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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陳兩姓不比費氏,哪怕局勢糜爛,有人投靠北方,也是動不得的,其余幾家…不成氣候,不必多慮?!?
見他大大方方把事情點破,李絳遷兩人緘默。
陳氏與安氏多年肱股,早已經(jīng)與四脈緊緊關(guān)聯(lián),李氏極少對外聯(lián)姻,大部分都是湖內(nèi)相互結(jié)親,當(dāng)年的田徐柳陳竇,逐一沒落,只有陳氏與后來安氏始終能長盛不衰,難以分割。
雖然是因為族中老人始終健在,可最重要的因素還是代代有天才、靈竅子出,能夠牢牢地綁在血脈傳承之中。
說句不客氣的,哪怕陳鴦被釋修度化,湖上難道真的能做什么反應(yīng)么?不但他母親是李曦峸之妹,李絳壟還要喊他一聲舅舅!
而他李絳遷的母親就姓安,李絳遷除了沉默還能說些什么?一旁的李闕宛遇上這種敏感的問題,更是明哲保身,湖上暗地里還有她李闕宛出身不高的質(zhì)疑,平日里閉門修煉也就罷了,此時哪怕說出一句話,都是要惹出流言蜚語的。
李周巍見兩人沉默,抿了一口茶,靜靜地道:
“你們理清就好,想必也不用我多說,費家的事情可以嚴(yán)懲,余下幾家只能以安撫為主,事情還未明了,且看北方出手?!?
“退下罷?!?
兩人應(yīng)諾退下,李周巍則起身,面色微沉,一步踏出太虛,在湖邊現(xiàn)身,遙遙望去。
便見天邊華光如瀑,黑光消弭,一道道金光飛竄,一片天光自遠(yuǎn)而近,穿過陣法落在山上,一同帶出的還有一片紫色影子,化為一位深藍(lán)色道袍的男子,懷里抱著散發(fā)著光暈的長劍,含笑而來。
居然是李曦明與鄴檜連袂而來。
這男人見了李周巍,眼中含著驚色,拱手道:
“久聞大名!”
雖然這場面誰都不曾想過,可釋修兵至白江溪,哪怕是兩方打的不可開交此時也會立刻翻過作親兄弟,更何況兩家這些年來一直曖昧不清,剛剛鄴檜才賣了人情。
李周巍和聲道:
“見過鄴檜前輩。”
當(dāng)年李周巍打得管龔霄抱頭鼠竄,鄴檜可是沉著臉,如今毫不尷尬,滿是喜色地看著他,恭喜恭喜地道了,在一旁落座,笑道:
“你是第一流的人物…早時候我就知道了,如今成了紫府,是我等強援!”
李周巍應(yīng)付一句,用詢問的神色一問,李曦明立刻搖頭,沉色道:
“鏜刀山已經(jīng)決定棄守了,本就是用陣盤立下的,甚至造不出什么禁斷,又不敢動搖地脈,估計留不下什么麻煩?!?
鄴檜在一旁坐著,等李曦明言罷,沉色道:
“如今的事情,不得不談,我在北方也有人脈,得了點消息,便先談?wù)?。?
“第一,雖然北方的人馬還未取下鏜刀山,可大趙國師,也是如今觀化天樓道的道主衛(wèi)懸因,已經(jīng)被急急召回到北方,向趙帝復(fù)命,功封韓王。”
他先頓了頓,眼含深意,這才解釋道:
“這衛(wèi)懸因代表的是【觀化天樓道】,修行『厥陰』,曾經(jīng)在大梁一朝大放異彩,與少陽一道的【紫臺玄榭宗】密不可分,并稱為觀榭一派,聽說當(dāng)年的魔君…就是【紫臺玄榭宗】出身!”
李曦明微微皺眉,瞳孔放大,聽著這個名字,心頭一涼:
‘觀榭?【觀榭神通火中煉】?!’
