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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紹璋將放在床頭桌案上的雞蛋羹拿起又放下,起身要走。
壽紹琛在被窩小心翼翼,伸出手,拉住壽紹璋的褂子,問:“哥哥不會因為我闖禍,就真的不喜歡我了罷?”
壽紹璋聞言又坐回去,本是俞燦孩子氣的話,小弟年長俞燦幾歲,如今他也說這樣的孩子話。
是呢,本就是孩子。
壽紹璋故意不搭理,打落小弟扯著襟袍的手,鶴童突然從被窩里出來,一把摟住壽紹璋的脖子說:“哥哥,別走,哥哥打了人,就不許再生氣!”
還是這樣小霸王一樣的話語。
壽紹璋說:“你知錯了,再不犯,哥哥才不生氣。”
良久,壽紹琛一改往日嘴硬,說:“我再不犯了,知錯了,哥哥別生氣?!?
壽紹璋看著幼弟不似說假話,端過來煮好的蛋羹,喂著幼弟吃幾口滑嫩的蛋羹。
月光漫進書房時,壽紹璋正用郎維城送的特效藥膏輕揉那些紅腫。
";嘶——";藥膏觸及傷處時,壽紹琛猛地攥緊兄長襯衣下擺,冷汗浸透的杭綢料子泛起水痕,";哥...疼......";
“知道疼,就少闖禍!”嘴上嚴厲訓(xùn)著,手里卻輕了又輕,用掌心輕輕捂住紅腫處,體溫透過藥膏滲進皮膚。
這動作讓他想起小時候教鶴童騎馬,小家伙摔得膝蓋流血,他也是這樣用掌心焐住傷口,直到鶴童破涕為笑。
鶴童趴在兄長膝頭,指尖纏繞著大哥的懷表流蘇玩,說:";大哥打人時...眼睛比洪青幫刑堂的炭盆還紅......";
";再離家出走試試?";壽紹璋屈指彈他后腦勺,力道卻輕得像拂去桂花,";下回把你捆在大哥軍裝的武裝帶上巡防。";
“真的?大哥下次征戰(zhàn)帶上我?去軍營?去講武堂?”壽紹琛突然覺得屁股不疼了,一個激靈爬起來。
壽紹璋伸出手,打了壽紹琛屁股一巴掌,說:“趴好,老實點!書都讀不好,還想去講武堂!”
壽紹琛眼睛的光黯了黯,齜牙咧嘴的揉著身后,不敢鬧了,濕漉漉的臉頰貼著兄長劇烈起伏的胸膛:";哥的心跳...比戒尺還響......";
壽紹璋反手扣住他后頸,將人拎到眼前。仔細打量,他低頭看著弟弟蜷曲的睫毛,突然發(fā)現(xiàn)鶴童耳后不知何時長了顆小痣,和自己的位置一模一樣。
少年睫毛上還凝著淚珠,映著月光竟似糖蓮子上的糖霜,不敢抬頭看長兄。
“記吃不記打的小混球!”壽紹璋輕罵了一句,任由幼弟趴在自己身上,怕他晚上高燒,今夜就守著幼弟在床上湊合一夜吧。
";明日抄《朱子家訓(xùn)》十遍。";
";二十遍也行!";鶴童眼睛倏地亮了,扯動傷口又齜牙咧嘴,";只要哥教我打槍......";
壽紹璋舉起手,嚇唬說:“睡覺!”
鶴童嗖地一下鉆進被窩,藏起來。
不一會兒,呼吸逐漸平穩(wěn)。燭火搖曳中,壽紹璋想起,鶴童幼時總把《三字經(jīng)》念成順口溜:";人之初,性本善,不寫作業(yè)是好漢!"; 俞燦也咿咿呀呀學(xué),他氣得要打手板。
那時鶴童討好笑說:“哥哥留得作業(yè),鶴童總是又好又快完成?!?
此時,鶴童迷迷糊糊翻了個身,喃喃喚著:";阿兄抱...";
值夜的左海凡驚見素來冷峻的軍門袖口還沾著未洗凈的膏藥,斜倚在床上睡著了,懷里抱著鼾聲輕起的小祖宗——壽鶴童。
地上掉落一張紙,左海凡悄悄撿起,見軍門微微睜眼,將紙塞進袖口,左海凡若無其事,壽紹璋也是累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左海凡點頭關(guān)好門,出去。
門外,副官左海凡打開那張紙,悔過書映入眼簾,宣紙背面歪扭畫著兩個小人——高的那個舉著戒尺,矮的捧著奶糖。
俞家小兄妹的杰作,還是別生是非了,左海凡將悔過書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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