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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我的警告,相樂直哉舉雙手投降。
“巫女小姐…在下并無惡意……”
我自然知道青年沒有惡意。
以防落雷傷人,而特地在一處駐留十多天的行為,足以證明他的良善。
然而遺跡內(nèi)地形復(fù)雜、機關(guān)重重,稍有不慎便會遭遇陷阱,況且這里還有神櫻污穢,更是有看不見隱患在等著我。
祓除一事涉及到我的職責(zé)與義務(wù),又豈能將他人也置于極大的危險之中呢?
只不過,以對方的行事作風(fēng)來看,若不稍加警告,恐怕不會輕易離開。
于是,我依舊沉著臉,聲音越發(fā)冷淡:
“倘若你有,那也得有這個命才行?!?
聽到我的話,相樂直哉瞬間有些不確定地打量起我的臉色,好像在疑惑先前那個溫柔親切的小巫女去了哪里。
我五指微蜷,再次收攏鎖鏈。
相樂直哉的臉色頓時白了兩分,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起我,身上再無半點放松的氣息。
片刻之后,我面前這位武士先生才察覺到我強硬的態(tài)度,斟酌起措辭:
“抱歉……這次是在下做的不對,還請巫女小姐您見諒?!?
我神情冷淡地看著他:
“武士先生,請原路返回吧?!?
說完,我便抬起手臂收回鎖鏈,準(zhǔn)備放人離開。
幾乎是同一時間,
青年閃電般出手,直接握住鎖鏈尾端,讓部分鏈條纏到他的左手腕上。
這人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我有些莫名地看著他。
此時此刻,
我和青年就像警察和犯人,似乎下一秒我就能牽著鏈子將他押進刑場。
相樂直哉啊了一聲:
“啊、抱歉,下意識就……”
我微蹙眉頭,等待他的解釋。
相樂直哉見狀,用手撓了撓后腦勺,尷尬地笑了笑:
“是這樣的…巫女小姐……實際上……在下有點路癡,已經(jīng)不記得回去的路了……”
我將返回的路線在腦海里過了一遍:
調(diào)頭直走不超過幾十步,頭頂上方就是天井,那——就是出口。
不是、
兄弟?
騙騙我就算了,別把自己也騙進去了。
我霍然無語,對方卻一臉坦然的模樣,仿佛沒有一句是虛假的。
相樂直哉無奈嘆道:
“剛下來的時候,其實就有些后悔了…因為實在找不到出去的路,這才折返來找巫女小姐您的……
“當(dāng)然…像巫女小姐您這樣真善美的人,一定會送在下出去的吧?”
我直皺眉頭。
“倘若我拒絕呢?”
青年揚了揚手腕上的鎖鏈,向我示意。
“哈哈,沒關(guān)系,那在下也不會跟丟的?!?
好不著調(diào)的一個人!
我錯愕地睜大眼睛,徹底收回對青年的最初感觀。
只是留念鏡生效的時間有限。
要是再和對方掰扯,怕是拿不到祓行所需的「鎮(zhèn)物」了。
于是我目光一凝,淡淡道:
“相樂先生,你是「雷系神之眼」的持有者,對么?”
相樂直哉點頭,不解道:
“沒錯。巫女小姐,您有何指教?”
“那就好?!?
我重新端起精致溫和的笑容,伸手指向石室后方的狐貍雕像。
“來,用你的雷「滋」一下?!?
…
……
五分鐘后。
相樂直哉手捧卷軸,以一種極為復(fù)雜的目光看著我。他嘴唇開合了好幾次,又看了看手中「鎮(zhèn)物」,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一句話。
這里的鳥居早已廢棄,丹漆褪色后,木柱上盡是斑駁的痕跡。
我點亮鳥居兩側(cè)的獻燈,來到祝禱臺前:
“相樂先生,請放置「鎮(zhèn)物」?!?
基于對祭祀的鄭重,青年很是恭敬地將卷軸遞入神龕之中。隨后,他退開一步,好奇起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卷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團球形事物,點亮了神龕上方的紫色勾玉。
只聽“?!钡囊宦曧憽?
鳥居正中忽而如水波般蕩漾,搖曳出一朵五瓣的重櫻。
一道五行法陣驟然迸發(fā)出淡紫色的光芒,與五處不同的方位進行著鏈接。
相樂直哉驚訝道:“這是……?”
“結(jié)界。”我簡潔回答,甩袖而出,掌中法器重新亮起。
八咫鏡鏡通陰陽,明光澄澈。
卻不曾想,比法器更快的竟然是刀。
來自身后的刀尖破開烈火,如風(fēng)呼嘯,刺出凌厲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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