天下道統(tǒng)都有源頭,觀榭兩個字一出,李曦明哪里還認(rèn)不出!自己手里頭的【觀榭神通火中煉】得自長奚真人,從中獲益良多,也就是玄岳門道統(tǒng)!當(dāng)年奎祈親口承認(rèn)過的通玄道統(tǒng)!
也就是代表觀榭一派必屬通玄,甚至稍微一想,一口氣牽扯出了大梁的少陽魔君!那這天下周知的【三分少陽】僅僅是仙魔之爭么?背后又有多么濃厚的道統(tǒng)相殺的意味?
青松太陽道統(tǒng)的盈昃仙人下了仙旨,光明正大、輕飄飄地送到梁帝天成真君拓跋玄郯面前,再將少陽魔君蒯離,通玄道統(tǒng)、觀榭一派的魁首捉來,當(dāng)著天下諸修的面一分為三,使天下記之!
那時的落霞山,又是何等態(tài)度?
這事情舉世轟動,到了今日,多少道統(tǒng)斷絕,多少秘法三緘其口,海內(nèi)外仍知少陽魔君蒯離之名,太陽道統(tǒng)引以為榮,年年鎮(zhèn)壓西高塬。
如今通玄道統(tǒng)、【觀化天樓道】的道主衛(wèi)懸因出手,打崩窘境之中的青松太陽道統(tǒng)…又是如何時過境遷,怨仇相報!又如何要急急召回,不許他出這一口氣。
李曦明抬起眉來,去看李周巍,金眸青年表面平靜,與他對視這一眼,意味已然在不言中。
鄴檜卻好像并無影響,方才的話語只是隨口而已,繼續(xù)沉聲道:
“接替他位子的是一個釋將,乃是【大慕法界】的法常摩訶,輪回五世,受命管束江北之地?!?
此言一出,李曦明沉默片刻,李周巍輕聲道:
“攻敗南方太陽道統(tǒng)這種大事,釋修一定要拿到手,將衛(wèi)懸因調(diào)回并非意外,只是【大慕法界】與【慈悲道】素來不合,豈能同行?”
“慣常的手段,釋修哪里有合得來的,你別看空無道在大欲道面前老老實實,等有了機會,遮盧恨不得把大欲道的人一個個都害干凈!”
他抿了茶,道:
“婁行前輩斬下大欲道毗加,也不知道是否隕落,可遮盧心里頭一定是喜出望外,偏生那位顯相的欲海摩訶量力不能南下,失去了監(jiān)督,遮盧立刻就活絡(luò)開了,對大欲道更有邪心……你別以為前輩是個劍仙就心思單純,人家是心思通明,只這一劍,正斬在痛處!否則慈悲道怎地輕易下場調(diào)和,又逼得衛(wèi)懸因出馬?”
鄴檜雖然行事亦邪亦正,但是面對婁行這樣的大劍仙還是頗有推崇,毫不壓抑話語中的溢美之意,眼下嗤笑一聲,卻不多說,只繼續(xù)道:
“我等江北諸修,收到了北方的消息,齊地的渤烈王高服擇日將到稱水澤,拜訪常昀,至于說些什么,這事情就不好說了!”
李曦明抿茶:
“竟然不是蓮花寺?而是更北的高家…”
“蓮花寺?”
鄴檜冷笑:
“諸道一同北進(jìn),他蓮花寺靜如鵪鶉,不敲打他算是好的了,還有什么心能南下…堇蓮摩訶被請去了大羊山法會,根本沒有回來的機會,你信不信原本法常的位子是蓮花寺的?否則大慕法界根本沒有沾半點南方之事,怎地從天而降一個摩訶?”
“聽著北方的道友說,北方那幾位站在天地位子上的人物難得都有同一份心,達(dá)成了共識,江北必須落到北方手里,名義上也好,實控也罷,在這個過程中誰折騰、誰?;?、誰盡力,都明明白白,再也不是各憑本事的戲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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