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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媛昨晚就聽說過信陵君來到邯鄲的消息,因此,他并不覺得奇怪,只是拱手還禮:“公子好!”
兩人互相見禮以后,田秀疑惑道:“公主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趙媛輕易不會來找田秀,一般來了都是有事,所以田秀才會問出這個問題。
“夫君和信陵君吃好吃的,難道妾就不能吃嘛?”
趙媛也不管信陵君怎么看,拿起桌上已經涼了的羊肉就嚼了起來。
田秀連忙打斷了她,趙媛不悅道:“怎么啦?人家不可以吃嘛?”
“不是!”田秀從桌上串了幾串生肉,道:“那個涼了,我給你烤兩串熱的!”
趙媛吐了吐舌頭:“人家就愛吃涼的!”
信陵君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捧腹大笑道:“君,你和公主還真是郎才配女貌!”
三個人聚在一起邊吃邊談,閑聊間田秀得知了秦王派人暗殺趙媛的事,聽到有人居然暗殺自己的妻兒,田秀怒了:“卑鄙小人,打不過我就搞暗殺這種卑鄙戲碼!”
趙媛把吃了一半的羊肉遞給田秀,安慰道:“妾又沒事,夫君不要生氣了!”
信陵君在這時插過話說道:“公主,我聽到你剛才說,你是蓋聶的徒弟?”
田秀被信陵君這一說才注意到,趙媛居然是蓋聶的弟子?
趙媛不以為意的說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嘛?人家跟著蓋聶老師學了三年的劍法呢!”
“噗!”田秀瞬間想要吐血:“上次在邯鄲城外,我們被山賊追的時候,你怎么不把你的劍法露出來?”
說到山賊,田秀又問:“話說最近邯鄲城外還有山賊嗎?我國這次騰出手來了,我身為司寇,也該去剿賊了!”
趙媛想了想,道:“山賊幾個月前就被你那個毛遂先生剿的差不多了,那還有什么山賊?”
毛遂居然還會帶兵剿賊?田秀一直以為對方是文人,還真沒想到這家伙還有這種才能。
就在田秀的府邸中三個人聚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趙王已經從酒醉中醒來。
趙王穿著睡袍坐在榻上,看著一旁的韓樂說道:“王后,你看到信陵君了吧!那是個人才,孤打算將他任命為丞相!”
韓樂這在一旁的桌上布置早餐,聽到這話之后,她停下了手,問:“大王,您要罷免平原君的相位嗎?”
趙王從榻上站了起來,跪坐到了韓樂身旁:“平原君最近在趙國的勢力已經日漸膨脹,孤要是不把他罷免,遲早是要出事的?!?
韓樂知道趙王對平原君的猜忌,因此她并沒替對方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道:“您何不以武安君為相?”
趙王不由看了一眼自己這個王后,田秀剛剛打贏了長平之戰(zhàn),在軍隊里的威望空前高漲,而且昨天樓昌還舉報,田秀的封地常山,完全就是按照昔日趙國舊都晉陽的規(guī)模在建。
晉陽可是趙國的龍興之地,田秀居然仿照晉陽的規(guī)模建城,這已經引起了趙王的猜忌,不過田秀真的有點冤枉,常山筑城的工作他全權交給了孫禮,他也沒想到,這家伙會仿照晉陽的規(guī)模建城。
無論怎么說,田秀大肆經營他封地的事情已經讓趙王引起了猜忌加上他在軍隊上的威望,如果趙王再把他任命成丞相,那田秀恐怕用不了多久時間,就能在趙國上演一出田氏代趙的戲碼。
田氏祖?zhèn)鞯倪@個技能還真有點讓趙王害怕!
“武安君是不能勝任丞相這個職位的!”趙王沉吟道:“原本果然是想要讓虞卿替代平原君出任丞相,然后將武安君任命為大司馬,給他來個明升暗降奪了他的兵權?,F(xiàn)在信陵君來了,孤有個更好的主意!”
韓樂并不是傻瓜,她明白趙王這番話的意思。趙王不就是想來個卸磨殺驢,把田秀和趙勝同時搞下去,信陵君不過是他豎起來的一個靶子。
趙國的公族派權力極大,新的丞相肯定是不能從公族派里面選拔了,虞卿擔任丞相固然是不錯,但這樣他會淪為公族派的輸出對象,今后虞卿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任用信陵君為相就不同了,首先他的才能足以勝任,趙王將他任命為丞相還能讓他老實的留在趙國,并且用信陵君還能吸引公族派的火力,即便日后信陵君被逼走,趙王也可以從容的換上虞卿,可以說是一舉多得。
……
秦國,咸陽。
王宮中。
剛剛從洛邑歸來的范睢前往宮中拜會了秦王,大殿中還坐著白起、張?zhí)埔约皠倓偙环呕貋淼膿毜热恕?
聽著范睢訴說這一次和談所取得的各項成果,張?zhí)迫滩蛔≌f道:“前方將士在浴血拼殺,可有人已經在后面賣國了!”
范睢把目光看向張?zhí)?,道:“張將軍,你說誰賣國說清楚!”
張?zhí)评浜咭宦暎骸爱斎皇悄承┖吐?lián)軍簽外國條約的人!”
“你!”范睢瞬間大怒,他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白起,道:“武安君,你主軍我主政,難道你就這樣管束你的部下嗎?”
白起本來也對秦王和聯(lián)軍議和的事不滿,他一直認為如果不是秦王掣肘,自己完全能夠攻克邯鄲。而攻克邯鄲滅亡趙國,已經成了白起的執(zhí)念,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那種。但秦王跟聯(lián)軍的議和徹底打碎了他的執(zhí)念。不過白起并不敢把矛頭對準秦王,他只能把矛頭對準和聯(lián)軍簽合約的范睢。
張?zhí)婆瓚环额?,很大程度上也說出了白起的心聲,因此他自然不會斥責張?zhí)?,反而是不咸不淡的說道:“丞相,張將軍是個直性子,你何必同他計較呢?”
本來事情到這里也就告一段落了,但誰也沒想到張?zhí)粕砗笠粋€將軍小聲罵了一句:“可恥的國賊!”
這一下瞬間激怒了范睢,本來他因為沒幫秦王打下趙國,心里就憋著火,這會兒還有人罵他是國賊,他又怎么能忍?
范睢以及平日里和他交好的大臣們瞬間和武將們罵了起來,兩方人一方指責對方作戰(zhàn)不力,另一方則是指責文臣只會耍嘴皮子不干一點實事。
兩方人越吵越大,以至于許多中立派的大臣都卷了進去,整個大殿上吵作一團。
太子柱想勸說兩旁人別吵了,但他的聲音很快就淹沒在了爭吵聲中,壓根兒就沒人理會他。
就在兩邊人吵得不可開交之際,王座上坐著的秦王,將桌上的硯臺擲到了地上,硯臺被摔的粉碎,這一聲響讓正在爭吵的兩方瞬間安靜下來,齊刷刷的看著上面坐著的老秦王不敢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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