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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是是做代孕？\"林曉雪吃驚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龐云霜點頭道：\"這些女人有自愿的，有像我一樣被抓來的，而我們則是為他們代孕。\"

\"代孕？\"林曉雪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龐云霜深吸一口氣，仿佛鼓起了極大的勇氣，一口氣說道：\"這里不光是代孕，還有取卵，當(dāng)然還有就是自然的......\"

林曉雪攥緊了拳頭，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孫哲文這時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出去吧，好好修養(yǎng)一下。\"

孫哲文看著被攙扶走的龐云霜，心里在瞬間已經(jīng)想通了好多事——這個精神病院表面上是治療精神疾病的地方，實際上卻是一個隱蔽的代孕和非法生殖交易的窩點！

\"你讓人將她們還有外面的人都先安置好，再去黑鷹公司對張?zhí)m審問吧。\"孫哲文對林曉雪說道，聲音低沉而堅定，\"這里的事，我估計只是冰山一角。\"

林曉雪立即敬了個禮：\"是！\"

而孫哲文也很快就尋到了付茜，只是她還在昏迷中，孫哲文輕聲嘆了口氣。

方可法鐵青著臉回到辦公室，太陽穴突突直跳，仿佛有無數(shù)根針在扎。他猛地將辦公室門甩上，那\"砰\"的一聲巨響在空蕩的走廊里回蕩，驚得外面路過的秘書一個激靈。

\"書記，您怎么了？\"秘書關(guān)切地問道。

方可法沒有回答，只是揮了揮手：\"今天不讓任何人進來。\"

秘書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退了出去。門關(guān)上的瞬間，方可法再也壓抑不住胸中的怒火，從抽屜里摸出一包塵封已久的\"至尊\"香煙。他顫抖著手指拆開包裝，點燃一支，狠狠地吸了一大口，仿佛要把胸中的郁氣全部吐出來。

\"孫哲文，你給我記住了。\"方可法咬牙切齒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怨毒。他仰頭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但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今天在醫(yī)院的屈辱場景——孫哲文那輕蔑的笑容，縣領(lǐng)導(dǎo)們尷尬的表情，還有自己像個小丑一樣被當(dāng)眾羞辱的模樣。

他曾經(jīng)想讓吳家二叔幫忙，畢竟吳家在省里權(quán)勢滔天?？蓻]想到，吳家二叔最近似乎自身難保，不僅沒有幫他，還對他愛答不理的。更讓他心寒的是，吳光遠這個縣長表面上對他客氣，實際上卻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如今吳家二叔不問世事，吳光遠又陽奉陰違，他的仕途算是走到盡頭了。

煙灰缸里很快堆滿了煙蒂，方可法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知道，在開縣這么多年，雖然有吳光遠這個縣長制衡，讓他這個縣委書記有些名不符實，但畢竟書記就是書記，沒人敢明目張膽地把他怎么樣。可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方可法猛地睜開眼睛，眉頭緊鎖：\"我不是說了，不見人嗎？\"

卻看到陳麗華扭著腰肢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喲，書記，你是連我也不見嗎？\"

方可法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也是來笑話我的？\"

陳麗華搖曳著身子坐在他腿上，身上濃郁的香水味立刻充滿了整個辦公室：\"別人再怎么說，也是別人，我是別人嗎？\"

方可法冷哼一聲：\"你現(xiàn)在也知道了，我可能前途渺茫了，你還來干嘛？\"

陳麗華靠在他懷里，聲音輕柔得像羽毛：\"我想跟你走。\"

方可法瞇了瞇眼：\"你？跟我走？我連我都不知道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