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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邯鄲。
平原君的府邸。
平原君的門客吳莊來到他的面前,開口道:“丞相,那個兒子死在李牧手上的張二河三天時間已經(jīng)來求見您五次了,今天是第六次,您見不見?”
“已經(jīng)來了六次了呀!”平原君見張二河來的如此急迫,便知道對方是為子報仇心切。
想著,平原君嘴角一勾說道:“告訴他就說我明天見他,讓他明天再來!”
“唯!”
次日上午。
一個頭發(fā)花白,穿著錦緞的老者哭著來到平原君面前,此人就是張二河。
大廳中。
張二河一見平原君,便跪倒在地,哭道:“丞相,我兒死的冤枉,你要給我做主啊!”
平原君聞言,故作驚訝地將他扶起來,問道:“張公這是出什么事情了?”
張二河聞言,再次一拜說道:“前些日子,大王將我兒還有百余名禁衛(wèi)送到田秀軍中效力,誰知那個李牧,居然因為我兒不肯受他虐待,就斬了我兒,老朽實在覺得我兒死的冤枉,所以請平原君為我兒子做主!”
平原君聞言,啼笑皆非的搖了搖頭:“那您找錯人了,新軍的事情,您應(yīng)該去找田秀,本相對您兒子的情況,實在愛莫能助?。 ?
張二河哭的更傷心了:“我兒死后,我就已經(jīng)去找過田秀,可他包庇縱容部下,非說我兒是因為觸犯了軍法,李牧才將他斬首。
后來我又去求過虞君,藺公他們,可他們畏于田秀的權(quán)勢,皆不肯為老朽申冤。
老朽知您是趙氏宗族的長者,信義之名天下皆知,所以才幾次前來拜訪,希望平原君能在大王面前替我兒澄清冤屈,將兇手繩之以法。”
平原君聞言,心中大喜。
對于田秀他看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苦于找不到機會找他的茬。
這次張二河之子的死,正是一個契機,要是能借這個機會給田秀扣上一頂帽子,治他個治軍不嚴,縱容包庇的罪,他不死都要脫層皮。
想到此處,平原君故意裝作嘆氣的樣子說道:“本相也很想幫助您,可是您不知道,田秀是大王的姐丈,深得大王的信任,想在大王面前告他的狀,恐怕不容易呀!”
“??!”張二河早聽說平原君跟田秀不睦,這才幾次前來拜訪。
但是平原君居然不愿幫忙,這趙國還有誰能為他出頭?
此時,平原君又開口說道:“不過,本相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包庇縱然部下為非作歹的人。
這等人是非不分,本相必定要出手懲治!”
張二河一聽,剛想要相謝,平原君馬上伸手打斷了他:“張公,不急。我話還沒說完,雖然我想幫助您,可是您知道,我和田秀素來不和,要是我到大王面前去替您出頭,難保大王不會認為我是在借機報復(fù)。
所以我可以鼓動我在朝堂上的朋友,請他們在大王面前替您說話。
但是畢竟您才是死者的父親,為兒子申冤這種事情,還得您親自到大王面前去說。
你且先回家,明天到宮外擊鼓鳴冤,到時自然有人幫助你說話?!?
“多謝平原君!”張二河激動的俯身長拜。
送走了他以后,吳莊對著平原君豎起大拇指:“平原君,借刀殺人,您這招實在是高明?!?
平原君撫須大笑:“老夫可不會蠢到親自下場去和田秀較量,就讓張二河去,這個老家伙是邯鄲的富商頗有家資,憑他的影響力,足夠給田秀造成不小的麻煩。
明日看本相如何對付他,若是他死保李牧,本相就能給他扣上一個縱容包庇部下的罪名,他要是放棄李牧,本相同樣能讓他身敗名裂,讓他今后無法在邯鄲立足!”
說到最后,平原君惡狠狠的攥緊拳頭。
他對田秀的氣,已經(jīng)超過了對他父親田單。
可以說只要有一點機會能打擊他,平原君都不會放過。
軍營里。
毛遂給田秀送來了一個消息:“主君,我們在魏國那邊的探子發(fā)回消息,說是魏王派了不少人到周邊去游說,準備對我國出手?!?
“哦?”田秀皺起眉頭:“他都聯(lián)絡(luò)了哪些國家?”
“秦國,齊國,燕國都聯(lián)系了?!?
“他們都怎么回復(fù)的?”
“燕國一口拒絕了魏國,齊國也沒有答應(yīng),只是秦國那邊動靜不明。”
聽完毛遂的回答,田秀頓時皺起眉頭:“動靜不明,哼!秦國會放棄這個打擊我們的好機會嗎?”
毛遂看著田秀:“您的意思是秦王會答應(yīng)魏國?”
田秀搖搖頭:“現(xiàn)在還說不好,你給魚傳消息,讓他想辦法打聽一下秦王的態(tài)度,如果秦王真答應(yīng)了和魏國聯(lián)手,那我們也得動起來了?!?
“遵命!”
就在田秀緊盯著秦魏兩國的動向之際,另一邊,被李牧殺子的張二河,這幾日頻頻出入各大貴族的府邸。
與此同時,一些謠言也開始在邯鄲傳播。
“李牧濫殺部下,實在膽大妄為?!?
“我聽說那并非是李牧膽大而是得大司馬授意?!?
“大司馬怎么會縱容部下做出這等事情呢?”
“誰知道呢?各位難道忘了前陣子的太子之死事件了?這大司馬早就變了,不是以前的大司馬了。”
“還記不記得以前的謠言?田氏代贏,看來大王要小心大司馬了,當心他干出他老祖宗做過的勾當……”
王宮中。
趙王也聽說了最近邯鄲四處傳播的謠言,為此他感到憂心忡忡。
從表面上來看,這次的矛頭都是對準李牧,但實際上這些人的目標還是田秀。
李牧擅自殺害部下,先不管對方是不是有違軍令,如果這件事情鬧大了,要不要罰李牧呢?
罰了他的話,新軍中以后誰還敢執(zhí)行軍法?田秀這個主將就當不下去了,所以事情一旦鬧大了,田秀會毫無疑問的死保李牧。
但這樣一來,那些人就要把矛頭對準田秀,給他扣上一個縱容不下治軍不嚴的罪名,這樣自己是要處置田秀呢,還是不處置呢?
如果重處田秀,以后打仗讓誰去?如果輕判的話,那還不如不處罰呢。
但要是不處罰,那些人在背后推波助瀾,搞不好別人會以為自己這個大王賞罰不明,后果更嚴重。
這件事情還真是棘手,稍微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影響到國內(nèi)各派系的團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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