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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南貢荔抵京那日,長安城熱死三匹快馬。
楊玉環(huán)赤足踏碎滿地冰渣,金鈴鐺纏著丹蔻腳趾:“三郎喂的荔枝,比劍南道的鮮血還甜呢?!?
她說的是楊國忠報捷的軍情。
那奸佞上月剛屠了南詔三寨,首級腌在石灰里送進京城。
皇帝的手從她腰間滑向《朔方布防圖》,朱筆一勾就把河西精兵調(diào)去給安祿山賀壽。
安祿山三百斤的身子滾進華清池,濺起的水花打濕了河北軍鎮(zhèn)密報。
他管貴妃叫“娘親”時,那對母狼般的眼睛卻盯著御座。
皇帝卻只顧著笑:“祿兒若是朕的親兒多好!”
太監(jiān)站在廊下,聽著池中嬉鬧聲,恍惚看見潼關(guān)烽火。
某年冬月,范陽反訊與《霓裳羽衣曲》終章同時抵京。
樂工們還在調(diào)箜篌弦,安祿山的檄文已傳遍市井:“誅國忠,清君側(cè)!”
李隆基的手指在楊玉環(huán)脊背上劃著平叛路線,胭脂印染紅幽州地界。
當哥舒翰戰(zhàn)敗的塘報撕碎芙蓉帳時,貴妃的指甲正掐進圣人肩頭:“三郎不是說,祿兒最忠心么?”
六軍不發(fā)馬嵬驛那夜,太監(jiān)捧著白綾的手比當年捧傳位詔書更抖。
楊玉環(huán)突然笑了:“阿翁,記得把我埋在荔枝樹下?!?
她至死不知道,嶺南早在三年前就斷了貢道,那些所謂鮮荔,是拿戰(zhàn)俘鮮血澆灌的暖房贗品。
蜀道秋雨浸透《雨霖鈴》殘譜時,皇帝總盯著貼身太監(jiān)空蕩蕩的右臂——那截袖子裹著貴妃的香囊,被陳玄禮的劍釘死在佛堂梁上。
有天他忽然說:“其實當年在壽王府……”
太監(jiān)急急打斷:“圣人該喝藥了?!?
掖庭新來的宮女眉眼像極某人,李隆基口中湯藥突然噴出,在《推背圖》摹本上洇出個抱荔起舞的美人。
至德二年返京途中,皇帝數(shù)次想跳車自盡。
太監(jiān)抱著他嶙峋的身子,就像當年抱著襁褓中的十八郎。
朱雀大街的百姓往鑾駕扔爛荔枝,果核砸在御輦上咚咚作響,恍若昔日華清宮的羯鼓。
寶應(yīng)元年三月,皇帝彌留之際忽然瞪大雙眼:“環(huán)兒在跳舞!”
太監(jiān)轉(zhuǎn)頭,只見殿角蛛網(wǎng)搖曳,殘破的霓裳羽衣覆在太宗手書《帝范》上。
窗外春雨打濕“開元通寶”的銅綠,那錢文里的側(cè)臉,終究成了盛世最后的讖言。”
李白的故事講完了,可殿中卻依舊保持著寂靜。
李隆基早就已經(jīng)聽的明白,這所謂的故事,里面的主角正是自己。
就連那個被用太監(jiān)冠名之人究竟為誰,答案也早已呼之欲出,不是那最受自己寵愛的高力士又是何人。
可本來還信誓旦旦,打算等李白將故事講完,就直接將其砍了的李隆基,此刻卻忽然沉默了。
他甚至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
不知為何,這明明是個“荒誕無邊”的故事,是個狂徒博取眼球的屁話,可有那么一剎那,竟真的在李隆基的眼前勾勒出了那生靈涂炭,自己從千古明君淪為萬古昏君的場面。
那種感覺,就像未來真實發(fā)生,自己真的會面臨這種結(jié)局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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