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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用茶?!?
“謝謝?!?
寺院的中心院落內(nèi),清凈雅致的客房內(nèi)兩人在茶幾旁相對而坐。
有些拘束的坐在位置上,病御接過茶杯吹了吹小飲一口。
還不錯。
具體味道很難評價。
茶水很濃,濃的發(fā)苦,對于普通人來說肯定十分難喝,但他們是喪尸種,味道厚重的飲料反而更受他們喜愛。
主要原因還是喪尸種的味蕾比較遲鈍,對味道不敏感,所以不太喜歡清淡的食物,而是更喜歡一些比較刺激的味道。
普通的濃茶還不夠意思,需要加點料。
那就完全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了。
按常理,哪有人會拿這種茶水招待客人,除非他十分了解喪尸種。
但現(xiàn)在這個世道,誰會關(guān)心這個。
商談的時候拿些涼白開待客就不錯了。
不是真的不在意,而是沒有多余的精力,生物圈大變樣,茶葉不是必需品,沒人會專門培育,所以飲品方面十分簡陋。
眼前的家伙待客之道,起手已經(jīng)展露自己的實力。
“好茶?!?
“客人滿意就好。”
“老僧其實對喪尸種十分好奇,介意說說你們的神明嗎?”
老態(tài)龍鐘的僧人減緩手上盤珠串的速度,不急不緩的說道。
“只是單純的好奇,想親耳聽聽親歷者的說法,你們作為神明造物是如何看待你們的父神?”
“這里沒有多余的監(jiān)控器,我們的談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所以請不要有所顧慮,我想聽聽你最真實的想法?!?
這個寺院十分古老,除了一些金屬線纜用于通電再無其他復(fù)雜電器。
這話病御是相信的。
因為在他的感知中面前的老者也算不得上是機械,這老人是一個生化仿生人。
封閉的大腦主機不被任何控制,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存在。
不是人還好辨認,說他有自由意志這又是如何確定的?
很簡單,病御如此相信。
作為仿生人老僧或許有主人,他的主機中也可能寫有各種控制協(xié)議,但是那有什么關(guān)系?
生命難道就是自由的嗎?
自詡智慧種的人類中又有哪個人類是自由的。
喪尸種是被創(chuàng)造的種族,所以他們更能理解仿生人的存在,也愿意和他們平等的交流。
可對于老僧話語中的另一層含義病御并不認同。
這次談話無需保密,他的信仰問心無愧。
“我們的天父,腐敗厲神……”
我敬愛祂,我們敬愛祂。
對座的兩人,一人有條理的講述自己感受的信仰,一人靜靜聆聽不時簡短的發(fā)表自己的疑惑。
如此甚好。
怕傾聽者暴躁,無法聽進話語。
又怕的只有自己空談,不知傾聽者將內(nèi)容聽進幾分
良好的探討氛圍是難求的。
隨著對話的深入,病御的語速不自覺的加快。
談及神明他的眼神柔和而深沉,微微前傾身子,似乎生怕錯過任何一個表達信仰的機會。
噼啪、嘩啦、颯颯……除了兩人的交談,就只有火光不時炸響,魚兒躍出水面,花樹被風(fēng)吹拂……
言語是有限的,是無力的,無法貼切的形容病御的感受,所以談話到了后面,他像是面臨重大考驗的學(xué)生,以老僧、以自己為考師上交屬于自己心中的信仰答卷。
緊張不過一瞬的時間。
他早已明悟自己的內(nèi)心。
他的聲音如同悠揚的梵音,在這古樸的寺廟中回蕩。
他的目光終于不再躲避直直看著老僧,傳達心中的念想。
病御的講述中一絲絲笑容緩緩浮現(xiàn)臉龐。
他是快樂的。
喪尸種很少與他人如此深入的談?wù)摳干?,他們不傳教,不意味著不想傳教,只是沒有能力,也沒有族人愿意這樣去做。
他們愛戴父神,又排斥外人。
他們是喪尸種,他們自豪于自己的身份又束縛于自己的身份。
喪尸種的信仰與其說是宗教不如說是宗族。
可病御覺得他們不能這樣下去。
父神的光輝不該只播撒在他們身上。
“一如開始所言,我敬愛父神,父神亦關(guān)愛著祂的每一個孩子?!?
只是病御的雙手不自覺交疊在一起,手指微微蜷曲,汗水浸潤掌心的紋理。
內(nèi)心的話說出來就一定面對評判,他希望老僧明白他的感情。
“很細膩的感情,與其他信仰有著明顯的不同?!?
信仰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
即便一位信徒如何愛戴神明,他們都不會如同喪尸種一般‘狂戀’。
對造物主的迷戀,對神的敬仰,對自己存在意義的追求……各種情感混雜在一起組成了喪尸種的信仰。
“你滿意就好,那么該我提問了,你是為何到此而來,為何要幫助人類?”
零鶴重新開始旋轉(zhuǎn)盤起手串。
“我來自藍星……”
藍星,大家都來自藍星。
“也就是賽博世界,那個世界是存在有理智的智械的,但因為思維已經(jīng)與人類不同,所以他們被劃分到舊日當(dāng)中。按人類的標準,我就是舊日的一員……”
零鶴開始講述起古老的沒有結(jié)尾的故事。
剔除它漫長的時間跨度,這個故事其實很簡單。
百年時光,人類被活性金屬異化,留有理智的存在所剩無幾,就算有理智也多少有些大病。
最開始零鶴是一位女士的家務(wù)機器人,后來他還是女士的家務(wù)機器人,只是要處理的家務(wù)變得很多、很雜。
直到最后,女士也瘋了,但是他還是忠誠的執(zhí)行著命令。
“我想要有一個古老的庭院,里面有花、有草,有鳥、有魚,對了還要有大片的雕塑,到時候零鶴就是庭院的住持?!?
小女孩天真爛漫的聲音響起。
那時的女士只是個孩子,出生于活性金屬發(fā)展之時,活在人類黃金時代的孩子。
“小姐,寺院才會用住持,庭院用的應(yīng)該是管家?!?
“嗯,那就是寺院?!?
這處院子就是由此而來。
好經(jīng)典的仿生人愛情故事,以至于病御一度懷疑面前的老僧在編故事哄騙自己。
可惜沒有必要。
自己不過是個小螞蟻。
所以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戲劇。
一個忠誠的管家仿生人與女主人之間的老套故事
誰說不被允許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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