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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民落入一片水域之中,已經(jīng)超出了地界,是赤王也不愿追去的地方。
接著雷穆斯扶著破碎的王座立起身來,手中抱著的是陪伴他許久的樂章。
“收起你廉價的慈悲,赤砂之暴掠誰人不知。成王敗寇,我自會走向滅亡,但我的子民,我的國度永不會步入深夜?!?
雷穆斯的話語如今還在赤王的腦海中盤旋,他至今無法忘記接下來的一幕。
一個孩子,手持碎石擋在他面前。這里怎會有孩子?赤王疑惑的瞬間那孩子便被雷穆斯抱入懷中。
在之后,鮮紅嗜殺的君王離去,只留給雷穆斯一個選擇。
“離開,或者毀滅?!?
他是一位擅長音律的魔神,是赤王為數(shù)不多給出還可以評價的對手,可作為君王的他居然放了對方一條生路。
這件事即便過去了很久也已經(jīng)環(huán)繞在他的心中,后悔?失格?
直至此時……
樹王的歌聲一向是恬靜的,正如同一個悄悄觀察世間的智者。她的初心從未更改,她想知道名為人類的生物能走到什么地步。
越看,心中便越是歡喜,便越是耐不住走向前去。
她知曉花草的語言,明了樹木的思緒,世間在她的眼中如此清晰,但在人類眼中似乎總是神秘的、無常的。
在他們自己解釋了那些神秘,理清了那些無常后恍然大悟的表情總是如此吸引自己。
但總有人想要破壞這份寧靜,他們進行著無序的戰(zhàn)爭,踐踏無上的智慧,平和的樹王只能化作暴躁的巨人,花草是她的探子,樹木是她的士兵。
直到兩個人的到來,一個裝作高深卻咋咋呼呼的,一個沉默卻嗜殺的,讓人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原因才使二人聚集起來。
直至此時……
花神走過的草地都會長出紅色的帕蒂沙蘭,明亮的紫紅色成就了她獨屬的舞臺。
鎮(zhèn)靈們丟出絲帶,裝飾了這美麗的舞臺,秘境中仿佛只有了她一人。
她有著僅有天空和大地才知曉的過往,有著絕不能違背也絕不會發(fā)生的詛咒,有著自知卻無法解決的殘缺。
但這些對她來說完全算不上什么,她的職責不會因為天空的阻礙而斷絕,不會因為大地的龜裂而停止。
我的職責是我賦予我的,我的理想是我賜予我的,無人可以奪去,無人可以毀滅。
于是她找到了自我的延續(xù),找到了沙土的君王,找到了未來的希望,沒有什么再能阻止她。
在過往,入火的飛蛾刮起來自未來的風,而這風也會實現(xiàn)她的希望。
直到此時……
三神內(nèi)心不約而同的浮現(xiàn)同一句話:
“啊,若是時間能永駐此刻就好了?!?
花神之舞結(jié)束,赤王與樹王的歌聲也已經(jīng)停下,留給三神的只有一片紫紅色的帕蒂沙蘭組成的花海。
而在一旁,不知何時納莎婭已經(jīng)睡了過去,完美的錯過了這美麗的一幕。
鎮(zhèn)靈聚集在她的身邊,為她披上毯子。
三神還在回味宴會,而納莎婭早早的進入夢鄉(xiāng)了,先人一步.jpg
鎮(zhèn)靈們打掃了桌面,清退了餐盤,是個合格的女仆(不是)呢。
花神走到樹王面前,早已沒了之前那般醉酒的神情已經(jīng)完全消失,讓人懷疑她是否醉過。
就連一旁的赤王似乎也清醒了過來,手中撥弄著裝飾華麗的馬頭琴,嘴角還殘留著剛才的笑容。
花神伸出手,笑著邀請道:
“去赤王城,去沙漠的中心看看吧,布耶爾?!?
——
(納莎婭)關(guān)于花神誕日…
舞蹈?什么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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