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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道慶獨自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邊,他凝視著窗外繁華卻又略顯孤寂的街景,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在濕漉漉的地面上倒映出虛幻的光影,車輛如流螢般穿梭其中。
他下意識地抬手,手掌緩緩貼在冰涼的玻璃上,思緒也隨之飄遠(yuǎn),仿佛穿過這層透明的屏障,回到了那個改變一切的夜晚。
那天晚上,狹小悶熱的辦公室里,昏黃的燈光忽明忽暗,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沈道慶坐在堆滿文件的辦公桌前,時不時抬頭望向門口,眼神中夾雜著期待與焦慮。桌上的兩份夜宵早已沒了熱氣,那是他特意為符躍建準(zhǔn)備的,想著等他送完貨回來,兩人能一起吃頓熱乎飯,再小酌幾杯,聊聊家常。
終于,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沈道慶瞬間精神一振,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如釋重負(fù)的笑容。然而,當(dāng)門被推開,進(jìn)來的卻是牧清凡時,他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錯愕。
牧清凡面色陰沉,他迅速轉(zhuǎn)身鎖上門,腳步急促地走到沈道慶面前,雙手撐在桌上,身體前傾,壓低聲音說道:“道慶,明天讓符躍建去送 Y 港口的貨?!?
沈道慶眉頭緊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他目光疑惑地看著牧清凡:“Y 港口一直都是朱振亮負(fù)責(zé)的,怎么突然換人?而且明天符躍建本來不用出車。”
牧清凡眼神閃爍不定:“Y港口新來了個領(lǐng)導(dǎo),不好對付。我前幾天去疏通關(guān)系,塞了不少錢,可那家伙根本不給我答復(fù)。我想來想去,我想試一試?!?
沈道慶的臉色變得愈發(fā)難看,他站起身,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內(nèi)心十分糾結(jié)。他深知這一行的水有多深,稍有不慎就可能萬劫不復(fù)。沉默片刻,他停下腳步,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沈道慶:“凡哥,這事兒風(fēng)險太大了。要不再找找關(guān)系…”
牧清凡不耐煩地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有風(fēng)險,但做生意哪有不冒險的?要是新領(lǐng)導(dǎo)只是表面上裝清高,我們就不用找其它關(guān)系。而且明天的貨量不多,就算出點問題,也不至于無法收場?!?
沈道慶皺著眉頭,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話是這么說,可萬一出了事,誰來承擔(dān)責(zé)任?符躍建是個老實人,跟著咱們兢兢業(yè)業(yè)這么多年,我實在不忍心讓他去冒這個險。”
牧清凡擺擺手,“咱們一直小心翼翼地維持著現(xiàn)狀,給下面這些人送送禮、塞塞錢,花的都是小錢。要是去招惹他們上面的大人物,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那些人胃口大得很,一旦被盯上,咱們這么多年的努力恐怕都得打水漂?!?
牧清凡眼神閃過一絲不悅,語氣也變得強(qiáng)硬起來:“有些事不能只考慮人情。這是生意場上的平衡之道,不能總是讓朱振亮一個人出頭。這次讓符躍建去,也是給他一個機(jī)會。而且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明天我會讓朱振亮打電話回來請假,你到時候直接安排符躍建補(bǔ)上就行?!?
沈道慶還想再爭辯幾句,但看到牧清凡那眼神,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明白了,希望這次別出什么岔子。”
牧清凡走后不久,符躍建哼著小曲兒推門而入。他皮膚黝黑,臉上洋溢著質(zhì)樸的笑容,身上還帶著夜晚的寒氣。
“慶哥,久等啦!今天路上還算順利,沒堵車。”符躍建一邊說著,一邊搓著凍得發(fā)紅的雙手。
沈道慶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快過來坐,菜都快涼了?!?
兩人相對而坐,符躍建察覺到沈道慶有些心不在焉,不禁問道:“慶哥,你咋啦?是不是有啥心事?”
沈道慶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這頓飯吃得索然無味,沈道慶心里裝著事,根本沒有胃口。草草吃了幾口,他便借口身體不舒服,與符躍建匆匆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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