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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二人的決定
姜餅看著劉邦與呂雉有些異樣的情緒,輕輕放下茶盞,溫聲插話道:“二位不必如此緊張。
其實惠帝劉盈并非庸才,只是你們未曾看清他的本性?!?
他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過,調(diào)出一段史料,斑駁的文字如星點閃爍,“史書說他‘仁弱’,但這份‘仁弱’何嘗不是一種至善?
他見戚夫人慘狀后痛斥‘此非人所為’,足見其心性澄明,絕非麻木不仁之輩?!?
“惠帝絕非庸才,”他指著史料中的那個名字,“七歲能誦《詩》《禮》,十二歲隨蕭何學《九章算術》,張良曾贊其‘敏而好學,有仁主之風’?!?
呂雉怔怔望著前方,自己的兒子仿佛浮現(xiàn)眼前。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劉盈——不是跪在長樂宮聽她訓誡的太子,也不是蜷縮在椒房殿角落發(fā)抖的帝王,而是眉眼舒展、唇角含笑的少年郎。
劉邦突然伸手,仿佛要抓住那本不存在的身影,指尖似乎穿過了劉盈的鬢角:“這孩子……朕出征時他總躲在柱子后偷看,朕回頭時又慌得摔了玉冠?!?
他的聲音有些發(fā)澀,“后來朕嫌他怯懦,便再不許他隨駕?!?
“怯懦?”姜餅搖頭,“高祖可知,惠帝十六歲登基時,曾頂著群臣反對赦免了三百多名因誹謗獲罪的儒生?
又可知他暗中命人將秦代典籍謄抄備份,才讓挾書令廢除后文明得以延續(xù)?”
若陛下當年多分些心思教導,而非任他困于深宮婦人之手,若皇后少些強勢掌控,允他親自理政歷練——”
呂雉的指甲幾乎掐進案幾木紋里,手機的冷光映得她面色青白。
那些字句仿佛化作尖針,一根根扎進她心口:原來盈兒縱情酒色,竟是因自己將他護得太緊?
“姜先生是說……盈兒本可成器?”
劉邦聲音發(fā)澀,突然想起多年前沛縣鄉(xiāng)野,那個追著他問“阿父為何總不歸家”的稚童。
“何止成器!”
姜餅指尖輕點,手機屏幕太小,索性直接投影了出來。
空中浮現(xiàn)漢文帝劉恒的畫像,“這位繼任者以仁德治國,即位后廢連坐、除肉刑,親耕籍田鼓勵農(nóng)桑。
他穿粗綢衣,寵妃裙擺不曳地,陵墓只用陶器陪葬。正是這份仁厚,才開創(chuàng)了‘文景之治’的盛世?!?
畫面流轉,長安城外沃野千里,耬車播種的農(nóng)夫唱著《擊壤歌》,太倉之粟溢出門外。
“先生方是說劉恒……那孩子治國有方?”
“文帝即位后,第一道詔書便是廢除‘誹謗罪’。他說:‘古之治天下,朝有進善之旌,誹謗之木,所以通治道而來諫者’?!?
光影中浮現(xiàn)未央宮前豎起的三丈木柱,百姓爭相在其上刻寫諫言。
“文帝將田租由十五稅一改為三十稅一,算賦由每人百二十錢減至四十錢,廢除沿襲千年的肉刑,改黥面為勞作,連自己的陵墓都只用陶器陪葬,省下的錢財全數(shù)充作軍餉?!?
劉邦突然大笑:“好個薄姬!當年朕嫌她寡淡,倒養(yǎng)出個會過日子的皇帝!”
笑著笑著聲音漸低,“若盈兒活著……娥姁,你說他會如何?”
呂雉死死盯著粟米漫過宮階的幻象,忽然笑出聲來,笑聲里帶著哽咽:“陛下,盈兒若當政,未必不如這劉恒?!?
她轉頭望向劉邦,眼底燃著熾熱的光,“您方才說要親自教導盈兒?好!臣妾從今日起,絕不再干涉朝政!”
“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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