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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儒學不能與時俱進的時候,就該改一改,天朝上國,也需要海外的朝貢國呀!
……
崇禎十四年六月十二黃昏,紫禁城乾清宮。
崇禎皇帝處置完了最后一道奏疏,望著窗外透過的夕陽余暉在發(fā)呆。
他的桌案上放著一碗煮好的燕窩粥,熱氣氤氳,但崇禎皇帝卻絲毫沒有興致。
張世康離開京城已經一整個月了,他又掛念那小子了。
乾清宮太冷清了,相比于此,還是菜園子更能讓他提起興致。
那小子在的時候,總是埋汰他堂堂天子竟然喜歡種地,有次還開玩笑說,民間百姓都說皇帝是用金鋤頭鋤地的,以此來調侃他。
更可惡的是,這小子后來還真送了他一把金鋤頭。
當然,是鍍金的,倒不是張世康用不起,而是他擔心崇禎老哥用不起。
在習慣了張世康的胡咧咧之后,崇禎皇帝也樂得身邊有個能隨時說心里話的人,他現(xiàn)在還真就用著那把金鋤頭來著。
可是崇禎皇帝最近心里總是很不安生,張世康離開京城越久,這種感覺便愈發(fā)的強烈。
他當然不會告訴身邊的人,他現(xiàn)在已經如此依賴一個臣子。
但其實崇禎皇帝懶得解釋,他現(xiàn)在并不認為那小子是臣子了,或許用不了多久,就變成自己的賢婿了。
賢婿就是兒子,兒子替他做些事,那不是應該的嗎?
唉,這小子已然半個月沒有消息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戰(zhàn)事如何了,崇禎皇帝略微有些煩悶的想。
一旁守著的王承恩見狀,哪里還看不出自家皇爺是在想什么,笑意盈盈的小聲道:
“皇爺是掛念鎮(zhèn)國公了吧?不過老奴覺得,鎮(zhèn)國公什么都吃,但就是不肯吃虧。
皇爺放心吧,鎮(zhèn)國公一定安穩(wěn)無虞的?!?
崇禎皇帝并不領情,諸如這種好聽話他早已免疫,便皺眉道:
“哼,你執(zhí)掌著東廠,難道就沒外頭的消息渠道嗎?
何以竟半個月沒個音信?”
王承恩有些委屈的解釋道:
“回皇爺,東廠主要負責關內各地消息的收集、整理以及輿論宣傳,關外是錦衣衛(wèi)負責的呀,這是公爺與皇爺您商議好了的。”
崇禎皇帝當然沒有真的生氣,只不過是平時敲打人習慣了而已。
這陣子幾乎每隔一天,崇禎皇帝就會著人將錦衣衛(wèi)的人召進來詢問戰(zhàn)事,但得到的總是那邊沒傳消息過來。
這也是崇禎皇帝煩躁的最重要原因,雖然很可能仍舊是這個結果,但崇禎皇帝還是讓王承恩去召錦衣衛(wèi)的人過來問話。
只是這一次,王承恩還沒走出大殿來,便有人前來傳話,說錦衣衛(wèi)指揮同知劉文耀請求召見,說是有重要軍情。
崇禎皇帝當即緊張起來,立刻讓劉文耀覲見。
當一身飛魚服的劉文耀剛走進大殿,還未來得及行禮,便被崇禎皇帝打斷了。
“劉卿免禮,你得了什么消息?關外戰(zhàn)況究竟如何?”崇禎皇帝皺著眉頭滿臉的認真。
“回稟陛下,臣……臣也不知,信是從虎賁軍都督府出來的,有……有蠟封,只能陛下您來看?!?
劉文耀看起來有點緊張,說話也磕磕巴巴的。
“那還愣著作甚?快將書信呈上來?!?
劉文耀這才從懷里掏出信來,只不過一下子掏出來兩封。
那信封上甚至還標注了序號,崇禎皇帝不假思索的就打開了序號為一的信封。
信的內容很短,甚至只有幾行,可崇禎皇帝只掃視了一眼,便頓覺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但見信上只寫著:
“兵馬元帥被建奴十數(shù)萬精銳圍困官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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