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怪龍?zhí)崾灸嚎春笄笫詹兀ǖ?39章 三方還是雙方,崩壞三緣的起,終的散,一條怪龍,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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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壞,究竟是什么?”
“或者我換個各位較為熟悉的問題。”
“試問,鳥為什么會飛?”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答案,一萬個人會有一萬個人的答案。
漫長的時光里,奧托持續(xù)尋找著這個問題的答案。
他付出的時間長達五個世紀,他檢索的文明橫跨兩個紀元,他對崩壞的理解,在地球七十億生命占絕對的首位。
他知道的越來越多,他知道的越來越少。
最終,奧托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也不了解崩壞。
祂來自哪里,祂往哪里去?
祂受什么驅(qū)動,又趨向什么結(jié)果?
祂為何誕生,祂為何終結(jié),祂為何延續(xù),祂為何爆發(fā),祂為何沉默......
祂究竟是一種人格化的存在,還是某種亙古長存的規(guī)則?
疑問,疑問......疑問就像是翻騰的潮水,將奧托淹沒,席卷,推搡至最黑,最恐怖的深淵——名為“未知”的神深淵。
他想要前進,卻不知路在何方。他想要啟程,卻不知何為終點。
他探尋,他疑惑 ,他失敗,他迷茫。
他煩惱,他試驗,他痛苦,他焦灼。
五百年過去,他提出的假說不可盡數(shù),他否定的猜想無法估測。
一個又一個答案在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排列、變換、組合,構(gòu)成一張張藍圖,一幅幅畫卷,撕碎又重組,重組又撕碎......
在這循環(huán)往復(fù)的過程中,一團朦朧的幻影,逐漸勾勒出輪廓。
“現(xiàn)在,讓我們想象一棵樹,虛數(shù)之樹?!?
“有一棵巨大的樹,它的樹尖目不能視,它的枝葉遮蔽天空。”
“在樹下,是一片廣闊的海,它的深度無法探測,它的邊界不可觸及?!?
“天地間,只有一樹一海,于是他們開始了永無止境的競爭。”
“大海不斷擴張積漲,巨樹不停扎根生長。 一邊想要淹沒對方,一邊想要吸收對方。”
“樹在海的浸潤下 度過恒河沙的歲月,分叉出阿僧只的枝干,結(jié)下了那由他的花葉?!?
“就在這漫無盡期的過程中,在某個微不足道的角落里,在某處煥發(fā)新生的夜芽間。”
“名為人類的文明,誕生了?!?
虛數(shù)之樹,在觸及這個名詞的瞬間,奧托完成了他的尤里卡。
那混亂的一切突然變得井然有序,他忽見黑暗中延伸出一條蜿蜒的小路。
他開始沿著路奔跑,越是前行,他眼中的光就變得越是明亮。
在不知不覺中,他來到了科學(xué)的盡頭。
他知道前人的研究只于此處,但他要踏著他們留下的道路,躍入更為黑暗,更不可見的深淵。
“想象一下!虛數(shù)才是人類的起點,是文明的起始?!?
“時間在虛數(shù)之樹的樹干上流動,像樹冠一樣,分叉出無限的世界?!?
“每一株枝干,都是一種文明存在的形式。 每一片花葉,都是它們在時間維度中留下的現(xiàn)在與曾經(jīng)?!?
“然而世界的發(fā)展需要約束。在與量子之海的競爭中,枝葉生長的方向不斷遭到一種機制的篩選與糾正?!?
“一種自然形成的機制,一種源于虛數(shù)的機制,一種哺育、滋養(yǎng)的機制,一種洗禮、淘汰的機制。”
“對于人類,那便是名為崩壞的災(zāi)禍。”
“沒錯,沒錯,人類永遠也無法逃離崩壞。”
“人類只能前進,因為虛數(shù)之樹必須生長。 若非如此,我們終會像那些失敗的世界一樣衰敗凋零,成為量子之海中的另一個泡影。”
“若想獲得永久的寧靜,人類就必須回歸文明的起點,回歸于虛數(shù)?!?
“而我所追尋的答案,必然存在于那虛數(shù)之樹中?!?
在人生的第599個冬天,奧托找到了通往真理的道路。
他探索量子之海,他勘察以太錨點,他尋找虛數(shù)造物,他將那座巨大的神之鍵收入手中。
他經(jīng)歷挫折,他遭遇阻礙,他陷入困境,他沐浴失敗,他收獲了無數(shù)多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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