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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有潛力一些?！苯虒W十幾天，這是羅硯第一次夸楚渝。

“真的嗎？”楚渝很開心，“別的S級插一百條魚要多久？”

“他們不插魚，我讓你插是因為N1458沒別的東西讓你練手?！?

“……”

“你現在駕駛機甲是不是感覺不一樣了？”羅硯問他。

“對，感覺視野變遠了很多。”楚渝操控著機甲原地轉了個圈。

“不是視野變遠了，是你的精神感知能力變強了?！?

楚渝沉默了一下，“精神力越高的人，視野……感知能力越強？”

“是，但也不是?！?

羅硯解釋說：“現有的軍校統計結果顯示，S級的精神力平均值在一萬六左右，一般從平均值到兩萬五這個區(qū)間的人，感知能力都大差不差，只有那種精神力低于一萬以下或者高出兩萬五的人，才會出現明顯差距。”

“……”

楚渝沉默，他上次測精神力只有9988。

原來他是個低能S級。

“我讓你去插魚，就是想看看你的精神力會不會漲?！绷_硯說，“你的精神力數值太低了，但你操控機甲的反應給我的感覺不至于此……”

沉默了兩秒，“插魚的時候你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這也是精神釋放強度最集中的時候，你是不是感覺越是集中注意力，那些魚就越是游得慢？”

“對，其實這種情況以前也有過，”楚渝說，“我有時候跟別的人打pK，會感覺他的炮彈會飛的慢一些，我一直以為這種情況是隨機出現的?！?

“什么隨機不隨機的……”羅硯無語，“其實就是你的腦子沒有全開機，只開了一部分在讓你用?！?

楚渝不知道說什么，干巴巴回了一句“學到了。”

羅硯操控機甲走到他面前：“不用擔心你的精神力會不會降下去，很多S級一開始測出來的數值都會低一些，在駕駛過S級機甲鏈接過神經栓后，多多少少都會漲，你沒漲估計就是你以前開S級機甲沒連過神經栓，光玩全息對決是沒用的，他的畫面都是根據精神力強度模擬出來的，都是假的。”

聽完這番話，楚渝突然覺得有些羞愧，他的S級機甲到手后只在裝逼的時候開過，其他時間，他真的就一直在打游戲。

“師父，你知道超S級的精神力數值是怎么判定的嗎？我在網上查都查不到?！边^了一會兒楚渝問。

“檢測精神力的時候，檢測儀炸了的就是超S級。”羅硯說。

“什么？”

“檢測精神力的時候，檢測儀炸了的就是超S級?！绷_硯重復了一遍。

“……”

空氣一瞬間變得沉默。

“檢測儀還能炸的嗎？”楚渝神情復雜，“超S級的精神力是有多高……”

“百萬起步吧?！绷_硯平靜道，“以前聯邦為了測超S級的精神力，制造過檢測數值達到一百萬的檢測儀，但測量的時候還是會炸?！?

楚渝倒吸一口涼氣，“那他們操作機甲的時候豈不是千里眼？”

“不知道，我又不是超S級?！绷_硯繼續(xù)維持人設。

“那師父你的精神力有多少？”

“六萬八?！绷_硯隨便報了個數字。

“羨慕，那你在千夜星屬于什么水平？”楚渝繼續(xù)問。

這個問題羅硯認真思索了一下，然后他發(fā)現自己剛剛好像報的有點高了。

千夜星最有名的軍校，優(yōu)秀畢業(yè)生里面精神力過五萬的也沒幾個啊……

“我是一流S級的考核官，你說呢？”最后他這樣回答楚渝。

“牛逼啊……”楚渝這回是實打實地夸贊，不帶任何狗腿之意。

“來過兩招，我看看你水平有沒有上漲?！绷_硯拉開距離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