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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長目光凝重，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嚴肅，他微微瞇起的眼睛里射出冷冽的光，眼角的皺紋如同刀刻般深刻，雙手抱在胸前。此時，辦公室里的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窗外的陽光被厚重的云層嚴嚴實實地遮住，只有幾縷微弱得如同螢火般的光線艱難地透過窗戶，灑在冰冷的地面上。

科長緩緩說道：“這肯定不會簡單，費用也不是個小數(shù)目。就像走一條布滿荊棘的險路，充滿了坎坷和挑戰(zhàn)。你不知道那老夫妻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吶?！彼D了頓，看向我，接著說：“老爺爺住的那間小屋，墻壁斑駁脫落，布滿了歲月侵蝕的痕跡，那些墻皮就像老人臉上的皺紋，坑坑洼洼。窗戶的玻璃都殘缺不全，冬天的寒風(fēng)肆無忌憚地呼呼往里灌，仿佛能把人的骨頭都凍透。一到下雨天，屋里到處漏水，地上擺滿了接水的盆盆罐罐，滴滴答答的聲音像是生活無奈的嘆息。那床被子薄得可憐，根本抵御不了寒冷，仿佛輕輕一扯就會破碎?！?

我聽到這些，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眼睛里滿是震驚和同情，忍不住插話道：“這也太糟糕了，那他們平時怎么熬過來的？”

科長沉重地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那老奶奶為了節(jié)省每一分錢，家里從來舍不得開燈，晚上就借著月光摸索。你能想象嗎？那微弱的月光根本照不亮屋里的角落，她就那樣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行動。我上次去看的時候，跟老奶奶說，‘您這樣不行啊，太傷眼睛了?！衫夏棠讨皇菬o奈地笑笑，說能省一點是一點。做飯都舍不得用煤氣，總是撿些樹枝枯草燒火。有時候連樹枝枯草都找不到，只能餓著肚子。甚至生病了都不敢去買藥，硬扛著。”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嘴巴微張，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提高聲音說道：“這怎么能行？身體怎么吃得消啊！”

科長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無奈，聲音低沉地說：“是啊，可生活就是這樣殘酷。他們吃的飯菜，常常是清湯寡水，連點油星都見不著。我問過老奶奶，為啥不買點肉改善改善，老奶奶說能吃飽就不錯了。衣服也是補丁摞補丁，沒有一件像樣的。鞋子都磨破了，還在穿。家里像樣的家具都沒有，唯一的一張桌子腿還是斷的，用石頭墊著，稍微放重點的東西都搖搖晃晃的。”

我震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眼睛里泛起了淚花，嘴唇不自覺地顫抖著，喃喃道：“這老夫妻的日子也太苦了，咱們一定得想想辦法幫幫他們?！毙闹袧M是對老夫妻艱難生活的憐憫和無奈，仿佛那困苦的場景就真切地呈現(xiàn)在眼前。

我又問：“那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他們少些麻煩和花費呢？”

科長搖搖頭，無奈地長嘆一口氣，表情沉重得仿佛承載著千鈞巨石，他的眉頭緊鎖成了一個“川”字，聲音低沉地緩緩說道：“目前來看，很難。這就好比要在無邊的荒漠中尋找一片綠洲，希望極其渺茫啊。那老奶奶為了節(jié)省每一分錢，家里從來舍不得開燈，晚上就借著月光摸索。做飯都舍不得用煤氣，總是撿些樹枝枯草燒火。有時候連樹枝枯草都找不到，只能餓著肚子。甚至生病了都不敢去買藥，硬扛著?！?

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說道：“怎么會這樣艱難？”

科長接著說：“他們吃的飯菜，常常是清湯寡水，連點油星都見不著。衣服也是補丁摞補丁，沒有一件像樣的。鞋子都磨破了，還在穿。家里像樣的家具都沒有，唯一的一張桌子腿還是斷的，用石頭墊著?！?

