個大胖小子啦?就算你不情愿,柱子能答應(yīng)嘛。”
王建君笑嘻嘻地說:“在產(chǎn)房外,老何可是答應(yīng)過我,有這一個就夠啦。”
王母無奈地搖搖頭,不再言語。
洗完澡,母女倆回到家,就看到手忙腳亂的雨水,何雨柱那模樣,一看就是剛把孩子放下。
王建君趕忙從雨水手中接過孩子,瞧這架勢,孩子是餓了,她趕緊喂奶。
何雨柱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開始研究起明天的菜單,明天可是周末,和大家都說好了,要擺滿月席呢,明天肯定會有好多人來。
首先是院子里的鄰居們,這怎么著也得坐一桌吧,易中海、閆阜貴應(yīng)該會過來,前兩天他倆還過來送了禮物呢。
再就是王建君的同事們,起碼得有幾個熟悉的老師會來吧,把他們安排在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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