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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意了我們立即返回村莊,至于后續(xù)的方案他們也需要再研究。”指揮官回道,“你知道的,我的上級也有他的上級。撤離地面的事情他需要去請示,不過他向我保證會給我一個滿意的方案?!?
“他們這么說也只是要穩(wěn)住我們而已?!?
“我想我之前跟你說過,要給予他們足夠的信任,這是命令。”指揮官淡淡說道。
不得不承認這句話是有用的,我想起了這個快被遺忘的約定,于是打算再遵守一次約定。
我不再多說。隨著時間的推移,隊伍慢慢又回到了先前的狀態(tài),指揮官在隊伍最前面,仔細尋找來時做的記號,他從不用我們幫忙,好像那樣會使他分心。安娜和高穎相互談論著在家鄉(xiāng)的工作,一起抱怨那些不招人待見的領導,他倆現(xiàn)在就像是多年的好姐妹一樣。我后面就沒有在意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了,思緒又慢慢的落在自己以前的經(jīng)歷上。
我在家鄉(xiāng)居住的那間破舊房子是祖母留給我的,早已上了年頭,不過在我這種階層,有一間房子居住儼然是一件幸事。房子門口就是一間酒吧,每到深夜,那里就會吵鬧個不停。不過即使是吵鬧庸俗,也仍舊為我行了個方便,在每個睡不著的夜里,我樂意出沒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
形形色色的人在那里徘徊,當然,他們與我一樣,都是一些社會底層??v使有富貴的人出現(xiàn),那也是很少見的,不是為了來體驗生活就是也遇到了什么坎坷。我知道有幾張面孔是酒吧里的常客,不過我并不熟悉,我來到酒吧里經(jīng)常就只是一個人喝酒,看著時鐘,捱到讓我足以躺下就昏睡過去的分量。
酒吧里還有一個常駐樂團,最擅長傷感慢歌和激烈搖滾,駕馭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曲風。我不喜歡他們唱的那些哀傷深沉的歌曲,因為沒有一首能契合我的心境。那些歌曲都是描繪各不相同的苦澀戀人。戀愛恰恰是我最不發(fā)愁的——雖然我經(jīng)常是獨自一人,但偶有來了興致,也會憑借自己的花言巧語輕松釣到一些悶悶不樂,想要尋找一夜激情的女子。能滿足我的生理需求就大抵上足夠了,剩下的時間就全能留給我和我自己的小說。不過那些歌曲,沒有一首是寫事業(yè)上的不得意的。
酒吧的酒保大概是最了解我的人了,他是個身材消瘦的年輕人,就連背后的翅膀都帶著一抹深灰色。等到我喝多了,往往會跟他吐露一點心聲,他臉上露出的表情讓我擁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欲望,覺得他能懂上一些。有時更會想,他會不會和我是一樣的人?
而常坐在吧臺前,留著山羊胡的中年人就不能理解,雖然他會主動與我說上好多,但總喜歡對我進行說教,然后把話題強行轉到他自己身上。我不喜歡與他說話,更不喜歡聽他抱怨。這位中年人是有家室的,通常會很早離開。一旦他離開,在我旁邊經(jīng)過的人就會多了起來。正如前面所說,他們是各不相同,形形色色的人,身上的穿著,仿佛就是專門為了出入這種場所。
看到動物園如宏偉廢墟那般的身影時,我忽然想到自己曾問過一名舞女一個問題:如果可以,你想做什么?
她會先開玩笑地說上一句:“我想讓有錢人在我面前跳脫衣舞!”然后自顧自地笑起來,眼里充滿了愉悅的憧憬。等到笑夠了,看到我仍在期盼著回答,她就會認真想上一會兒,緩緩對我說:“我想離開這里,還能有飯吃?!?
在她的音容相貌于我腦海里消失時,其他人也結束了閑聊,我完全沒在意到他們說了些什么,現(xiàn)在也沒了機會。橫斷在每個人面前的生銹鐵欄,硬生生掐斷了一切交流與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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