我著急地問道：“那咱們就真的沒辦法幫幫他們嗎？”

科長再次搖搖頭，無奈地說道：“政策是有，但他們這種情況確實不符合，這真是個棘手的難題，像個解不開的死結(jié)。我也很想幫他們，可規(guī)定擺在那里，咱們也不能違規(guī)操作啊?！?

這時，急性子的同事一下子著急地站了起來，他滿臉焦急，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沿著臉頰流淌，滴落在地上。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因用力而指節(jié)泛白，急切地說道：“科長，難道就沒有一點特殊的政策或者渠道能幫到他們嗎？您再好好想想，一定還有辦法的！咱們不能就這樣輕易放棄啊?！彼贿呎f，一邊不停地搓著雙手，眼睛緊緊地盯著科長，那眼神里充滿了渴望和期待，仿佛溺水的人在拼命尋找救命的稻草。

科長重重地嘆了口氣，表情嚴肅得讓人不敢直視，目光低垂，無奈地回答道：“真的沒有辦法，他們的情況確實不符合現(xiàn)有的政策。我也感到很無奈，很痛心啊。但咱們也不能蠻干，得遵守規(guī)定。不過咱們可以從其他方面想想辦法?！?

同事一聽，急得直跺腳，腳下的地板似乎都在他的猛力下微微顫抖。他提高了聲音，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大聲說道：“科長，這對老夫妻太可憐了，咱們不能就這樣看著不管?。≡蹅円欢ǖ孟胂朕k法，哪怕有一線希望，咱們也得努力爭取?。　彼哪樕蠈憹M了不甘心和急切，仿佛這件事不解決，他就無法安心，整個人都被焦慮和急切所籠罩。

晚上回家，當(dāng)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坐在餐桌前準(zhǔn)備吃飯的時候，窗外的月色如水，淡淡的清輝透過窗戶灑在餐桌上，給房間增添了幾分靜謐。一陣涼風(fēng)吹過，窗外的樹枝輕輕搖晃。妻子一邊給我盛飯，一邊好奇地向我問起：“親愛的，今天那對老夫妻的問題最后解決了么？”我無奈地搖搖頭，放下手中的筷子，把今天白天老奶奶和我聊的那些話以及具體情況詳細地和妻子都說了一遍。

妻子聽后，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的詫異，眉頭緊皺著說道：“??？竟然是這樣，真是沒想到啊?！比缓笏卜畔率种械耐肟?，開始和我七嘴八舌地聊了起來。

妻子皺著眉頭說：“這老奶奶也太不容易了，這么多年一個人照顧生病的老爺爺，得多辛苦啊。咱們能幫一點是一點，我覺得光是送生活用品還不夠?！?

我嘆了口氣，回應(yīng)道：“誰說不是呢，而且他們還面臨著無法辦理夫妻更名的難題?！?

妻子接著說：“那他們以后可怎么辦呀？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我想了想，說道：“目前來看，可能只能按照科長說的，通過二手房買賣的途徑過戶，但這又會帶來很多麻煩和費用。”

妻子擔(dān)憂地說：“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啊。咱們得趕緊想想辦法。”

我點點頭，說道：“是啊，咱們要是能幫上點什么就好了。”

妻子說：“要不咱們也給老奶奶送點生活用品過去？”

我思索片刻后，神情認真地說：“這倒是個辦法，起碼能讓他們感受到一點溫暖。但我覺得還不夠，要不咱們再發(fā)動鄰居一起，輪流去幫老奶奶照顧老爺爺，給她減輕點負擔(dān)？”我邊說邊微微皺眉，目光中透著擔(dān)憂，窗外的微風(fēng)輕輕吹動著窗簾，發(fā)出細微的聲響。

妻子眼睛一亮，忙點頭贊同：“好啊，那咱們明天就去聯(lián)系鄰居。說不定大家都會愿意伸出援手的?！彼哪樕蠞M是急切，此時窗外的樹葉在風(fēng)中沙沙作響，仿佛在為我們的想法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