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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瑜推開他的手,佯怒道:“離我遠(yuǎn)點(diǎn),手腳再不老實(shí)就砍了?!?
蕭靖川被他推也不惱:“我現(xiàn)在經(jīng)脈打通了全都是你的功勞,我高興感激你,攬一下你怎么啦!心眼這么小,小心沒有姑娘愿意嫁給你?!?
洛瑜勾起嘴角笑了:“我有妻子?!?
蕭靖川頓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這樣子和為人夫君根本不沾邊,有妻子還和花月珊走那么近!誆我呢?”
洛瑜反問:“有妻子為什么不能和別人走近?”
蕭靖川斜著眼睛看他一眼,心里不舒服,悶悶的說:“花月珊是女的,你和他走近產(chǎn)生了感情,你的妻子怎么辦?”
洛瑜不會真的喜歡花月珊那個丑丫頭吧。
洛瑜定定的看著他,淡漠的眼神中仿佛有濃重的悲哀:“那就不要妻子了?!?
蕭靖川被他這眼神看的不痛快,“那你可真是夠水性楊花的,我可不像你!”
“看出來了?!甭彖み呑哌叺?。
蕭靖川確實(shí)不像自己長情。
當(dāng)年的承諾終究太過兒戲,蕭靖川當(dāng)時年紀(jì)小,說出的話可能出自真心,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已經(jīng)忘了,而自己卻當(dāng)真 了,在海底日復(fù)一日的思念著他,臨摹著他的畫像。
如今都成空,黃粱一夢罷了。
自己如果在他面前提小時候的事情,未免太可笑。
還有可能換來一句嘲諷,童言無忌類似的話。
等過半個月去尋火靈芝和靈蛇草,蕭靖川就能恢復(fù)了。
有可能他們不會再見了。
蕭靖川察覺到他流淚了,心里緊了一下:我把他說哭了?
一個大男人說一句都不行,好嬌氣。
說起來這是洛瑜第二次在他面前流淚了。
蕭靖川欲圖轉(zhuǎn)移話題,順嘴道:“你妻子是怎么樣的人?”
沒想到洛瑜哭的更兇了,眼睛瞪了他好久。原本只是默默流淚,現(xiàn)在肩膀一顫一顫的,眼里淚光瀲滟。
蕭靖川傻眼了,這什么情況啊這是!
我沒欺負(fù)他吧?
他不知所措的攬過洛瑜的肩膀,好兄弟似的安撫道:“你哭什么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打你了呢?!?
他沒有哄人的經(jīng)驗(yàn),這句過后懷里的人泄出哭腔,蕭靖川識趣的不敢說話了,就那么站著。
洛瑜轉(zhuǎn)過身把下巴墊在他的 肩膀,蕭靖川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弄得結(jié)巴:“不是……你…我們這樣……不合適吧!”
他手自然下滑到洛瑜的腰,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以他們對立的關(guān)系,就算緩和了點(diǎn),也沒到做這種友好到可疑的舉動吧。
可話說出來卻好像變味了。
洛瑜的腰很軟,在奈何橋上他就見識過了,可是打架的時候卻很有力。
現(xiàn)在他一哭,有種很脆弱的破碎感,那哭泣的氣息噴在蕭靖川脖頸處。
他的呼吸有些亂了,心怦怦直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慌忙的想推開洛瑜。
“嘶!……你怎么又咬我!”蕭靖川揉了揉被洛瑜咬的肩膀,控訴道。
洛瑜整理了下儀容,輕飄飄的一句讓蕭靖川閉嘴:“你抱的太緊了,我喘不上氣?!?
沉默的走了一盞茶的功夫,蕭靖川氣不過被他咬了,還想把他弄哭,洛瑜的妻子應(yīng)該是他的淚點(diǎn)。
于是他和洛瑜撞了一下肩膀:“洛瑜,你的妻子姿色如何,花月珊比得上嗎?”
預(yù)想的淚人沒出現(xiàn)。
洛瑜淡漠的回答:“姿色平平,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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