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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也無妨!”
遲炙煙嘿嘿一笑,他這人天生惡劣,最喜歡把什么天才什么謀士踩在腳下玩弄,看著郁慕高低眉順眼的模樣,心中快意非常,答道:
“郁慕高……郁玉封乃是我青池宗聯(lián)手蕭初庭所殺!這事也是你弟弟親口同意過的!”
————
黎夏郡,銜憂峰。
“嘩啦……”
老翁吃力一提,從湖中提起一塊閃閃發(fā)光的玉石來,玉制的釣竿用力一甩,擺脫下方湖水的追逐,將那塊玉石拉上岸來,蕭初庭瞇了瞇眼,答道:
“不錯。”
“初庭,霞光云船往望月湖去了?!?
一旁的蕭初籌同樣盤膝而坐,默默念叨了一句,看向蕭初庭的神色有些復(fù)雜,蕭初庭則不以為然,只端詳這那塊玉石,問道:
“蕭初籌,你可恨我。”
蕭初籌衰老到極致的臉龐皺紋密布,微微抽動了一下,答道:
“沒什么好恨的,迫不得已罷了,當(dāng)年我丟下家族離去,想來你還要更恨我?!?
蕭初庭輕笑一聲,神色有些懷念,溫聲回答道:
“起初是恨的,直到青池宗特地派于羽楔來打斷郁玉封道途,我突然醒悟過來,當(dāng)初讓你做出這個決定的,未必是你自己?!?
蕭初庭花白的眉毛胡子全都抽動起來,像是水波里的倒影不斷起伏,他悵然若失,默默開口道:
“太虛中的陰霾太過濃重,自那時起我又驚又恐,無數(shù)個叫人痛苦的夜里,我尚要問問自己:蕭初庭,今日的你是你,還是某個紫府金丹、摩訶法相的手?!?
“倒還不如不知道,省得這樣癡狂。”
蕭初庭的嘴并未張開,聲音像是從虛空之中的某處發(fā)出來的,他溫聲道:
“郁玉封不信命數(shù),還要用血祭來為他那雙手療傷,他果真是一介天才,竟然硬生生在那被打斷的道途上挪出了幾步,幾十年過去甚至將要突破筑基后期。”
“于是他徹底死了,兩位紫府出手,如重濁和溪上翁兩道神通加持,他怎么能不死?他怎么能不死?玉真六九合虛性不得修行,甚至不得修成仙基,自他修行《白首叩庭經(jīng)》起,他便是個死人了。”
蕭初籌并不驚訝,他闖南走北,知道的并不比蕭初庭少多少,那張衰老到極致的臉冷冷一笑,答道:
“是啊…你可曾想過為何你蕭初庭修成了溪上翁,而我蕭初籌修成了長云暗,多巧啊……多巧妙??!恰好互為道參……”
蕭初庭點點頭,緩緩站起身來,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從他身上升起,雪花從整座銜憂峰上飛舞而起,上空傳來轟隆隆的海水碰撞聲,隱隱有蛇蛟的嘶吼。
蕭初籌軀體越發(fā)萎靡下去,這個老人越來越小,直至枯瘦成一堆骨頭,他從喉嚨里發(fā)出幾道笑聲,飄飄絮絮的煙霧自他的身體中飛出來,自他枯瘦到變成兩顆老鼠屎的眼睛中飛出來,自他黑洞洞的嘴巴和耳朵中飛出來,老人道:
“蕭銜憂……是蕭銜憂,他早就算得清清楚楚,他修行的正是浩瀚海正是涇龍王!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蕭初庭站在上空的煙霧之中,渾身法光流淌,宛若天神,他的神情悲傷且肅穆,甚至帶上了些神圣了。
“兄長,你我無路可走,你我無路可退?!?
“鐺——”
銜憂峰上的鐘聲飄飄渺渺,如同雷霆一般,在山脈之中游走,整座山脈之中的飛雪來得莫名其妙,卻又鋪天蓋地,仿佛要將一切不潔皆籠罩住,蕭家人紛紛跪倒,充滿迷茫地抬起頭來。
“是筑基…有老祖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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