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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老侯爺?shù)哪欠唧w安排,顧鶴是半點兒也沒顧上聽,因為他一回府,就腳底生風,直奔王大儒的住處而去。
誰讓文官心眼子多,他得先把宮里那檔子事兒,一五一十地給王大儒復個盤。
復盤是一個好習慣,可以給自己查漏補缺,顧鶴可不會以為自己是穿越而來的,就會比古代這些聰明人厲害多少,自己多的只是那幾分對于未來的了解。
而且隨著自己介入這個世界越來越深,這份了解的作用也會越小,因為世界是時刻都在變化的。
另外顧鶴也想要就著這個理由,把自己在坤寧殿產(chǎn)生的疑問都問個清楚。
畢竟顧鶴也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竟然不只是知否,還摻雜了其他的。
比如今日見到了那位張修援,在歷史上確實有這么一位備受仁宗寵愛,死后被追封皇后,謚號溫成的張氏寵妃。
可沒有想到,看到的她竟是頂著一張明星臉,這就讓顧鶴想到了另外一部,也是演繹仁宗時期的電視劇清平樂。
只是王大儒顯然對于顧鶴今日作的兩首詩更感興趣,率先就進行了一番評鑒。
“這第一首‘夜空如鑒碧新磨’,語言簡練清麗,借水天相接之景抒寫超然物外的灑脫心境,平易曉暢、虛實相生,好詩。
至于這第二首‘鵲尾爐中香篆細’,工于形式,雕琢痕跡太重,整體遜色一籌?,但你能于急切間做出來,已是非常不易了?!?
顧鶴聽后,不禁苦笑,無奈道:“老師,這當真是重點嗎?”
王大儒聞言,笑意盎然:“怎的不是?莫非你認為重點在于‘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為師何時曾對你言及此語?”
顧鶴當然也有理由,就說道:“或許是弟子記岔了,又或老師曾言及類似之意,弟子心中默念時,不自覺地加以精煉了。
其實,弟子更想請教的是,今日在宮中的諸多表現(xiàn),有無失措之處,還望老師不吝賜教?!?
王大儒輕輕一笑,語重心長道:“你啊,小小年紀就是想的太多,官家是仁厚之君,襄陽侯又于官家是有功之臣,縱使有些小錯,也不過是一笑置之。
更何況你才多大,童子之言,就更不會有人當真了,至于后宮之人,有章獻明肅皇后的舊例在,官家不會允許后宮干政的?!?
說完王大儒便又拉著顧鶴,談?wù)撈鹆嗽娢膩?,并要給顧鶴留個作詩的功課。
說什么之前顧鶴有詩才,卻一直瞞著,完全不把他這個老師放在眼里,必須要彌補回來。
沒奈何,自己想要問的事情,沒有能弄清楚,反倒是被王大儒給敲走了一首詩。
顧鶴只能以后再想辦法,看能不能從平寧郡主那里了解,她經(jīng)常出入宮廷當中,應當知道的會更多些。
一夜好眠,顧鶴早早地起床洗漱,陪著王大儒用了早膳,便又跟著老侯爺和蕓娘踏上了出門的馬車。
寧遠侯府離他們這兒倒是不遠,就隔著兩個坊市,走了大半個時辰便到了。
因為早就下了帖子,所以這一家人聚得挺齊整,侯府門口站得滿滿當當?shù)?,熱鬧非凡。
這也是顧偃開跟老侯爺?shù)膮^(qū)別了,自老侯爺接了爵位以后,早早就把分家的事情給辦了。
除了顧鶴這一家以外,其他兩房都遷出了侯府生活,要不然想要下手就更容易。
反觀顧偃開這里,把兩個兄弟都留在了侯府生活,好聽點說是重感情,說難聽點就是迂腐。
這不,時不時就得為這兩家擦屁股,后面更是因此鬧出了不少大麻煩,可偏偏顧偃開自得其樂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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