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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記得，方達(dá)珊當(dāng)初給他的資料里，還有一段他看不懂的內(nèi)容，現(xiàn)在正好是問的機(jī)會。

“方先生，什么是白手套？看起來，你要衣言成為其他人都棋子，這對你有好處嗎？”

“那是你們報仇后的事情了，能不能成我也不好說，如果成了，我要通過你們對付競爭對手，那就簡單太多了。但也有一個問題，就是他！很可能會超出我的控制能力，到時候可能反過來會咬我一口，因?yàn)槟芸刂瓢资痔椎娜?，都是這個世界金字塔尖的存在，他想反抗那些人都意志，恐怕做不到?！?

“你只要能幫我報仇，我說過，我的命就是你的！我程衣言向來說話算話！”

“呵呵！沒到哪個層次，你永遠(yuǎn)也不了解什么叫身不由己。好了，那是十年后的事情，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程衣言扭頭看了一下三叔，三叔點(diǎn)點(diǎn)頭，程衣言才開口道：“與條子合作，能保證我的那些兄弟都不進(jìn)去嗎？”

“線人只是你，不能保證其他人，最多加上三叔，你只要約束好他們，偶爾進(jìn)去蹲幾天這種事，想來你也不會太在意，就算是以前，你也避免不了不是嗎？”

“哼！你說的輕巧，他們都是三教九流，習(xí)慣了懶散的活法，哪有那么容易約束！”

“那只是你給的利益不夠，只要利益夠了，我相信大部分人都會很聽話的，至于那些貪得無厭之輩、無情無義之輩，相信你也不會再容許你哥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不過請記住，不要自己動手，都交給警察處理，你才能走得更遠(yuǎn)。”

又是交給警察，程衣言又哼了一聲，就要拒絕，三叔趕緊開口，“謝謝方先生指點(diǎn)，我們答應(yīng)了！”

“三叔！你說了我做決定！”

“程衣言，如果你學(xué)不會審時度勢，我勸你還是放棄報仇，找個仇人找不到的地方，茍活于世比較好！”

“你看不起誰呢！做就做！”

程衣言說完之后，忽然覺得自己上當(dāng)了，但是他為了樹立自己說話算話的形象，沒再多說什么。

方達(dá)珊也沒再理他，而是把三叔單獨(dú)叫到了另一個房間。

“三叔，程衣言處事過于直，也容易沖動，其他倒很好，您以后其實(shí)不必過多操心他如何做事，而是注意讓他養(yǎng)成隱忍，一開始，你就把仇人的畫像掛在他的臥室，給她灌輸先要報仇，就必須隱忍十年的思想?！?

“過上一久，把畫像換成兩幅，一幅是仇人趾高氣揚(yáng)，一幅是他失敗后失魂落魄的樣子，并經(jīng)常提醒他，先要做到這一步，只有忍耐和成長才能做到”。

“等他有了回到港灣的能力時，換成他把仇人踩在腳下的畫面，并告訴他，離成功很近了，但是一切都要步步為營，不到成功那一刻，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三叔聽后，倒吸一口涼氣，“方先生，多謝你沒有其他想法！”

“其實(shí)，我敢把賭注押在程衣言身上，三叔你的占比很大?！?

“多謝方先生看得起，程老三在此立誓，只要大仇得報，我也一生一世追隨方先生！至死無悔！”

“立誓就不必了，我之所以一再讓程衣言堅(jiān)持和警方合作，就是想讓你們在這過程中，找到一條能夠讓自己白化的路，因?yàn)橐院笪倚枰銈冏龅氖虑?，也很兇險，我希望你們只需考慮對付敵人，而無需分心考慮應(yīng)對警察，懂嗎？”

“之前不太懂，現(xiàn)在懂了。”

“好了，明天我就帶你們?nèi)ヒ娨姸尉珠L，而車隊(duì)的事，需要稍等時日，我會把我的物流公司分流出一部分交給你們。對了，以后有事盡量只和段局長聯(lián)系，沒有特別重大的事，盡量別聯(lián)系我。”

“這個我們懂，方先生?！?

第二天，方達(dá)珊和程家叔侄分別乘坐班車來到翠山市，然后在段鑫一個秘密地點(diǎn)見了面。

簡單交談之后，段鑫對于這兩個新線人很滿意，等程家叔侄走了后，他才問方達(dá)珊道：“大山，那個程老三，是個很好的線人，而哪個程衣言我只是看重了他手下的人比較雜，你讓我盡量對他的手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不好辦吶！”

“叔，我還說您變化挺大的，怎么又變回去了！”他們要是打架斗毆，欺負(fù)平民，您盡管抓，教訓(xùn)一下。但如果真干了什么重大事件，我已經(jīng)和程衣言談好了，由他來收集證據(jù)，直接交給你！”

“這樣?。∧沁€差不多！只是你讓他還成立一個對外貿(mào)易的物流公司，那麻煩事可就多了，有些麻煩，我也插不上手。”

“那就抓緊時間把掃黑除惡提升日程，給程衣言一個身份，或者一個特赦許可，這樣能讓他放開手腳去替你打擊毒販。”

“這個好辦，但前提是他自己別陷進(jìn)去！這個度可不好把握！如果他越線，我照樣連他一起抓！”

“有程老三在，相信程衣言能控制好這個度?！?

“嗯，不錯，這次我很滿意！哈哈哈！”

“對了叔，您知道傅市長要升到省里的事了嗎？”

“知道了，傅市長讓我安心干，無論他去到哪里，都支持我！”

“那就好，我沒其他事了，這就回去了?！?

方達(dá)珊剛要走，段鑫攔住他：“你去家里一趟，你桂花嬸和娟子又干仗，我是搞不定了?！?

“??！為了什么？”

“娟子最近認(rèn)識了一個護(hù)士，不好好學(xué)習(xí)了，總往外跑！”

……

方達(dá)珊一臉苦澀，娟子，你搞什么飛機(jī)，讓你穩(wěn)定住桂花嬸，你反而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