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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一個(gè)能夠被稱為家的地方，所謂…落葉歸根吧。我想去那兒看看，也許擁有了歸宿的人，就更容易接受自己一些?！?

華？說道。

符華沒有說話，之后兩人朝著太虛山飛去。

太虛山。

華？信步于山中。她時(shí)不時(shí)喚醒一片羽毛，吸收其力量于記憶，然后露出難以形容的神情。

“呃，這片又是奧托的。原來有許多記憶是我從別人那里取來的啊?！?

“……真不喜歡我以前的行事作風(fēng)?！?

華？意味深長地瞥著羽渡塵的幻影。

“……”

符華沉默的看著她。

“我知道你也瞧不上我?！?

華？說道。

“是擔(dān)心你?！?

符華說道。

“哈哈！……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我現(xiàn)在感覺可好了，從沒這么和過！自醒來后，我第一次覺得自由：無憂無慮，無牽無掛?！?

“我也終于明白了我是誰：我就是符華，就這么簡單！這座太虛山就是我的故鄉(xiāng)，走在這里，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新奇……”

“這些羽毛，這些記憶……都是我的。有無數(shù)的可能性在等待我，我不知道該怎么選擇，但無所謂，我有的是選擇！”

“這就是歸屬感——我很好?！?

華？說道。

“……”

“系統(tǒng)，有沒有育兒手冊？”

宸夢問道。

“有，你要哪種？”

系統(tǒng)問道。

“幫我把所有的都編輯到一起吧，重復(fù)的地方就不用了。我相信你可以弄好的。”

宸夢回道。

“好，等我?guī)滋??！?

系統(tǒng)說道。

此時(shí)華？又找到一根羽毛。

“這兒也有一根?！?

華？伸出手將羽毛收了起來。

“也太多了吧！我在山上留了這么多羽渡塵？”

華？說道。

“……”

符華沒有回應(yīng)。

“呿。”

華？將崩壞能注入羽毛，喚醒沉睡的記憶。

“……你是？”

羽渡塵問道。

“我是你的主人，把記憶和力量還我?！?

華？說道。

一絲微弱的崩壞能輕柔地觸碰華？，瞬間收了回去。羽渡塵點(diǎn)點(diǎn)頭，消散了。

“看看人家，你要是有她這么懂事就好了。”

華？說道。

“……”

符華沒有說話。

“我瞧瞧這段記憶……”

華？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她露出了詭異的表情，臉像吞了一大勺鹽那樣扭曲。

“呃，是梅博士?！?

華？說道。

“應(yīng)該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相處片段，我把它們?nèi)×顺鰜?，留著也沒有意義?！?

符華說道。

“是沒什么意義，她在講她的計(jì)劃。”

“我為什么這么聽她的話？”

“拿結(jié)果來說：人類在她的領(lǐng)導(dǎo)下一敗涂地，幾乎全滅，甚至得用冷凍艙躲到了終焉消失才敢出來?！?

“送去探索宇宙的方舟不知道去哪了，躲進(jìn)量子之海的恒沙連音訊都沒有?！?

“博士是個(gè)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我真搞不懂為什么全人類都以她馬首是瞻?！?

華？說道。

“她站了出來，承擔(dān)起引領(lǐng)我們的職責(zé)。人們信任她的勇氣與決心?！?

符華說道。

“唔，就是不信任智慧，行吧。飛蛾撲火的勇氣，玉石俱焚的決心。好耶?！?

“反正這一次，我再也不要聽她的了——也不要服從奧托，不要跟隨凱文。一切，我都要自己做主?！?

“我將扭轉(zhuǎn)萬象，讓一切再不相同。你瞧著吧?！?

華？說道。

之后二人繼續(xù)前進(jìn)，路上遇到了崩壞獸和死士。

“這里應(yīng)該是很和平的，記得附近還有個(gè)百余人的村子?！?

符華說道。

“和平跟咱們有關(guān)系嗎？這個(gè)世界都用不上這個(gè)詞了?！?

“既然有這么多死士，那個(gè)村子應(yīng)該是兇多吉少了吧?！?

華？說道。

“我們快些趕去。”

符華說道。

“為什么？”

華？問道。

“嗯？”

符華疑惑道。

“那村子與我何干？這世上災(zāi)難那么多，律者接二連三地蹦出來，干嘛還要在乎一個(gè)小村莊的事?！?

華？說道。

“那是……”

“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入魔必誅’的說法了吧。劍心碎了后，這限制不就沒了嗎?！?

“梅博士的‘神音’不會在你我腦子里搗鬼，要我們干這個(gè)干那個(gè)啦?！?

華？打斷了符華。

“但這是正確的行為?！?

符華說道。

“什么正確的，由我說了算?！?

“正確在哪里，你說說？”

華？問道。

“如果有被困的人們，我們能救他們一命；如果沒有，我們也可以防患于未然。此行對你的打算并無妨礙，這是俠義之舉?！?

符華說道。

“嗯，沒錯(cuò)，路見不平正該拔刀相助?！?

“反正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哈哈。”

華？說道。

二人繼續(xù)前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