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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金盞冷笑著后退一步,兩行熱淚盈眶而出。
葉傾城剛要上前幫扶,就被那白衣師爺一把推了出去。
一旁的郭子維、蘇翎與萬一戶一齊起了身,異口同聲地對著那白衣師爺大吼道:“你敢推她?!”
白衣師爺被三人的氣勢嚇到,哆哆嗦嗦地給傾城作揖道歉:“這……方才蘇市令不是承諾了只是旁觀嘛,這位娘子多次影響審案,我也是一時情急,才推了娘子。實在抱歉。”
“娘子,還請您到一側(cè)旁觀,切勿再影響縣尉審案了?!?
說著,他便向葉傾城比劃了一個“請”的姿勢。
葉傾城擔(dān)心崔金盞,賴在原地不肯離開。
直到崔金盞開了口:“傾城,謝謝你。你放心,我問心無愧,就讓我自己來問個明白吧!”
“好!”
葉傾城重新回到了長凳處,緊緊地攥著衣角。
十娘……
崔金盞拭干眼淚,重新昂起了頭。
“王縣尉、師爺,崔皎皎手中的書信,確實出自我手?!?
她話音剛落,在場所有人全都炸了鍋,尤其是那林家兩位郎君,紛紛露出了得意之色。
“但是,這書信是在特殊情況下寫的。當時,林奇與林新已經(jīng)將我翁婆趕出了林府。我在一間破廟中偶遇了他們,遇到時,阿翁已經(jīng)奄奄一息,沒多久就過世了。也因此想要奪過林家財產(chǎn),給林大郎與二郎一點顏色看看。我怕在這個過程中,疏忽了對我阿婆的照顧,才寫了這封信給當時慈恩寺的老友。”
白衣師爺不屑地問:“哼,崔掌柜真好伶俐的口才。那你又怎么解釋,你信中不讓林老夫人出門的事?”
崔金盞淡然回道:“是因為我阿翁的突然離世,讓人心寒,阿婆當時不肯相信他已經(jīng)離開,無論怎樣都不讓他下葬,堅信著他還活著。我怕阿婆陷在傷悲中,不肯走出來,才狠心托人將阿翁埋葬。看著阿婆,是因為我擔(dān)心她想不開,并不是劫持了她?!?
林奇聞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可笑至極!你以為你靠著一張嘴就可以脫罪了么?王縣尉,我們有人證也有物證,事實已經(jīng)分明,莫再與她過多言語了,趕快定罪吧!”
王縣尉略帶遲疑地看了看一旁的蘇翎,又追問道:“崔掌柜,你說的那些,可有人證或者物證?”
崔金盞低頭思忖了起來。
傾城幾人也為她捏了一把汗。
“沒有。我阿婆與慈恩寺的老友,早已離世。”
王縣尉與那白衣師爺相互對視了一眼,喜色難掩。
“這就沒有辦法了,你既沒有證據(jù),那便無法洗脫罪名?!蓖蹩h尉稍作停頓,“崔金盞,你謀害林老郎君,又劫持林老夫人,逼迫林家親鄰為你做偽證,陷害林家兩位郎君入獄,侵占林家財產(chǎn)八年之久。人證物證均在,罪不可恕,現(xiàn)在請你交出契書,等候發(fā)落!”
話音剛落,幾個侍衛(wèi)便一起走上前,想要押解崔金盞。
崔金盞聞言,連連后退,搖著頭大喊:“我冤枉!王縣尉,您不能如此武斷!那物證只是片面之詞,案件時間久遠,但不能就此就認定我是別有用心?。 ?
葉傾城在原地急得團團轉(zhuǎn),卻又被攔在一旁,幫不上忙!
崔金盞極力地掙扎,想要掙脫侍衛(wèi)的束縛。
“還在磨蹭什么?快抓起來,帶下去!”
白衣師爺一聲令下,那幾名侍衛(wèi)便強硬地扣住了崔金盞,使她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郭子維突然開了口。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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