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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韓國一寸領(lǐng)土?”
張平皺了皺眉頭。
趙國既然不要韓國的土地,是想要什么?
總不會是想要韓國向趙國稱臣吧?
“不知道貴國想要什么?”張平小心翼翼的問道。
田秀大笑:“寡君只是想要韓國答應(yīng)兩件事罷了?!?
“丞相說!”
“這第一,若是日后趙國有難,韓國也得幫上一把?!?
張平不假思索:“這是自然!我們兩國是一家人,趙國有難,就算敝國再怎么不濟(jì),也得出手幫一把?!?
田秀又接著說:“這第二件事,寡君希望韓王能援助我國一些糧食?!?
趙國一直都缺糧,這次滅了燕國以后,更是需要大量的糧食來養(yǎng)活兩國的國民。
燕國糧產(chǎn)并不是很豐富,而且戰(zhàn)后需要時間恢復(fù)。
估計一兩年內(nèi)很難自給自足。
趙國總不能看著燕國餓殍遍野。
而且,趙國連年征戰(zhàn)國庫空虛也確實需要一些儲備糧。
韓國雖是個小國,卻占據(jù)中原是出了名的糧食大國。
趙國這次難得有機(jī)會宰韓國一把。
田秀當(dāng)然不會放過韓國這只肥羊。
張平一聽趙國要糧食也是陷入沉思。
韓國的糧食倒確實有不少盈余,每年都能用來出口賺“外匯”。
趙國這個條件,倒是不過分。
“貴國想要多少?”張平問。
田秀反問:“韓國能拿出多少?”
張平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三十萬石,怎么樣?”
田秀笑著給自己倒了杯酒,沒說話。
張平看田秀不滿意又加了加注:“那四十萬石糧?”
田秀依舊不說話,只是自顧自的飲酒。
張平見此,咬了咬牙:“五十萬!我國就只能拿出這么多了!”
田秀一聽,立即舉杯示意:“那就說定了!”
張平見此,松了一口氣,同樣舉杯回敬:“說定了!”
其實張平不知道,就算韓國什么都不給趙國。
趙國也會幫韓國一把。
穩(wěn)住韓國是趙國現(xiàn)在的國策。
這五十萬石糧根本不在這次計劃內(nèi),屬于“意外之財”。
談完了正事以后,兩人各自準(zhǔn)備離去。
臨行前,田秀問了句:“韓相,您的公子出生了嗎?”
張平不知道田秀為啥會突然問起自己的兒子?
他在原地怔了一會兒,然后才說道:“老夫三年前生了一個兒子!取名良,字子房!”
“張良終于出生了呀!”田秀眼睛都有點冒綠光。
這位可是武廟十哲之一,開漢400年的張子房。
謀圣。
漢初三杰之一。
留侯。
張良身上的光環(huán)多的數(shù)不清楚。
對于這位日后能幫助劉邦造就大漢的人才,田秀可不打算放過。
但眼下對方還很小,田秀也只能收起心思,等他長大些再把他挖到身邊。
張平卻很疑惑。
田秀為啥對他兒子那么感興趣?
而且一提到張良,田秀眼睛都在冒綠光。
難不成這位丞相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張平下意識的遠(yuǎn)離了田秀。
田秀沒注意到對方的異常,而是笑了一笑道:“張公不要誤會,秀只是聽說您一直無子,順嘴問問罷了?!?
“原來如此!”張平松了口氣。
幸好這位趙相沒什么特殊癖好。
“那在下告辭了!”
“請!”
兩人從酒館分手,各自回去。
張平回到館驛的時候,趙王早已經(jīng)走了。
韓王然正一個人坐在大堂上研究棋局。
張平湊了上去。
“大王!”
韓王的心思全在棋盤上,順口應(yīng)了聲:“談的怎么樣?”
張平說道:“都談好了,不過趙國那邊提了點條件。”
“什么條件?”
“第一時間微不足道的小事,主要是第二點。”
田秀提到的趙國危難的時候要韓國去幫忙,這本身就是件小事。
為啥呢?
趙國真有那種亡國之禍,就憑韓國能干啥,跟著送人頭嗎?
如果是小事的話,壓根用不著韓國出手。
所以這事兒對韓國來說根本無關(guān)痛癢,但第二件事情,那可是真的要韓國出血,張平自然是要跟韓王說一說。
韓王一聽也是,終于把心思從棋盤上收了回來:“趙國想要寡人怎么樣?”
張平說道:“趙國要我們給他們50萬石糧草才肯答應(yīng)幫忙!”
“什么?五十萬!”韓王然驚呼了一聲。
張平以為是對方嫌給的太多,急忙勸道:“大王,能用一些糧草保住我韓國的基業(yè),這筆買賣很劃算的!”
“不是!”韓王一臉的欣喜:“丞相誤會寡人了,寡人是覺得五十萬石糧太便宜了!”
“什么!”這次輪到張平驚呼了。
韓王一臉淡定的看著他,說道:“丞相,咱們韓國本身也吃不完那么多糧食,所以才會每年出口那么多糧食到各國去。
別的東西我韓國沒有,糧食咱們多的是。
所以這50萬石糧,咱們拿的出來。
咱們只用這點糧,就能保住咱們韓國的基業(yè),你說難道這個價格不便宜嗎?”
張平嘴角直抽,不知該說什么好。
韓王心情大好,急忙開始把棋盤上的棋子收回去,道:“來來來,丞相,你我對弈一局如何?”
張平:“……”
田秀回到館驛,徑直去拜見趙王。
一進(jìn)門,田秀就看到趙王正摟著一個宮女膩歪。
看到田秀進(jìn)來,趙王偃慌忙推開那個宮女:“相,相父!”
那個宮女則是低著頭,快步的離開了。
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田秀瞥了一眼。
這宮女長的,真特么的有個性。
趙王偃看來是真被憋壞了,那么丑的女人都能下得去口。
田秀一時間有點同情趙王偃了,這哥們其實挺可憐的。
“大王!”田秀拱手見禮。
趙王偃結(jié)結(jié)巴巴的想解釋那個宮女的事情。
白日宣淫,這件事情要是鬧大了對他可不太好。
沒想到,田秀卻沒想追究這事:“臣剛才跟韓相張平談過了!”
趙王偃一聽田秀不準(zhǔn)備追究自己和那個宮女的事情,懸著的心瞬間放下。
“相父,你們談的怎么樣了?”
田秀把跟張平談判的結(jié)果如實道來。
趙王聽了以后說道:“相父,難道說我趙國真要為了韓國流血嗎?”
田秀解釋道:“大王,韓國對我們西部邊疆的穩(wěn)定至關(guān)重要。現(xiàn)在韓國還滅不得,我們必須得保住韓國,不惜一切代價。”
趙王偃聽了以后沒再說什么。
田秀告辭離去。
臨走前趙王偃叫住了他。
“相父,,,剛才…剛才那件事情你能不能別告訴母后她們?”
田秀搖搖頭:“臣還沒那么無聊,臣告辭了!”
他走了以后,趙王偃一個人在位子上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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