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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妞抬起頭，眼巴巴的望著向毅平。

季曉蘭把涵涵給抱過來，示意之前準(zhǔn)備茶水的那人再倒一杯茶。

向毅平坐回主位問道，“虎妞，你可知拜師是做什么？”

“虎妞知道?！?

虎妞道，“拜師以后，你就是我爹?！?

向毅平“……”

柳鐵“……”

這個(gè)女兒不能要了。

“好了，好了?！?

季曉蘭憋著笑，“虎妞，給你師父磕頭敬茶?！?

“咚咚咚！”

虎妞磕的頭最響，磕完就端茶水敬師父。

向毅平端著茶杯卻沒喝，他不是很想收虎妞，太野。

“虎妞，你是不是覺得練武好玩？”

虎妞用力點(diǎn)頭。

“練武必須識(shí)字，你知道嗎？”

虎妞“……”

“識(shí)字必須久坐不動(dòng)，你知道嗎？”

虎妞“……”

“練武之初，一站就是一個(gè)時(shí)辰，你知道嗎？”

虎妞“……”

“達(dá)不到要求，我會(huì)用板子打手打腿的，你受得了嗎？你還學(xué)嗎？”

“學(xué)！”

虎妞直視向毅平，“師父你別嚇我，不就是讀書識(shí)字嗎？我，可以！”

向毅平望著虎妞很久，虎妞的目光毫不躲閃。

向毅平舉起茶杯喝了口，“虎妞排六，是小師妹?！?

虎妞？？

“耶耶耶！”

涵涵開心揮拳，“我是五師姐?！?

虎妞“……”

師父偏心，故意給涵涵安排個(gè)師妹。

……

中午，由陸縣令帶來的廚子掌勺，開了四桌席面。

男女各兩桌。

男桌擺在了堂屋，女桌擺在了西偏屋南間和向欣的房間。

三只獸被關(guān)去向毅平的東外屋。

師姐妹四人都在向欣房間里。

虎妞在涵涵這里吃了虧，盯著向欣喊三師姐。

向欣板著小臉，“門規(guī)第二條，入孝出悌，我不做你欣兒姑姑，做你三師姐更方便教訓(xùn)你。師姐妹里，我最大，我會(huì)好好關(guān)照你的。”

虎妞“……”

小師妹不應(yīng)該是最受寵的嗎？

西偏屋南間里，喬慧茹和柳鐵媳婦王金巧，客氣的請季曉蘭多費(fèi)心。

季曉蘭輕輕擺手，“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

堂屋里，向毅平堅(jiān)持不飲酒，無論陸縣令怎么勸，無論柳鐵怎么激將，就是不飲。

老者眼眸閃了閃，“那就不飲了，習(xí)武之人不飲酒也是好事?！?

向毅平自己不飲酒，但把里正和柳鐵都灌醉了。

管不好他們的女兒(孫女)就甩給他管，虎妞已經(jīng)是他的徒弟了，他得護(hù)著，那就灌醉這對(duì)父子好了。

里正父子被各自妻子架回家去，陸縣令也喝了不少，被車夫扶上馬車。

喬慧茹諄諄告誡女兒要聽師父師娘的話，然后才客氣的與向家人告別。

送走客人，向毅平燒水洗了個(gè)澡，才去西外間給拉線安裝電燈。

老者跟前跟后看，“這到底是什么？亮起來像夜明珠，可你這么拿著，看著又像瓷器?！?

向毅平不回答，他也回答不了。

老者道，“你若告訴我，我就替你教孩子們的文化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