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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兩人最后誰吃虧呢?”
馬車上,佳怡撐著下巴,幸災(zāi)樂禍。
問著陸靈瑾。
原本只是開玩笑般的隨意說一句,陸靈瑾卻也認(rèn)認(rèn)真真的開始思考。
“我覺得,是八公主吧?!?
本就是她不對在先。
“那八公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最后到底誰落得了好就說不一定了?!?
佳怡笑了笑。
“是呢?!?
回到陸靈瑾的院子,想起來陸令瑜今天魂不守舍的。
還有今天沒有來參加宴會的云意傾。
兩人說著話,什么有營養(yǎng)的沒營養(yǎng)的都說。
總之就是亂聊。
佳怡突然想到,“對了,那云姑娘怎么沒有來參加宴會呢?”
哦,還是云姑娘呢。
陸靈瑾嘆了一口氣。
“你在京中時日不多,消息不靈通,就在你去皇莊送吳爺爺那天,云姑娘出事了?!?
出事了?
佳怡眉心狠狠一跳。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陸靈瑾沉聲,緩緩道來。
原來當(dāng)日。
云父又一次邀請齊王到府上吃飯。
席間,讓云意傾陪著齊王一道。
其用心世人皆知。
云意傾自是不愿。
跟云父幾番爭執(zhí)。
那云父竟然說,云意傾嫁給齊王才能給他帶來最大的利益。
“反正女人都是要嫁人的,嫁給誰不都一樣?齊王可是龍子皇孫,你當(dāng)個侍妾,已是難得?!?
侍妾。
云意傾笑得諷刺。
侍妾,不過是個比通房丫鬟身份高一點的玩意。
王妃之下是姨娘,姨娘之下才是侍妾。
也不過是半主半仆。
那云父不就是因著她這張臉才會生出這些不該有的妄念嗎?
云意傾想通了,抬手打爛一盞茶盅。
抓著碎瓷片就往臉上割。
竟在無暇的臉上生生劃下一道血痕。
血珠滾滾而下。
“你!”
云父大驚失色,他的抱負(fù),皆是寄托在云意傾身上。
沒了貌美的女兒,他如何攀上齊王?
隨即暴怒。
命人給云意傾治臉的同時,還叫她跪在祠堂中。
一跪就是三個時辰。
本想讓云意傾知錯低頭。
誰知云意傾生生跪暈過去,也不曾求饒過一句。
得知云意傾臉上的傷口太大,以后也不能完好如初。
云父才是真的心死了。
“啪”
“怎么會有這樣賣女求榮的父親!”
佳怡氣的鼻子都要歪了。
“那令瑜哥哥呢?”
陸靈瑾搖頭:“我哥得知這件事,上門去找云姐姐,結(jié)果云姐姐閉門不見他,最后差丫鬟跟他說,緣起因她,也以她為終,忘了吧?!?
云意傾這是認(rèn)為破碎的她已經(jīng)不再配得上陸令瑜了。
所以要將兩人徹底分隔開。
只是陸令瑜卻不愿。
所以才看到今天這個神不守舍,恍恍惚惚的陸令瑜。
“哎喲!令瑜哥哥太笨了,苦肉計都不會嗎?”
佳怡聽到陸令瑜只是聽云意傾得侍女過來傳這一句話,只丟下“我不會忘”這四個字就走的陸令瑜,感到無語。
恨不得踢陸令瑜去當(dāng)這個‘悲劇男主’。
“苦,苦肉計?”
陸靈瑾有點懵。
這是啥?
“點彩姐姐,去把令瑜哥哥叫過來唄?”
點彩誒了一聲,后轉(zhuǎn)頭就走。
越走越快,最后竟然跑了起來。
“佳怡,你是怎么想的,跟我說說?”
佳怡緊緊閉上嘴,伸出左手的食指,搖了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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