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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餅看著曹操狼吞虎咽的樣子,不由得搖頭失笑。
看來這幾日在三國時空,確實讓他饞壞了。
雖然他知道曹操說的有一定道理,但還是打算再為劉徹辯解一番。
“你倒是把劉邦研究得透徹。
不過劉徹雖然性格剛烈,但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曹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姜先生,你是不知道。我當(dāng)年在許都時,可沒少聽那些儒生講漢武帝的事跡——罷黜百家、獨尊儒術(shù);推恩令削藩;鹽鐵官營......”
他掰著手指數(shù)道,“這位爺做事,向來是雷霆手段。我要是落他手里,怕不是要被當(dāng)成第二個主父偃!”
“主父偃?”姜餅挑了挑眉,“你倒是會比喻?!?
“那可不!”曹操壓低聲音,“我之前看《史記》,主父偃提出推恩令時多風(fēng)光,最后不還是被族誅了?
劉徹對這種有功之臣尚且如此,何況是我?”
說到這里,曹操又忍不住搖了搖頭。
“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就算歷史上的你做錯了什么,但這個時空里的你沒錯。
你也沒必要刻意去躲著他老劉家的人,到時候要是劉徹再來,你只管放放心心待在這里,我會為你們說和的,”
曹操聽罷,支支吾吾的說著什么,也不知是聽進去了還是沒有。
與此同時,另一個時空。
……
雨絲裹著血腥味滲入鎧甲縫隙,姜維握著劍閣關(guān)外最后半截斷刀,耳畔還回蕩著劉禪開城投降的詔令。
三日前這里還是蜀漢最后的防線,此刻卻只剩下滿地折斷的旌旗。
“將軍,鐘會派來的使者已到轅門?!庇H衛(wèi)張嶷的聲音在顫抖,這個跟隨他十二年的老兵,此刻鎧甲上還凝結(jié)著鄧艾部將田續(xù)的黑血。
姜維將斷刀重重插進泥濘,刀柄處“克復(fù)中原”的銘文已模糊不清。
他解下沾滿血污的披風(fēng),突然抽出佩劍割破手掌,鮮血順著劍脊滴落在斷刀上:“告訴鐘會,姜維愿降?!?
帳外驚雷炸響,二十七個春秋在眼前翻涌。
建興六年的祁山大營,諸葛亮握著他的手在輿圖上劃過隴西:“伯約可愿與我共扶漢室?”
那時他剛過弱冠,以為這雙手能托起整個天下的日月。
秉承著丞相遺愿,當(dāng)初那個在戰(zhàn)場上大叫:“老將軍,可識天水姜伯約?!钡纳倌?,如今也已垂垂老矣。
“可惜,終究不能克復(fù)中原么?”
他不甘的垂眸,不知在想著什么。
……
洛陽來的監(jiān)軍衛(wèi)瓘正在鐘會帳中冷笑:“大將軍當(dāng)真信那姜維的話?”案幾上擺著三封密信,火漆上還沾著成都宮墻的朱砂。
鐘會轉(zhuǎn)動著翡翠扳指,帳外傳來姜維清朗的聲音:“末將求見?!?
當(dāng)他掀簾而入時,衛(wèi)瓘注意到這個降將竟穿著蜀漢制式的鎖子甲,胸口的麒麟獸吞口缺了半邊。
“鄧艾昨夜已到綿竹。”
姜維將輿圖鋪展,指尖點在涪水關(guān):“他必走陰平小道?!?
突然抽出腰間斷刀劃破自己左臂,鮮血浸透輿圖上標(biāo)注的糧道:“末將愿為先鋒。”
衛(wèi)瓘?fù)左E縮。
他認(rèn)得這柄刀——二十年前街亭之戰(zhàn),正是這柄刀刺穿了張合的咽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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