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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淵云如今不過二十有五,一身錦衣,他雖然是個凡人,靠著父親和兄妹卻也有好日子過,生了三子兩女,開枝散葉。
李淵云在淵字輩靠后,看上去卻有三十多,和修煉多年依舊十五六歲年華的兄妹們相比,他老得太快,以至于下人不再叫他公子,而是叫他老爺。
上首的李通崖面色蒼白,看著自己這個嫡親長孫抱著木匣呆呆地跪著。
老人雖然生機(jī)萎靡,眼睛卻依舊銳利,越發(fā)熠熠生輝起來,目光在李淵云光滑細(xì)膩的手上停留了一陣,默然不語。
這雙手潔白短粗,不曾舞刀弄槍,如今就連年少時握筆留下的繭子也沒有了,顯露出肉食者的華貴細(xì)嫩,李通崖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沙啞地道:
“云兒,你上來?!?
李淵云在這個大父面前如孩童般謹(jǐn)慎懼怕,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小心地挪上去,跪在李通崖的膝下。
李通崖仔細(xì)地看了看他,只在他眉宇間發(fā)現(xiàn)些郁郁不得志的憂郁,其余什么血?dú)庠箽庖参丛姷剑@才道:
“待你為你父親服完喪,去坊市打下手。”
“是……”
李淵云不敢多說,低聲應(yīng)了,抱著木匣退下去,李通崖將晚輩們的面孔一一看過去,溫聲道:
“這傷勢雖重,我還能撐幾年,若是能尋些鐘乳玉液一類的靈物,便能再多茍延幾年,你等不用當(dāng)心,放手施為。”
“老祖……”
李淵蛟將那玉盒雙手奉上,被李通崖輕輕推開,老人疲憊極了,還是流露出一點(diǎn)笑容,答道:
“你收著吧。”
他輕輕站起身,解下腰間青鋒,將青尺劍掛在主位上首,這青鋒溫養(yǎng)多年,自成靈性,一脫離他的大手頓時不舍地嗡嗡作響,搖擺不定,李通崖回過頭來,有些不放心的囑咐道:
“休要特地為我尋什么藥,更不要動那血祭的心思,凡事多想想自己?!?
“是!”
一眾小輩皆應(yīng)了,李通崖只負(fù)手而立,緩步走出院外,踩著李項平當(dāng)年鋪下的青板路,一步步往眉尺山洞府而去。
幾個晚輩在院中上前安慰了李清虹,商量了一番李玄嶺的喪事,終究還是各下山忙碌起來。
————
夏去秋來,雨水稀少起來,李玄嶺的喪事在山上簡單辦了,院上的白綢只掛了幾月,隨著李淵云前去坊市,李清虹鎮(zhèn)守玉庭山,白綢迅速取下,一切從簡。
李家第一批族老也接連過世,日日都能聽聞喪事,李家人也早已經(jīng)習(xí)慣,少則半月,多則數(shù)月,草草就結(jié)束了,已經(jīng)到了收獲靈稻的時節(jié),忙碌得來不及悲傷。
東山越。
烏涂山上鳥雀啁啾,新打磨的石凳石椅擺在庭院之間,李淵蛟一身素衣,在石桌旁靜靜坐著,手中的玉杯一放,輕聲道:
“倒是許久不見表兄了?!?
下首的中年人哈哈一笑,面色黝黑,頭頂玉冠,身披長袍,兩眼微微帶著紫意,笑道:
“我倒是聽聞一事,說是老祖在邊燕山劍斬摩訶,成就劍元,這傳聞飄得滿天亂飛,許多人來托我問一問兄弟你……”
“喔?!?
李淵蛟輕笑一聲,笑盈盈地盯著他的眼睛,答道:
“確有其事。”
“這!”
沙摩里本來還掛著一臉輕松的笑意,想著從李淵蛟處聽到真相,聞言如遭雷殛,頓時坐直了身子,難以置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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