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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究是外人,他們才是一家人,如此維護(hù)最是應(yīng)該。
她不氣,也不惱。
只是她辛苦做飯做菜,能得一句夸贊最好,不能得,也別言語挖苦譏諷。
然,此番言論,她與他說不合適。
即便有情緒,她也不該向他撒,畢竟他們往深了究,毫無關(guān)系。
忽然想起彩玉來,倘若彩玉在她身旁,定會卷了袖子與人干架。
要把彩玉從嚴(yán)家?guī)С鰜?,得花許多銀子,而她如今完全沒有這個(gè)財(cái)力。
遂沉默疊衣。
將自個(gè)的衣裳與他的分開疊好,再分開放進(jìn)木箱內(nèi),中間隔了不小的距離。
仿若難以跨越的鴻溝。
又抄了兩頁紙,傅辭翊再度出聲:“明日,我與你去鎮(zhèn)上?!?
“哦?!?
顏芙凝取了床單,如往常一般,在床中間掛起,兩端固定系好。
不知何故,今日某人抄寫至深夜。
她不便先脫衣就寢,遂搬了個(gè)圓凳坐到桌旁,安靜看他寫毛筆字。
看她乖乖坐著,傅辭翊雖不喜她離他太近,但也沒趕她。
見她打了一個(gè)又一個(gè)哈欠,他終究于心不忍,解釋道:“這一本馬上就要抄寫完畢,如此明日可一并拿去書肆。”
顏芙凝抹了抹因哈欠沁出的淚水:“哦,好?!?
嗓音綿軟,因犯困,格外地甜糯。
傅辭翊捏著筆的手緊了緊,又道:“你若困了,先去睡?!?
顏芙凝又打了個(gè)哈欠,搖頭嘟囔:“我不困?!?
實(shí)則有些困得坐不住,索性雙臂疊起擱到桌邊。
“你的手真好看,寫的字也好看。”
她緩緩眨眼,眼眸迷離,困意十足。
甫一被個(gè)女子夸手好看,傅辭翊輕咳一聲:“男子的手又不是女子的手,要那么好看作甚?”
顏芙凝朦朧著美眸,嚴(yán)肅且認(rèn)真道:“不,你的手真的很好看,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男子的手!”
現(xiàn)代電視上那些男明星的手,都沒他的好看。
他的手骨節(jié)均勻修長,肌膚如玉,一瞧又讓人覺得很有力道。
反正就是極好看,長在了她的審美點(diǎn)上。
傅辭翊暗忖,她有盯著男子的手的癖好?
她見過多少男子,又盯過多少男子的手?
如此一想,下筆的速度便快了不少。
忽而,顏芙凝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心有疤,食指指尖還燙傷了,紅痕未消。
與他一對比,好傷心。
遂不再看他的手,伸手去摸筆架上掛著的狼毫筆。
又輕輕撫了撫放在桌前端的一疊宣紙,宣紙觸感極好,她不禁用指尖多碰了碰。
怕他不許她動他的東西,皆悄悄摸的。
傅辭翊眼尾余光瞥見她一系列小動作,委屈巴巴,又可憐兮兮。
“想讓我教你識字寫字?”
嗓音低沉,醇厚如窗外夜色。
顏芙凝的瞌睡登時(shí)醒了,坐直了身子:“你肯教我了?”
他淡聲道:“你若蠢笨,我隨時(shí)不教?!?
“我可聰明了?!?
顏芙凝嘴上說著,心里腹誹,要求還那么高。
教不好她,不是應(yīng)該他檢討么?
當(dāng)然,她肯定能學(xué)得好。
傅辭翊清冷反駁:“聰明還會燙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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